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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普通治傷寒的藥,俱吃得。
正則有條不紊的將事情安排了下去,打水的打水,服侍淳于顯的服侍他,給他換衣服喂藥。自然也沒忘了將芸露安排去歇息,還讓人給她打了熱水,讓她洗洗澡去去寒氣,還給她送了一碗薑湯,喝了驅寒。
只是這裡住的皆為男子,倒是沒有女子可換洗的衣裳,這會去買也來不及,且這麼晚了,鋪子都關門了。沉思片刻,他也不慮那麼多了,非常時刻自顧不得那些教條,且之前她還背淳于顯一路,還脫了外衣給他墊了,這時想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也是多想了。
他直接去屋裡拿了自己未穿過的裡衣和外衣給她穿了,芸露其實對什麼男女之防的概念本就淡,身上衣服都溼了,這會他給她衣服也不推辭,洗了澡就換上了。
洗了澡換了衣裳,又烤了烤火驅了身上的寒氣,芸露整個人又活過來了。之前那一通折騰沒折騰掉她半條命。
吃完飯,芸露擔心淳于顯,便想著去正院瞅瞅。沒人攔著她,她暢通的進去了。
淳于顯還未醒,衣服換了,傷口重新包紮了,藥也餵了,大夫正在給他去熱。大夫說,他這未傷及根本,只是失血有點多,加之又感染了風寒發熱,看起來情況糟糕了些,不過救治及時,之前血止的也及時,只要燒退了就無大礙了。
聽到此言,芸露鬆了一口氣,無性命之憂便好,這麼好的男子若這麼折了,倒也可惜了。
在屋裡待了一會,她也疲憊不已,看來他一時半會不會醒來,她便和正則說了幾句話,告辭去了給她安排的客房歇息了。
因著昨日凍得狠了,第二日芸露起來的時候就有些發熱,頭也疼得厲害,不過她沒和人說,估摸著自己能撐下去,就爬了起來。穿了衣裳,打算去看一眼淳于顯如何了。
淳于顯已經醒了,不過很是虛弱,見到她進屋便對她笑了笑,輕聲道:“昨日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了。”
淳于顯這是真的感謝,他醒來之後正則就將事情告訴他了,想到昨日若不是他,那麼大的雪,他不流血過多而亡,也要被埋在雪裡,生生凍死。
“大人無須客氣,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換作其他人也不會置之不理,且大人是豐安父母官,為民勞碌,民女遇見了豈能不救。再說,上次大人救了我,我豈有坐視不管之理。”
“那也是姑娘心好,看姑娘面色不太好,想來是昨日為了救我凍著了,大夫還沒走,讓大夫看看吧。”
芸露未料到他病著還注意到了自己的不舒服,不過這會她的確是不舒服的緊,也沒拒絕。
她就是凍的狠了,凍病了,大夫給她開了一副藥說吃幾天就會痊癒了。
大夫菜寫完方子,正則就拿著方子著人去抓藥煎藥了。
喝了一碗治風寒的藥,又吃罷早飯,芸露犯起難來,她不知要如何回去了。她現在穿的是男子衣裳,在這屋內穿穿還好,若是穿出門卻是不宜的,且不論那些議論,就李範氏那裡她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正在她煩惱之際,正則已經為她想好了,近午時,就有人從外邊買回了一套女子衣裳,從裡到外連肚兜褻褲具有,雖不能說完全符合她尺寸,卻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考慮到她一直的穿著,買的布料也不是什麼很好的料子,就是她慣穿的麻布,還特意跑了遠路,沒在李範氏的鋪子裡買。
不止衣服,連她扔在路上的籃子他都為他準備好了,雖不是原來那個,卻也準備了不少東西,俱與她身份符合,帶回去也不會起疑。除此之外,早上那大夫開的藥也給她包了幾副。
這會回去卻是有些早了,她外祖家離縣裡不近,一般得半日路程,加上風雪天氣,得更久一下,那怕吃過早飯就從村裡出發了,也需到午後才能到,故而芸露還在這邊吃了個午飯,又吃了碗藥。
吃過兩副藥她已經舒服很多了,上午還睡了一覺,這會她無事便又去看了淳于顯,她去的時候,正則正端了藥上來。芸露見他眼底青色甚濃,面色很是疲憊,估摸昨晚一宿都沒怎麼睡,便接過了他手裡的藥,讓他去歇會。
正則是真的累了,便也沒推辭,將藥給了她,見她喂的很好,便真的退了下去,打算歇會。
淳于顯很配合,她喂他就張嘴喝,他邊喝藥邊看著這位少女,對於她救了他這件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遇到這個難開始,他就做好了亡的準備,從他十二歲去塞外開始他就做好了這個準備,這些年不是沒遇到過危險,險象環生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只是這一次被一個柔弱的少女所救,多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