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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褂,望見床上青青媚眼如絲,更是急迫,恨不能立時生吞了她,揉在腹中品個盡興。
陸震霆橫跨在床上,按住她兩肩,往來間只剩粗重呼吸聲,身下人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好,他等的不耐,俯在她耳邊說:“親親,爺今兒就讓你知道做女人的妙處。”說到此,將將就要把美事做成,卻見美人眸中冷光一閃,抽出藏在被褥底下的匕首驟然向他刺去,刀鋒入了皮肉,看看只差半寸就能剜了他的心,卻被他攥住手腕再也動彈不得。
陸震霆奪了匕首將她往床下一拽,她便落在長絨地毯上,顧不上露了半片的美人肩,竟是一刻也等不得,還要去搶落在床邊的匕首,讓陸震霆當胸一腳踹得半天不見動彈。
王府的老公公金達應聲闖進來,立時叫人拿下青青,再去查探陸震霆傷勢。
陸震霆胸口受刀,正絲絲往外冒血,他抬手示意金達不要緊,只問青青,“你究竟何人,為何行刺本王?”
青青咳出一口血來,長髮覆了半邊臉,成個女鬼模樣,切切恨道:“去年今日,你領軍闖入宮中,親手用弓弦勒死了我父皇,今日若不取你性命,我如何對得起秦家列祖列宗!”
☆、疑心
第二章疑心
當晚上過藥,陸震霆吩咐金達不許聲張,“他孃的被個女人捅一刀子,傳出去不嫌丟人?都給我閉緊嘴,誰要敢亂傳,爺先要了他的命。”
可憐夜裡也睡不好,翻來覆去的都是青青俯趴在床下長髮遮面的畫面,柔柔弱弱卻又堅韌不催,從始至終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真叫人憑白生出一股敬意來。更何況……他下面那位小兄弟竟然還在昂首挺胸一顆也不放鬆,是個徹頭徹尾的叛徒。
他實在忍不得了,天沒亮就把人提出來到花廳裡親自審。
金達去柴房提人,眼見這數九寒冬的天氣,青青還穿著昨兒被扒得七零八落的衣裳,緊閉雙眼昏睡在柴堆上,心裡暗道不好,忙吩咐徒孫金順兒去找一件舊披風來,自己卻蹲下身偷偷把過青青的脈,見她轉醒,金達即刻跪倒在地行一大禮,“臣廖如洲拜見殿下,殿下萬安。”
青青睫毛顫動,並沒有過多表情,只說:“你太爺爺可好?”
金達沒敢抬頭,“太爺爺在宮裡……伺候新君。”
青青神情一窒,隨即感嘆,“他可真是好本事。”但她身體虛弱,又受過陸震霆一腳,渾身無力,實在撐不住,便閉上眼等先緩過這口氣。
金達道:“太爺爺也有他的難處,還望殿下多多體諒。不過今兒臣長話短說,稍後王爺要見殿下,等審問過後,或殺或埋都由臣來經手,殿下放心,臣一定安排妥當,興許殿下明兒醒來就在太爺爺府上了……”
青青一個字不答,金達只當她預設。等金順兒回來了,拿一件鴉青色舊披風給她裹上,便領著人到了小花廳裡。
陸震霆就坐在一張春榻上,端著茶杯品著年初新進上來的太平猴魁,花廳外駕著個小高臺,江南花旦身段妖嬈,正唱著風流旖旎的《鶯鶯傳》。
一路跟來的有兩位老婦,一左一右挾著青青,兩人站定行禮回話,她便失去依仗,順勢跌落在牡丹團花地攤上,可憐那件鴉青色披風襯不起她明豔可人的臉,倒更顯得她纖弱病態,不堪一問。
陸震霆轉著手裡一對四稜獅子頭核桃,眉上沒來由地抽,又想到難怪張飛要月下斬貂蟬。這樣的容貌,佔盡天下□□,任你再硬的心腸也狠不下心。再一抬手,把人都趕出去,戲也停了,只令金達留下。再問青青:“昨兒的匕首從哪來的?這王府裡還有你的內應不成?”
青青垂首一笑,嘴角滿是不屑,“如有內應,何須我親自動手?王爺自己房中的東西,為何要來問我?如真要說有內應,那也是老天爺給機會,可惜……”
“可惜老天爺不肯幫到底。”
青青不答,胸口一陣鑽心的疼,只得俯下身咳嗽。
陸震霆聽那咳嗽聲,覺著心驚,皺眉問:“傷著肺了?昨兒沒給大夫瞧瞧?”說完就看金達,金達卻也委屈,為難道:“王爺,這……昨兒爺沒給吩咐,奴才便不敢自作主張。”
陸震霆把核桃撂了,也沒去扶人,只伸了伸腿說:“讓鶯兒繼續唱,金達——”
“哎,奴才在。”
“請個郎中來,再給她找個地兒住。”
“這……”金達倒是愣了,腦子轉不過彎,“那行刺一事……”
“什麼這啊那的,讓你去辦你就去辦,辦不好回頭爺再辦你!”
金達苦哈哈的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