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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富淡淡說道:“你矮張名聲在外,些許小事自然不在話下,只惜我老牛不能與你一起殺敵,準備了些許弩箭與大刀,或許能派上一些用場。”
張貴自然大喜,想自己之前還妒忌、懷疑、羨慕他老牛身上的盔甲,心裡倒有些不好意思,遲疑了片刻,想到自己現在是身負光榮任務的幹大事之人,還是以事業為重,問道:“若大人有些用於攀爬的工具卻是更好不過。”
張貴想了片刻,搖了搖頭,旁邊的劉青山卻接過話來:“你矮張別蠻不知趣,這些偷雞摸狗的東西,大人哪裡會有?不過我劉青山倒認識一人,此人雖說獨行獨斷,但卻是此中好手。”
“哦?那確實太好了。”張貴管得他獨行或獨斷,況且自己現在這身份若是落到後世,估計也是被打靶之人,連忙追問此人在什麼地方。
劉青山笑了笑,道:“此人卻不在城內,我只知道韃子還沒有圍困樊城時,此人居於鹿門山山麓之中,只是不知現在如何?”
“別看劉青山說得斯文,可有好好的城鎮居民不做,非要到野外住山窩,拋棄房價太高的原因,估計就是不走平常路之人。”張貴點了點頭,這剛好和自己要去的地方一致,鹿門山不大到時再細細尋找一番,都怪自己太重視信譽度了,這偷雞摸狗也是一種本領嘛。這抗元大業就是要地無分南北,年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皆應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嘛。
眾人靜坐了一會,牛富問道:“此去險地,也不是一日兩日可以解決,不知糧食方面需要怎樣安排?”
“哎呀。”張貴不由拍拍自己的腦瓜,看來自己還沒有從穿越人士轉變為成功人士的潛力。趕緊發動大腦的動力,加速度轉了片刻還真讓他想出一個法子來:“用小麥磨成粉,然後製成炒麵,吃的時候用水泡一下便可,佔地方既小,又能充飢。”
“哦?”兩人驚奇不已。
張貴自然不好說是盜版了後世紅軍的法寶,而且現在也沒有人投訴他,告他上法院,但臉皮又不夠厚,支吾道:“這是以前碰到一個老頭教的法子,行與不行還不知道呢?”
兩人笑了笑,劉青山戲謔的看著張貴,意思是說自己怎麼就沒能遇到這樣一個老頭?
鹿門山雖不大,但也足夠三十三人折騰,眼看出城已經好幾天,蒙古軍雖然把樊城圍困得像鐵桶一樣,可是誰讓劉青山是樊城豪族劉延美的後人呢?什麼叫豪族,若沒有幾條後路,沒有幾條暗道防身,也不好意思出去見人。
三十三人已經在山中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任何關於人的跡象,反倒動物卻驚醒了不少,偶爾看到幾隻野雞野兔的,張貴動了惻隱之心,都把它們填進肚子了,免得它們到了冬季挨凍,今年的冬天特別冷,聽說還是什麼千年寒冬。
張貴一屁股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身邊的劉青山討好般遞過來一壺泉水:“矮張你別喪氣,你看這鹿門山我們都走了將近一大半,今天再沒有結果,咱們就想辦法混進軍營,殺了狗日的蠻子。”
鹿門山都走了一半,張貴委屈的看著自己的雙腿,幸好用布條裹住了小腿,要不然都成蘿蔔了,你看朱大長就是不聽話不是個好的代表,這不正抱著腫得比蘿蔔大得多的小腿在啃,還是楊波楊松兄弟人好,聽話,是個好學生,現在就坐在自己身邊聞裹布的臭味。
“我說青山。”張貴喘了口氣,別看他敦實,誰要是在山上走了幾天,我也讓他敦實去:“你確定有這麼一號人?”
劉青山都快起誓了,也鬱悶說道:“這絕對不是我劉某胡侃,朱天昌在樊城也略有名氣,此人號草蜢英雄,原是高達舊部,對鹿門山防線頗為熟悉,要不我劉某也用不著費這麼大心機尋人。”
咋不登尋人啟事:男,35歲,身高一米七,走失時身穿灰色布衣……
高達舊部?張貴舔了舔嘴巴,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麼?是人才。
那十三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麼呢?還是人才。
旁邊一個樊城的漢子,胖墩的身材,也嗡嗡說道:“此人確實不時在樊城出現,當初韃子要在樊城外白河口設榷場,他拼死殺了不少蒙古子,搶了蒙古人不少東西,蒙古人對他恨之入骨。”
“但自從蒙古人圍城之後,此人便不再出現,恐怕,恐怕凶多吉少。”
此時,張貴也想起,呂文煥尚未知襄陽府前,便看出蒙古人蠶食襄樊四周,以貿易及保護人民為由,在白河口設榷場,居心叵測。曾再三向大哥呂文德提出警告,希望撤銷榷場,免得給敵人可趁之機,可惜訊息被呂文德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