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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一個動人的故事。無比的動人!傳說,曾經有人制造了一艘無比巨大的船隻,它的巨大,足以讓鋼鐵的船身因為本身的浮力而漂浮在海面上……不過,請注意,這不是童話!”
“我心永恆”是在“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藍色珍珠號”雖然遠不及“泰坦尼克”的巨大,但它終究還是一艘船。而不可否認的,“泰坦尼克號”的故事具有無比的感染力。於是,優美的歌曲,配上雖經修改但依然悽美的故事,讓“藍色珍珠號”上所有乘員著了迷,其程度讓見識過“泰坦尼克號”的火爆上映情況的楚鍾南也不得不再次感嘆故事的感染力。
……
“偉大的愛情。我一定要把這個故事交給我的朋友普羅迪,他一定能夠寫出一部足以菲聲世界的偉大歌劇。”
克里男爵站在船首,兩隻胳膊誇張的揮舞著,帶著身上厚重的大氅隨之而動。他此時的表現,與先前所表現出來的淡定高雅的貴族氣質是那麼的截然不同,以致於楚鍾南善心發作,有意提醒他一下,大氅裡面那帶著補丁的襯衣已經暴露了出來。
“一個故事而已。男爵,我覺得您完全沒有必要這麼激動。我們可以坐下了喝一杯。”
“不不不,楚,愛情是如此的偉大。你的故事讓我無法自拔。”克里男爵連連搖頭,嘴裡噴著唾沫,表情激動:“不僅僅是傑克與露絲的愛情,還有那個樂隊的所有成員。他們在泰坦尼克號撞上冰山,人們傍惶無依的時候,依舊不停的演奏著,用音樂安撫著註定要在幾十分鐘之後死去的人們,直到自己也隨著船身沉沒。這不是愛情,但同樣是一種無比偉大的情操,偉大到,讓音樂本身都顯得渺小……”
“還有船長!是他的沉著冷靜,挽救了許多人的生命。而他指揮營救,拒絕登上救生船並和‘泰坦尼克號’一起沉沒在大洋之中的行為,是那麼的悲壯。”被楚鍾南的歌聲吸引來的“藍色珍珠號”的船長歇爾勒,也攥著拳頭大聲的說道,雙眼之中竟也微微帶些溼潤。
“哦。我覺得那些水手們的表現也堪稱偉大。”斯派克趴在一名同伴的肩上,插嘴道。
“那當然。他們一直堅持到了最後一刻,救助著每一個人。”克里男爵的聲音愈發高昂,“還有那些富翁們。他們有的將救生艇的位置讓給了婦女與孩子,自己卻穿上的禮服,‘死,也要死得像個紳士’,有的,則在最後關頭衝上了救生艇……人性的善與惡,偉大與渺小,溫柔與悲壯,在這個故事裡面幾乎被全部的表現了出來。”
“除了沒有歌唱,‘泰坦尼克的故事’勝過我所觀看過的所有歌劇。”歇爾勒說道。
“不,船長。不是勝過,而是根本無法相提並論。那些歌劇所描述的東西根本就無法與這個故事相提並論。哪怕是沒有歌唱!”克里男爵大聲說道。
“我贊同!”歇爾勒點頭答道。
“那個,好像該吃午飯了。”熱烈的討論中,楚鍾南的聲音極不適宜的響了起來。
“去他該死的午飯。”克里男爵一揮手,轉身對著歇爾勒船長說道:“我要去把這個故事記錄下來。船長,我要借用你的筆墨!”
“不勝榮幸!”
……
似乎只是一個令人激動的小插曲。楚鍾南三年多來,前面兩年多的時間是語言不通的“啞巴”,之後絕大多數的時間又都一直在沉默之中度過。即便是逃出了俄羅斯,也沒有真正的跟誰聊過天兒。所以他這回稍稍開啟了一點兒話匣子,在“泰坦尼克號”之後,又講了一篇“羊脂球”。可他沒有想到,就是這一次的沒忍住,居然就給自己惹來了另一場麻煩。按照以後某些歷史上的說法,“他實在是低估了17世紀歐洲人對藝術的狂熱”。
事情發生在“藍色珍珠號”到達法國港口馬賽之後。克里男爵盛情的邀請楚鍾南前往自己的家中做客,順帶著還邀請了船長歇爾勒。對於能夠體會一下法蘭西風情的機會,楚鍾南考慮了一下之後,並沒有表示拒絕,欣然前往。結果,在克里男爵那破舊的小樓裡住了一晚之後,歇爾勒不見了,同樣的,“藍色珍珠號”也消失在茫茫的地中海。之後,他要面對的,就是除去克里男爵之外,沒有一個人能夠進行交談的法語世界。至少,他沒有再碰到一個能夠講英語或者是俄語的人。
……
“我很抱歉。但是,楚,你要知道,我這是為了藝術。您的腦海裡有著讓人難以想象的精彩故事。我只是想讓您把這些故事講給我的朋友們聽一聽。他們都是非常優秀的藝術家。有了您的故事,他們一定可以創作出偉大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