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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毓秀手中接過來,它躲在沈寶音的懷裡一副傲嬌的臉色瞪著毓秀。
“嘿,這東西啥都沒學會倒學會了恃寵而驕!”
“它雖恃寵而驕可它比人更懂得感恩,至少不會算計欺騙。”
毓秀聽著這話輕嘆了口氣,好幾日了都沒再看見自家小姐笑過,都說懷孕的女子得要長笑,這樣才能順利的生下孩子,她每天想著法子逗沈寶音開心,可依然抵不過沈寶音心裡的那些痛,毓秀心裡惶恐,只怕日後再也見不到沈寶音開懷大笑的樣子了。
屋外傳來腳步聲,龔嬤嬤站在外面稟報說道:“沈良娣,宮裡來了太醫說要給您問診。”
沈寶音抱著灰崽心頭一驚,繼而將灰崽交給毓秀藏到後面去,這才對著外面吩咐著:“讓他進來吧。”
龔嬤嬤領著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走了進來,那人朝著沈寶音微微一拜說道:“微臣梁友全給沈良娣請安,微臣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前來給沈良娣問診,皇后娘娘體恤沈良娣現在有孕在身特囑咐微臣帶來了些滋補的進貢食材讓沈良娣您好好養胎。”
沈寶音聽他說是徐皇后派來的人,心中微微放下戒心,倒是看見一旁的龔嬤嬤防備著打量看來,如今外面的人要想進這紫軒閣都得由龔嬤嬤監視著帶領過來。
“那就有勞梁太醫了。”
毓秀扶著沈寶音坐到床邊,拿著帕子搭在手腕上由梁太醫把著脈,過了一會兒方說道:“目前來看沈良娣脈象平穩一切正常,但孕婦常有血氣不足的內相,平日裡還是得要進補一些才好。”
沈寶音微微點了點頭,繼而朝著龔嬤嬤看去吩咐了句:“我突然想吃紅棗羹,可毓秀每次都煮不好,還請龔嬤嬤帶著毓秀幫忙教會些。”
龔嬤嬤睜著一雙詫異的眸子看向沈寶音,估計是沒想到沈寶音會囑咐自己去煮紅棗羹,毓秀心裡明白,她拉著杵在原地的龔嬤嬤就說:“還請龔嬤嬤教教奴婢,奴婢定好好學。”說著就拉著龔嬤嬤出了屋子,邊走還裝模作樣的問這問那,一副虛心討教的架勢。
屋子裡梁友全心裡明鏡,他抬頭看向沈寶音開口說道:“沈良娣打發人離開是想囑咐微臣什麼?”
沈寶音起身走到門口朝外面看了看,見外面沒了蹤影才說著:“我心裡有一事想請教梁太醫。”
“沈良娣請講。”
“一個人若是長久喝了避子湯得要停下多久才能懷有身孕?”
他抬眼震驚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想了想如實回答說:“少則一個月多則幾個月。”
沈寶音聽著這話心裡頓了下,看來自己的懷疑並無道理,早在自己不知情的狀態下每晚送來的那些避子湯已經被人暗中動了手腳,否則既然已經喝了又豈來懷孕的道理,她對已經消失在拱門之後的那道背影定了定神,瞳孔微微收緊,你既然布了這個局讓我跳,我也定要讓你攪得天翻地覆,好一個借刀殺人。
夜幕降臨,又會是個難熬的不眠之夜,對於沈寶音而言如今的日子不是苛求夜晚的太平而是等待天明的希望,一夜熬過來仿若又多活了一天,她一天天的這般熬著直到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的降臨人世,以前常聞宮中的女人生孩子多舛,還曾倍感唏噓,眼下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才體會到這種日日夜夜擔驚受怕的滋味。
毓秀打了熱水進來,擰了毛巾遞過去,見到沈寶音一臉嘆息的神情,自己想了想笑說著:“白天跟著龔嬤嬤去了後廚,我故意在廚房裡給她找茬,平日裡見她總是對著大家陰沉著一張臉,就是看不慣她緣著婉貴妃撐腰狐假虎威的樣子。”
“後廚起火的事情是你乾的?”
“小姐你是沒看到龔嬤嬤那張從火堆裡出來的臉,整張臉黑得跟個炭似的,一路嚇得慌慌張張嘴裡喊著救命的逃了出來,直喊著臉沒了,臉沒了,然後噹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估計這會兒還躺在床上呢,想想都好笑,笑死我了。”
沈寶音瞥了一眼笑聲誇張的毓秀,知道這丫頭是想逗自己開心,可她心裡哪裡還能再如從前那般笑得出來,她只是心疼眼前這丫頭白白的搭在了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小姐身上。
毓秀輕咳一聲尷尬說著:“好像並不怎麼好笑啊,那我再說個笑話給小姐聽。”
“毓秀,我累了,可能也笑不出了,等我好了就笑出來了,到時候你再說好笑的事情給我聽。”
毓秀聽著這話眼淚瞬間掉了下來,擦著眼淚就哭道:“那小姐什麼時候能好起來,咱們離開這裡回沈府吧,不,咱不回沈府了,咱去其他地方再也不要回京城了,再也不要見到這些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