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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今兒俘虜來的中原人?”
沈秋蓮在其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只見索木烈抬眼朝沈寶音看來,一雙黑兮兮的瞳孔轉了幾圈打量起來又略微沉思的點了點頭。
他走來看著沈寶音突然開口問道:“你是中原那狗皇帝的妃子?”
“一個廢妃而已,皇帝后宮三千佳麗早就不記得我是誰,鷹王若是拿我想跟中原做買賣只怕得不償失,誰不知道在穆高熾的眼裡皇權勝過一切。”
索木烈聽著這話眉頭緊鎖,又似在猜測沈寶音這話裡的真假,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外面傳來吶喊聲,只見黑幕下一群人騎著馬手拿長刀弓箭衝了進來,衝散了準備不時的所有人,高騎在前的正是索哈爾。
“把手給我,快上馬!”
索哈爾一把拽起沈寶音將她帶上馬背,毓秀被身後的男人帶上馬,慌亂中她緊緊抱著索哈爾來不及多想,她只知道索哈爾的出現就是這黑夜中給自己帶來的啟明星。
策馬揚鞭一路朝著遠方奔去,身後是追趕而來的人,那群追趕而來的人中還有沈秋蓮,她豈能這麼輕易的將到手的沈寶音就這麼放了,她帶著人馬快速追來。
索哈爾拿起弓箭瞄準,沈寶音一把攔著。
“今日你若是不殺她,明日她就會來殺你!”
沈寶音聽著索哈爾這番訓斥不由的回頭多看了一眼追來的沈秋蓮,她嗜血的目光一副要置自己於死地不罷休,眼裡哪有姐妹之情,沈寶音一把奪過索哈爾手中的弓箭。
“就算要殺她也得死在我的手裡!”
憑著運氣箭身飛出正中要害,她望著沈秋蓮從馬背上滾落下來,索哈爾說得對,今日若是放了她,指不定自己就死在了明天,以前就是自己太過仁慈和軟弱才會遭受迫害太多,連累了太多人,她親手結束了沈秋蓮雖不捨但卻不後悔,這是個生死殊亡的年代。
索哈爾見勢放聲一笑道:“沈寶音,你果然變了,你就該是咱木真族的人!”
她伏在索哈爾的身後順著風聲大聲問道:“你還沒告訴我那群人是什麼人?”
“索木烈是我叔父,我父王死後木真族就局勢混亂了,他殺了我父王!”
當年自己對索哈爾臨別時囑咐的一番話竟一語成真,木真族的局勢混亂可想而知,也許沈秋蓮就是趁著這樣的局勢當道的,難怪他們會綁了自己和毓秀。
她又一想循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別忘了,這裡也會有我佈下的眼線。”
沈寶音跟著索哈爾來到他們的守衛地,索哈爾吩咐了幾個女侍給沈寶音和毓秀換了身衣物,又準備了些食物送了過來。
過了會索哈爾掀開包帳走進來笑說了句:“你瞧誰來了?”
話落間他領著一箇中年的女人走了進來,那女子雖打扮樸素可依然掩蓋不了她與身具來的高貴氣息,額前那道盤頭的珠簾在燈火的映襯下閃著光芒。
毓秀忽然驚呼的說了句:“小姐,你們長得還真有些相似。”
沈寶音也被眼前的女子驚呆在原地,不僅毓秀這麼覺得,就連自己也仿若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她們之間只差了服侍和年歲。
沈寶音起身走來看著和自己長相相似的女人微微一躬身說著:“想必這位就是錦珏長公主了。”
她起唇一笑,笑得媚入心脾,她笑問著:“你豈會知道我?”說著轉眼看向一旁的索哈爾,“定是這小子說了我什麼。”
“索哈爾說長公主您可是他最敬佩的人,談起木真族的巾幗女英雄誰人不知錦珏長公主您。”
她上前拉起沈寶音的手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又像似一位多年不見的親人,那雙眸子里布滿了久別重逢似的溫情,恍然間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頓時在沈寶音心裡咯噔了一聲。
“你手腕受傷了,麻姑,你去拿些藥來。”
包帳內的燈火下錦珏褪去沈寶音的衣物替她擦著藥,身上是觸目驚心的滿身傷痕,她微微蹙起眉心忍不住開口說道:“這些瘋子竟對一個女人下此狠手!”
沈寶音聞言皺著眉頭忍著傷口傳來的疼痛,這些都是拜沈秋蓮所賜,可她又無從對身後的人說起,她與沈秋蓮的恩恩怨怨又豈是一兩句就能說清的,她腦海裡不斷浮現沈秋蓮從馬背上滾下去的一幕。
沉默了些許,錦珏長公主輕聲問道:“你為什麼會逃亡到這個地方?我聽索哈爾說你嫁給了中原的皇帝。”
沈寶音沉思的點了點頭:“那是以前,我如今早已是廢棄的妃子與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