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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
這是他第二次這麼問了。
眼中沒有半點的弄虛作假,完全是一片陌生。
蘇瑾寒承受不住的晃了晃身子,若不是蘇恆扶著她,她幾乎都要栽倒在地了。
傻傻的看著莊靖鋮,蘇瑾寒回不過神來。
她找了他這麼久,終於找到了,卻被遺忘了,是這樣嗎?莊靖鋮,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這時,一旁另一位坐在輪椅上的男子淡淡的開口了,“二位遠道而來,到屋裡坐著談吧。秋落,燒些開水,泡壺茶上來。”
“哎,好。”白秋落應了一聲,擔憂的看了一眼蘇瑾寒還在滲血的手,轉身朝著廚房而去。
沒過一會兒,蘇恆和蘇瑾寒兄妹,莊靖鋮,白秋落,還有坐在輪椅上的另一名男子,邵南初一起坐在了他的房間裡。
邵南初和莊靖鋮各自端著一杯茶在喝,而蘇瑾寒和蘇恆卻看著莊靖鋮,沉默不語。
一旁的白秋落在這個時候打破了沉默:“這位姐姐,你的手受傷了,不介意的話,我給你包紮一下可好?”
蘇瑾寒這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剛剛莊靖鋮那一推用盡了力道,她跌坐在地上的時候,用手撐著地板,手心被地上粗糲的沙子和小石頭給磨破了,有些深的傷口上,還嵌著沙子。
直到這個時候,蘇瑾寒才感覺道火辣辣的疼痛在掌心爆炸開來。
她抬頭看向莊靖鋮,卻發現他依舊神色平靜的喝著茶,沒有半點關注和心疼的意思,彷彿……她真的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罷了。
心口一抽,跟著便是細細的密密麻麻滲透開來的痛楚,疼得她心臟都要爆裂開來了。
一旁的蘇恆見狀,倒是心疼的蹙眉,伸手抓著蘇瑾寒的手,臉色很是難看的剜了莊靖鋮一眼。
“有勞白姑娘了。”蘇恆對著白秋落道。
白秋落對著他落落大方的一笑,道:“不麻煩,很快的。就是清洗傷口的時候要忍著點疼。”
“稍微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拿乾淨的熱水。”白秋落說。
本以為還要等一會兒,結果白秋落幾乎剛剛出門就又進來了,手上端著乾淨的水盆,裡頭盛放著溫水,隨後再出門一次,卻拿了一個藥箱進門。
顯然她早就有所準備。
蘇恆頓時對這個細心又熱心善良的姑娘心生感激。
“姐姐,我給你清理傷口,你忍著些。”白秋落說著,執起蘇瑾寒的手,用乾淨的紗布替蘇瑾寒清洗手心。
“謝謝。”蘇瑾寒白著臉,忍著疼,沒有叫出聲來。
左右也無話可說,蘇恆索性和白秋落搭訕。
“這位姑娘家裡是行醫的?看這處理傷口的姿勢很是熟捏呢。”
白秋落抬頭對著蘇恆一笑,道:“不是,是我行醫。”
“你?”蘇恆頓時驚訝。
女子行醫嗎?而且還是個小女孩,這著實令人有些驚訝。
白秋落笑著點頭,“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她笑眯眯的和善模樣像極了開心時的蘇瑾寒,所以蘇恆對她也格外的溫柔有禮:“不是不對,只是有些驚訝。”
畢竟世人愚昧,對於女子行醫,是極度排斥的,但凡和行醫扯上關係的女子,怕是都要遭人嫌棄的,她一個小姑娘,怕是受了不少的白眼。
白秋落微微一笑,道:“我能理解。”
這時一旁一直沉默的邵南初淡淡的開口了,“你們是來找莊靖鋮的,實話告訴你們吧,他失憶了。”
不爽蘇恆和白秋落搭訕的模樣,邵南初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多客氣。
蘇恆雖然心有所料,但是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
目光看著莊靖鋮,皺眉道:“他失憶了,怎麼會知道自己叫莊靖鋮?”
一旁的白秋落道:“他並不是完全失憶,只是受創後的產生的記憶丟失,或者說深層保護。”
蘇瑾寒和蘇恆同時不解的看向她。
白秋落解釋:“他是被大水衝到支流,流落到我們這附近的,是父親將他給撿回來的。撿回來的時候已經身受重傷,重度昏迷了。身上多處骨折,還伴隨著內出血,總之就是傷得很嚴重就對了。”
“我當時好不容易救了他一條命回來,可是他昏迷了足足二十天才醒來,我都以為他要成植物人了。”
蘇瑾寒聽到莊靖鋮受傷這麼嚴重,九死一生,心裡頓時一揪,手心的傷口再疼,也比不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