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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震霆皺了皺眉,片刻便舒展開,“說起來倒是疑惑的很,當日入了宮,你幾個姐姐妹妹都在,怎就不見你?”
青青去推他亂揉亂捏的手,扭了扭腰,還是沒逃過,“我原穿著太監衣裳,就是怕遇上你們這些……恬不知恥的……唔……”
“禽獸”兩個字還未罵出口就讓他含住了舌頭,按在炕桌上品嚐一番,吻得她慌了神,連掙扎也忘了,小小身子變作晚秋的水,任他鞠捧。
爾後他撐著炕桌,伸手在她臉上拂來拂去,得意道:“就知道你後頭沒好話,先搶了你的舌頭,看你還能如何。”
“還能如何?還不是讓你作踐。”說著說著就紅了眼,偏又倔強地咬住下唇,不肯輕易落淚。
陸震霆看著心揪,連忙摟住她柔聲輕哄,“也是你聰明,若是當日見著了,我那幾個叔叔都不好打發,不過他們都爭不過我,我是一定要帶你走的。”
“我什麼我?不是爺嗎?”
陸震霆捏著她的手指尖說:“咱們兩個親親熱熱說話,不在乎這些。”
青青莞爾,卻沒料到只這一笑,瞬息之間將他點著了,火蹭蹭往上冒,眨眼間已解了她的襖子,貼著她的細滑的愛物享受。
青青掙脫不開,知道他慣常是吃軟不吃硬的,於是放軟語調,“不是要與我說說話麼?怎麼又鬧起來了?這話時說還是不說?就沒見過你這麼牢靠的,一會兒一個樣。”
這話說著倒有些嬌嗔的意味,陸震霆心裡一酥,倒樂意寵著她。“本來是有一事要與你說。”
“那你說。”青青將短襖撫平,坐直了與他說話。
陸震霆道:“隆慶素來擅花鳥,可惜城破之時你爹畫作都讓宮裡的奴才偷了去賣,到如今已是天價,我四叔今日叫我們幾個殿內賞畫,說是南邊進貢來的,可巧了,那翠鳥圖,我六叔府上也有,他又是個楞木頭,非說自己府上的是真跡,可把我四叔氣得夠嗆,又不能為這點芝麻大的事情與他撒火,只得憋著,可苦了他的奉茶太監,手抖落出來兩滴茶水,臉都讓嚇白了。”
隆慶雖無治國之才,但筆下丹青乃人間一絕,他在位時無人敢沾,崩後反而一卷千金,人人趨之若鶩。
青青略想一想,道:“是《荷下觀鳥圖》?”
陸震霆打個呵欠懶懶道:“彷彿是叫這個名兒。”轉念一想,又問,“你見過?能分得出來真假?”
青青搖頭,“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我是不管的。”
陸震霆道:“不管也好,哪像我六叔,為爭個好賴,非把你姐姐搬出來,要叫她與容妃都來辨一辨。”
青青對這些事原本厭得很,一聽見姊妹,隨即打起精神來問:“哪個姐姐?”
陸震霆向後一靠,將她也帶到身前,攬住了說話,“我也不記得,你若想知道,現著人去打聽就是。”
青青推開他坐起來,但頭髮已經亂了,瀑布一樣洩在肩頭,讓陸震霆挑起一小撮來在指間揉搓。
他痴痴望她側影,聽她嬌聲說道:“你與她原有一夜夫妻情義,怎的連名字都記不住,可見是個薄情至極之人。”
陸震霆將這一縷發置於唇邊一吻,啞聲道:“旁人這麼說我倒是無所謂,心肝兒這麼說可真讓人委屈,爺對你,真是挖心掏肺的,再沒有更好的了。”
青青落一粒子,半點面子都不給,將他一腔柔情都頂回去,“什麼挖心掏肺,我可沒見著,要不王爺現給我演一個?”
“最毒婦人心。”
話一落地,當即騰身坐起,一把將她推在炕桌上,長髮鋪了滿桌,放眼過去全然是柔軟易碎的美,彷彿落雪枝頭一簇嫣紅梅花蕊,紅得嬌豔惑人,美得驚心動魄。
陸震霆再隨手一撥,任棋子棋盤嘩啦啦落了滿地,他縱情地吻著她,將她按在桌上恣意地欺弄,心裡感嘆,真是愛煞了她,即便是她皺眉嗔目,他也覺著可心,怎麼看都看不夠,恨不能時時刻刻帶在身上,誰也不讓碰。
正是起伏得厲害的時候,他聽見青青細軟的哭聲,耐著性子安撫她,又想起今日見到容妃,從前覺著驚豔非凡的人,再見面卻感不過爾爾,全因他見過了世上第一流,便再也瞧不起那些個庸脂俗粉。
就連四叔也動了凡心的女人也不過末流而已,他又有一事能比得過他,心裡也舒緩不少。
事畢,青青得了滿身溼溼黏黏的汗,燻出滿屋子濃豔的香。
她這回不似往常那樣痛得厲害,亦不覺得苦楚,想來自己也是賤的厲害,這等事都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