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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抱著也見她哭的不可自抑也流了淚。
“是啊,還活著,這是喜事,不哭了,我們該高興才對。”說完,芸露自己抬起手擦了擦眼淚,還真忍住了淚水,擦了自己的又伸手給芸霜的擦了擦。
“恩,不哭了。”說著,芸霜自己也抬起袖子擦起眼淚來,只是她的淚水越擦越多,特別是想到已逝的母親,很是想流淚,這淚水就止不住的流。
芸露這不勸她也不幫她擦淚水了,只抱著她,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哭。畢竟才十來歲的小孩子,這大起大落的,難免有些情緒失控。若不是芸露最特別的起落――死而復生都經歷過了,估摸著也會如她這般失控,其實她情緒也如芸霜般有些激動加悲傷,只不過能控制住罷了。
等芸霜哭夠了,兩姐妹才攜手回了成衣鋪子,準備給父親回信。範氏知道芸露這邊忙,也不讓她再回去一趟了,這來來回回麻煩不說,還耽擱賺錢,直接把自己想說的話告訴了三貴,帶給了芸露。
其實要說的也就那麼多,但是兩姐妹琢磨了一下午廢了好幾張紙都沒寫好。第二日又寫了半日,事無鉅細,足足寫了四頁,除了近況,還有這兩年發生的大事情都寫上去了,還告訴他她和妹妹都找到了謀生的活計不怕沒飯吃了。除此之外,她還問了她父親很多問題,包括他在戰場的情況,怎麼去了外地,可否受傷,什麼時候回家等等。
這回信的地址她父親有在信裡寫,將信寄出去的時候,兩姐妹心安了,父親還活著,就是有了精神支柱了,哪怕他這一輩子都不回來了,可知曉他還活著也有個念想不是。
芸霜請了兩日假,寄完信時間還早,兩姐妹就攜手逛了會街,有了喜事自然也有了買東西的興致。兩人逛街還買了不少東西。等逛完回成衣鋪的路上還碰到了從衙裡回來的淳于顯,看到兩姐妹高興的一路一路說,還饒有興致的問了句:“什麼事如此高興?說來也讓我高興高興。”
芸露正高興,加之和淳于顯見面多次,也有過多次交談,沒那些拘謹了,也不細想合不合規矩了,他問也就順口說了:“我爹來信了,他說他還活著,我和妹妹正為此覺得高興呢。”
淳于顯沒問過她家裡的事,只是從幾次見面分析得知她家境應該很差,若不然不會讓兩個女孩出來做事謀生計,倒是不知她的父親竟是外出了的,他在一想就想到,估摸著她父親是出外打仗了。聽她這麼說接了句:“那這確是好事。”
“是呀,自從我娘走了之後我就成了頂樑柱了,如今得知我爹還活著,我家也有主心骨了。”因著高興,芸露又吐露一番。
淳于顯暗暗心驚,他雖想到她是過的窮苦點,可未曾想到,她日子竟苦到如此地步,讓一個十幾歲還未及笄的姑娘家當家。不過他面上倒未帶著同情,而是面帶欣喜,感同為她的喜事覺得高興一樣,而且這本就是喜事。
“這麼大的喜事是得樂樂,那你父親約莫也要回來了吧。”
一連說了兩句芸露也回過神了,高興歸高興,但跟前的是縣尉大人,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的,當然她也沒差禮數,碰見就行了禮,“他信裡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呢,只說安全,不過這於我們而言也是極好。光顧著說我的事了,還未問大人怎得在這呢?沒耽擱大人的正事吧。”
淳于顯倒還想問幾句,只是她這麼一問他也不好問了,而且是人家家事,他貿然掲人家傷疤也不太好,倒是回了她後面的問,“我今日得閒,就出來逛逛,碰巧就遇到你們了,並沒有其他正事。”
還未等芸露接話,那廂就友人來喊淳于顯了,說是衙裡有事讓他去處理。
淳于顯也是略尷尬,才說沒有正事,這就來了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和兩姐妹告了別,隨著來喊他的小廝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改論文改到現在!還沒改好,我仿若看到了我推遲畢業的通知。
☆、二十八:雪地救人
學會了基礎的算盤術,又練習了許多熟練些後,芸露得閒的時候就將李氏這鋪子的收支算了算,發現還是有小賺的,雖暫時無法回買鋪子的本,但是也不愁生計,她粗略算了算,除去進貨的錢,她和夥計的薪水以及那些做衣裳的工錢,每月還有幾兩盈餘。
這地段雖不是繁華地段,但也不差,周邊店鋪不少,而且這周邊住了很多如李範氏這般開了鋪子的人家,但凡家裡有鋪子的大多去照料店裡生意了,沒那麼多時間自己做衣裳,也都不差買衣服的錢。加之這成衣鋪還兼賣布,自己做的也會來賣布。李氏想的事薄利多銷,所以價格公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