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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在山東都算不上什麼秘密,能讓流民少一些,麻煩也少一些,各地的官府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有小北荒撐腰,登州附近管招人地牙人也沒人敢得罪太狠,這些城門的守軍雖然偶爾能從對方手裡弄些油水,但跟牙人們掙的那些“大錢”相比,他們還是覺得自己吃了虧。如今,聽到王之官等人居然被晾了一夜,無不幸災樂禍。而這其中,尤以那個姓馮的兵頭為甚。
“馮將軍,勞煩開個門兒,讓小地進城去暖和暖和,怎麼樣?”王之官又在下面叫道。
“孃的,你們這些人在碼頭那兒不都有房子嗎?”城頭上又傳下來一句。
“幾個茅草屋,早他孃的榻了。上個月那大風,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些‘貨’,”伸手指了指身後的那幾十號人,王之官又道:“可不敢凍著他們。病了死了,那還不是虧在咱自己的手裡?您說是不是?”
“孃的,你們這哪是販人,我看根本就是在販你親老子!”城頭上嘟囔了一聲,接著又傳來一聲大吼:“等著!”
“唉!”王之官趕緊應了一聲,然後,向後又退了兩步。
不一會兒,隨著一陣沉悶地聲響,厚厚的城門開啟了一條縫兒。接著,幾個穿著半舊棉祅地登州兵就從城門後面冒了出來。
“有勞有勞,馮將軍,謝謝了。”王之官上前兩步,笑咪咪地從懷裡掏出了幾兩碎銀遞給了其中一個稍顯矮壯的軍漢,“一點兒意思,大冷地天兒,給幾位軍爺弄點兒小酒,暖暖身子。”
“算你他孃的還有點兒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