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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到了停馬車的地方,淳于顯將人放在馬車上,隨後他跟著上了馬車。車伕見主人出來了,從避雪的鋪子裡出來,準備駕車送芸露回家。
這兒離朱雀街有些距離,加之路上有積雪,行車速度並不快,二人窩在馬車內還說了許久話,都規劃了成親後要怎麼過。淳于顯也將他的想法說了,日後必定是要搬出侯府的,而他並不想跟趙氏一起生活,所以日後分家的時候肯定會有一場爭鬥。
將人送到家,淳于顯還進屋跟薛柏說了會話,順便還指點了高乾學問。他雖未參加過科考,但是他師從名儒,其文章也是很有名氣的,被幾位大家稱讚過,又為天子伴讀,熟悉天子的喜好和風格,且身居高位,得他指點,還是有益處的。
因著家裡多了幾位讀書人,小小的雲霖也跟著背詩學字,比芸露教的時候要認真努力多了,如今也不用芸露教了,都是跟著兩位表兄學,比跟她學快。今兒個淳于顯來,雲霖還拿出自己寫的字帖跟他邀功。
淳于顯接過他遞過來的字帖,看了一眼,抬手摸了摸他的頭,柔聲對他說:“寫的不錯,比上次有進步,繼續努力。”
“謝謝叔叔。”被誇了雲霖很高興,小孩子已經記事了,而云霖和淳于顯相處了幾個月,那幾個月都是淳于顯教他的多,也算熟悉了。
只是這聲叔叔讓淳于顯又不高興了,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臉,讓他換稱呼,“叫哥哥,或者直接叫我姐夫也成。”
雲霖卻搖了搖頭,指了指宋季禮說,“那位也是叔叔,跟你一樣。”,又指了指高隆,“那位才是哥哥。”
淳于顯被他的邏輯折服,意思就是他年紀大,要叫叔叔而不是哥哥,但是這個是原則性問題,必須糾正,又一本正經的跟他講:“不一樣,我是哥哥,不,我是你未來姐夫,你得叫我姐夫。”
雲霖還不懂姐夫這個詞是什麼意思,茫然的看著淳于顯,又看了看旁邊其他幾位男人,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你是叔叔。”
淳于顯又糾正了幾次,講了道理,甚至連威逼利誘都用上了,但是雲霖就是不改口,倒是高乾他們被逗樂了,在一旁笑的前俯後仰。
淳于顯也放棄了,拍了拍他小小的肩,嘆了口氣,“真是個倔強的小傢伙。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遲早會明白了。”
不知不覺就快到了過年,這是他們來都城過得第一個年,也是一家人團聚後過得第一個年,淳于顯還給她們送了年貨過來,自個又買了一些,這個年過得熱鬧又富足。
過年前薛柏就在準備芸露的嫁妝,年後依舊在準備。淳于顯那邊娉禮的四千兩他一份不留,拿了一千多兩置辦了各色傢俱,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又拿出幾百兩給芸露置辦了幾件首飾,皆出自點翠閣,還有胭脂水粉也買了,都是雲妝坊買的。娉禮的那些布匹,顏色俏麗的都給裁了做衣裳,大部分給芸露做的,還去錦繡坊給芸露買了幾件撐門面的成衣,自個和芸霜他們也都做了幾件,拿來撐場面。
這首飾衣服的一下子花去了一千多兩,都是芸露自個去買的,花這錢的時候還有些肉疼,但是薛柏說必須買,她嫁的是侯府,他們是窮點,但是不能讓人給瞧清了,該置辦的還是得置辦妥當。她想也是,不止是她,她嫁了淳于顯,以後就關係到淳于顯了,也不能給丟他的面子。
幸好他們給的聘禮多,值錢的薛柏都給折現又貼回芸露嫁妝裡了,這些置辦好了,還留了一千兩壓箱底,薛柏自個還將皇帝賞的那百兩黃金拿了一部分給芸露打了首飾,還一部分也給芸露押箱底了。
這麼一合計,芸露嫁妝雖比不上那些富貴人家,可相教同等人家嫁女要好很多了,這主要也是淳于顯給的娉禮多,薛柏又不似有的人家還留了一部分,全搭進來了不說,還出了自家的半數家產。
雲姨那邊給芸露送了幾個婢女進了淳于顯宅子,那幾個都是芸露自個挑的,在雲姨宅子裡相處過,也熟悉。那些本就是淳于顯的家生子,他要成親了,從莊子裡挑選幾個婢女進宅子也無可厚非。他院子裡之前就兩個婢女,之前蕭氏還問過他要不要她幫安排的,不過雲姨安排了,他就拒絕了。
成親前女方親戚朋友要來添妝,芸露這邊沒什麼親戚,就她那個叔叔齊天禧,他負責的是玉器生意,他倒大方,直接添了兩件玉器,還是上好的和田玉。朋友的話就在英語街的時候認識的幾位姑娘,倒有幾位過來添了妝,還和她保持聯絡。
給淳于顯那一大家子的鞋子帕子荷包早在一月底做完了,嫁衣也繡好了,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到吉日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