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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囑咐她要記住這李範氏的好,幹活勤懇一點,將來有能力有機會了要記得報答人家,還感嘆李範氏真是位好人,將來會有好報的。
店鋪才租下來,剛開始的就是整理了,得忙一子才能營業,芸露就和範氏商量著自己先去,然後等秋收後再說後續的。
芸露會想著跟李範氏去縣裡過活,也是經過細細思考的,也是她之前一直在想的,她如今是招不來一個夫婿幫著她養家,若是家裡沒個成年男丁,她不可能靠在家種地養雲霖,還供他讀書。她們不能就靠著每年那幾兩收入在村裡活著,而且她想把雲霖帶離那個村子,古有孟母三遷,就為了自己兒子有個好的讀書壞境,而她們村子顯然是不利於雲霖成長的,別說讀書,連識字的都沒幾個,估摸著她都能代表村裡的最高學問者了。鄉下孩子又野,她是不願意讓雲霖在這麼一個沒有一點讀書氣氛的地方長大。
都說鄉下人樸實,在這個年代,大部分鄉下人沒文化,見識不多,樸實之下更多的是粗俗。不能說她看不起,她也是這麼粗俗著長大的,她只是想雲霖不能聽這些長大,他是她的希望,見證了她兩個表兄考上秀才的風光後,她更堅定要供雲霖讀書了。士農工商,這有功名的地位始終是最崇高的。
收拾了包袱,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還帶了些碎銀子,芸露跟著李範氏一家去了縣裡。她還從她兄長店裡帶個個夥計,她帶的東西頗多,僱了一輛馬車。
這個鋪子地理位置較偏,說偏是因為離最繁華的街有點距離,這塊地但是有很多住戶,鋪子也不是很大,後面附帶了三四間小屋子。李珍兒和芸露一處睡,夥計一間,李範氏夫妻兩一間,剛剛好,還附帶了一個小廚房,茅廁是和周圍人共用的,大家都是山村裡出來的,也不挑環境,如今最大的事就是把鋪子開起來。
李範氏開的自然是成衣鋪子,她打聽過了,這周邊是沒有成衣鋪子的,之前這家是成衣鋪子,只是老店主過了,也就沒人經營了。而且這周邊也不是貧民區,住的人家雖不能說是有錢人,大都是些在縣裡開鋪子做生意的,或是做長工的,還有些就是某些人養在外頭的人了。以前的鋪子生意不差,每月能賺幾兩,若不是老闆沒了,老闆兒子不會經營也不會想賣掉,或租出去。
開鋪子第一件事就是換個牌匾,所以到了縣裡,收拾了房間,李範氏就讓夥計去找個做牌匾的鋪子,做一塊牌匾,自己一家和芸露就整理鋪子。首先是得清理那些布匹和做好的衣裳,鋪子租給她了,連帶鋪子裡的布匹衣裳也賣給她了,這留下的布還不少,不過大都是些粗布,不是什麼值錢的料子,衣裳就不多了,只有幾件。於李範氏而言這些就夠了,她在這裡開的鋪子,做的自然是普通人穿的衣裳,這些布料正合適。有這些布料還省了她進一次貨。
幾個人忙了四五天,終於把店鋪收拾好了。之後李範氏讓李全先回家,自己帶著芸露和李珍兒三人又趕工做了半個月天的衣裳,還找回了幾個之前便在這鋪子裡做衣裳的幾個婦女一起做衣裳。李珍兒才九歲,可針線活做的好,芸露看她做了一會都覺得羞愧,她比珍兒大五歲,可針線活還和她差不多,這對比起來,不是氣人嗎。李珍兒是從四歲就開始拿針線的,天賦也好,六歲就學會了基本的刺繡,早在家就幫著她娘做衣裳了,針線活怎麼會差。
十幾天,幾個人趕出了幾十套衣服,十幾雙鞋,加上前店主留下的,和未做衣服的成匹布匹,挑了個黃道吉日,把做的那些衣裳掛在店裡,擺了布匹,請了她在縣裡的好友,這幾天認識的鄰居,又讓李全去鎮裡請了她哥嫂,幾個好友,就打算開業了。
這店裡店外都得李範氏張羅著,李全是個老實人,做生意不在行,就能做些力氣活,跑腿事了。
李範氏人脈不錯,開業那天來的人不少,很多是她未出閣時的好友,還有就是最近結交的街坊鄰居。掀了牌匾,放了鞭炮,又喊來參加開業的賓客去酒樓裡吃了一頓,這業就算開了。
開張前幾天,芸露和李範氏說可以弄一個開張活動,比如說買一送一,買上衣送褲子布料之類的,李範氏覺得可行,就在門口吆喝著初開張,前十位買衣裳的,賣上衣送褲子,凡買一套衣裳或者一雙鞋的就送一雙襪子。這有利了,來看的人就多了,看了一下,發現這店裡衣服的做工不錯,價錢也實惠,就有人買了幾套,那十套優惠的一下子就賣掉了,沒有優惠了還有人買。除了成套的衣服,還賣了幾雙鞋子,幾件單件的上衣褲子,幾匹布。等晚上關門的時候發現鋪子的東西空了一小半。
一天忙活下來,算了算賬,這酒樓吃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