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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米分黛永常青,這個道理她早就看得比誰都透徹。
“只是此事臣妾沒想到的是竟然是惠妃娘娘找出了源頭,這回竟讓惠妃搶盡了風頭。”
沈寶音抬眸看了眼康妃,這話裡倒有幾分爭風之意,不過姜鈺現在確實是受寵之極,難免是要遭人妒忌的,正如自己當初一樣。
“惠妃得寵是宮裡人盡皆知的事情,眼下婉太妃身邊沒了雪雁自然只能對你親信幾分,這樣一來你也不如先前縮手縮腳的做事了。”
“臣妾明白!”
宗人府的天牢裡,雪雁渾身是傷的躺在一角,聽到鐵門拉開的聲音她頓時嚇得驚醒過來,眼神緊張而防備的看著進來送飯菜的人。
“奴婢不想死,奴婢是冤枉的,求你們幫我去找婉太妃,婉太妃一定會念在奴婢這麼多年侍奉的情分上放過我的。”
“婉太妃若是想救你早就去向皇上替你求情了,這會兒還會命奴才給你送來最後一程飯,你還是趕緊吃飽了好上路吧。”
雪雁一聽哭得甚是悽慘,見著送飯菜的兩人久久不離開,再次看來時瞬間一驚,驚聲喊了句:“沈······”後面未說出的話早已被人捂住了嘴,震震的看著眼前喬裝成太監的兩人,“求沈貴妃救救奴婢,當年害死小公主的事情真的不是奴婢所為,是婉太妃命皇后娘娘去做的,只要沈貴妃肯願意救奴婢,奴婢願意將這真相昭告世人。”
“你真的敢當著皇上的面,當著所有大臣的面揭發婉太妃?”
“只要沈貴妃能讓奴婢活命,奴婢願意揭發婉太妃當年的惡行,反正事到如今婉太妃也不會保奴婢了,不行,此事不能當著皇上的面!”
雪雁面色一凜,露出驚恐的模樣,繼而說道:“這件事皇上當年是知道的,所以只能當著大臣的面揭發而不能當著皇上的面,否則咱們都得死,不,不能說,奴婢不想死。”
沈寶音一把扯著雪雁的脖子急切追問道:“你說什麼?皇上知道?皇上到底知道什麼?”
雪雁眼淚簌簌的望著狠拽著自己的女人,她突然覺得無論自己說與不說都是一死,一個是當朝的婉太妃,一個是當今的聖上,她閉上眼睛,片刻終於說道:“當年皇上早就知道婉太妃要對小公主動手的訊息,但他並沒有阻止,所以婉太妃也只當皇上是默許的,事後才會被隱藏了這麼多年,要怪只怪沈貴妃你不該生下這孩子,她就是皇上乃至皇家的一根刺!”
毓秀急忙扶著踉蹌一步的沈寶音步出宗人府的大門,外面是寒冷的深夜,此時哪裡還有比事情真相要來的冷入心脾,令人冷徹骨髓。
“主子!”毓秀擔心的喊了句。
眼眶中強忍的淚水順著眼角忍不住的滑落下來,今晚她本是打算要威脅雪雁出面揭發婉太妃的,但她失算了,因為她從雪雁的口中得到了這樣殘忍的真相,一個被隱藏了這麼久血粼粼的關鍵,一個人該有多狠心,多無情才能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此狠手?明知而漠視不管?
沈寶音顫抖著身子一步步走在這深夜的宮牆之間,她冰冷的感受不到自己的血肉,就像是身處在這層層的宮牆之間永遠看不到盡頭。
遠處那道身影毅然的站在那裡,他擔心的看來,久久的佇立,看到萬書卿的那一刻,沈寶音終究止不住的放聲痛哭了出來,她太累了,累得無以加復,又疼得無從去止住傷口。
阿新來長安宮已是幾天之後,這回他帶來了出奇意外的訊息,阿新說他在易安坊的這些天看到了一個人,不是穆高熾,不是姜鈺,竟然是多年不見的趙王穆高燧!
一個藩王在沒有皇上下旨召見的情況下竟然私自進京,這已是犯了大罪,關鍵是穆高燧也同樣出入了易安坊,更是見了一批不該見的文人墨客。
沈寶音忽然明白為何姜鈺能夠受寵了,原來她早已和趙王穆高燧暗中勾結了起來,他們這是要合謀造反謀害穆高熾!
是夜沈寶音站在乾清宮外,不一會兒劉公公從裡面走出來,看著沈寶音開口說道:“皇上聽說沈貴妃來了,這就命奴才帶您進去。”
沈寶音側身看著毓秀吩咐道:“你留在這裡等著,本宮一會兒出來。”
“主子!”
她看到毓秀眼底的擔憂,毓秀緊緊端著手中的碗,沈寶音從毓秀手裡端了過去。
她跟著劉公公進了乾清宮,穆高熾從一堆奏摺中抬起頭來,他走來拉起沈寶音的手說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臣妾聽說皇上最近公務繁忙,徹夜看大臣們送上來的摺子,臣妾擔心皇上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