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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你我想象。”雍闕眸光淡淡,將她昂起的頭重新按回枕頭上,“好了,好了。這些也不急於一時,明日我們再好好說道。兵荒馬亂了一晚上你精神了,可累著了我。”
他舒舒服服地將人抱在懷中:“老婆兒子熱炕頭,前後兩樣我都有了,就差中間一樣了。”他兀自嘀咕,“看來還是得多奮鬥一下才是。”
秦慢聽得臉紅,咕噥道:“胡說八道什麼呢。”
夜將破曉,相擁的兩人各懷悵惘而眠,秦慢惘惘地看著雍闕的睡顏。
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兩年,即便時間允許,她的身體又是否支撐得起留給他一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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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不錯,我確然喜歡我的師姐,”宋微紋嘆息著笑了起來,“可是我師姐卻對只將我看做是師弟,才不會向你這麼妖豔嬌媚地衝我笑呢。”
少女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宋微紋看著挽在自己臂彎的手,溫熱的觸感清晰真實,困惑道:“這是我的心魔呢,還是你是妖魔呢……不管怎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燒火棍直敲那女子天靈蓋,“先打了再說!”
本以為是誤入迷境,無形中中了某種致幻的毒,孰料少女敏捷超群一閃而走。他一擊落空也罷,只見麗影翩躚,寒光如雨般刺來,宋微紋大驚失色想也沒想轉身即逃,卻見那不知是劍光還是刀光如影隨形而至,逼得他不得提棍相迎。
仗著腳下功夫了得,宋微紋和對方有來有往地走了數十招,僵持之下對方的招式愈發凌厲密集,宋微紋吃力地大喊道:“美女!仙女!姑奶奶!既然大家都是大活人,有話好好說啊!就算要吃了小爺我,能不能先讓我寫個遺書留給後人啊!”
那少女不管不顧,揮劍如雨,逼殺得他左躲右閃,一著不慎胳膊劃出道血淋淋的兩指長傷口頓時血流如注,痛得他慘叫道:“仙女!師姐!我喜歡你還不成嗎!!!別說喜歡了,你現在睡了我都行!!!”
腳步一退,背後抵著冷冰冰的石壁,宋微紋自知死路難逃索性停下腳步,凜然敞開胸懷閉眼道:“來吧!”
那人一怔,似乎沒想到他突然有了獻身的覺悟,宋微紋見機矮身一鑽,以一種極其猥瑣的姿勢從她身側躥出:“哎喲我的天爺,您還真準備睡我啊!”
笑得還沒眨上眼,一隻手快如鷹爪地抓住了他受傷的胳膊,血花四飛,他立時癱軟在地上:“我錯了我錯了!”
“嗯?”
一個和妙齡少女完全不符合的聲音帶著深深的疑惑想起,許是失血過多,宋微紋聞著濃烈的血腥氣眼前逐漸凌亂起來,渾渾噩噩地癱倒在地上:“要殺便殺吧,老子不躲了還不行嗎?”
“怎麼是你?”
有人愕然道,宋微紋呆呆道:“怎麼就不是我了?”
突然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咦,不是女鬼嗎?”
使勁甩甩腦袋,他抬起頭,混亂的視界慢慢恢復了清晰,一張熟悉又驚訝的面孔呈現在他面前,他的視線一寸寸移到那人手裡滴著血的劍尖上,登時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我日,你祖宗的蘇不縛!!!你他/媽不長眼是吧!!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了,這什麼,這什麼你說!你是不是想借機滅了老子好獨身而退!”
蘇不縛的腦子其實也混亂得很,剛才他明明看見了那個似曾相識的宮裝女子朝著他迎面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她就舉起了一把寒光爍爍的匕首嘴裡嚷嚷著:“你個負心人,竟先離我而去,孤宰了你!”
什麼鬼!都先離你而去不是早死了嗎?早死了你還要宰了我??蘇不縛狼狽地堪堪避開這一劍,二話沒說提劍上去就是幹。
結果越打心裡越是困惑,那女子的武功勉勉強強算不得好,腳下功夫卻甚是利落,最重要的是裡外還隱隱透著一股猥瑣勁。就像剛才她佯裝不敵詐降,蘇不縛眼熟得不行,直到捉住她的胳膊,沾了一掌心的鮮血,他如醍醐灌頂般霎時清醒了過來。
宋微紋罵個不停,他尷尬又無語地看著他,忍不住提醒道:“流了這麼多血,頭不暈嗎?”
宋微紋愣了一愣,哎呦一聲直條條地躺回了地上,手遮在額前不住地呻/吟:“我要死了要死了,早知如此我寧願死在江湖第一美人的手裡,好歹被她吃了還能和她合二為一。”
“……”這種下/流的臨終遺言還真是宋微紋的風格,蘇不縛看也不看在地上撒潑耍賴的他,回眸四望。剛才的汪洋大海已然消失不見,他們所在之處為一四方墓室,頂如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