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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開口說道:“白玉強同志,我能夠出現在你的面前,就已經證明了某些事情,既然你知道黨魁是公平的,那麼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今天即便是我處決了你,你死後也會被曾經的同僚恥笑,被天下人所唾棄,為了你的命運也為了能夠解開黨魁心中的疙瘩,請你把你和白玉亮的關係說出來!”
此時的耿濤已經不好接話,白玉強所說的他自然知道一二,那幾個丟棄自己過去的人就是被黨魁改姓賜名的人,這幾人此時全部身處興業集團核心中的核心。不像其他當初一同被買來的人一樣,已經派出到各地負責一方事務,不是軍中將領就是各方諸侯。興業集團的各層幹部都知道,這些人才真正是黨魁親信中的親信。
和這批被黨魁買來的人不同,現在的興業集團高層中有一小部分是靠著自己的軍功政績走到這一步的,可惜的是人數還是比較少。不過,興業集團的中下層卻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升到目前的位置。由此,這興業集團內部的兩大陣營,人數少的一方身居高位掌握實權,人數多地位低點的卻是掌握了權利的執行力度,可以說是半斤八兩勢均力敵。
即便是以刁文卓的地位,也不敢輕易開罪這兩大勢力的任何一方,做出那太明顯的武斷。所以,一步步升遷上來的刁文卓,在聽著白玉強想到這一點後態度立馬改變,不再繼續強行逼迫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否則,今天他不問清楚就把白玉強幹掉,那接下來他就得時刻小心防備著那群人的反撲了。
那群人雖然只是幾十個,可是放在以前那都是牧守一方的節度使,即便是擱現在的新國時期,也都是一些司令省長的人物。這些人分開來,刁文卓還能和對方玩上幾個回合,可是這些人要是擰成了一股繩,恐怕現在新國還沒有勢力能夠抗衡這根繩子。
彷彿被人點醒一般,白玉強腦海頓時閃過一個念頭:是了,只要自己洗刷了身上那刺殺老師的罪名,找出真正的兇手和指使人來,那麼老師肯定會辯之是非的。想到這裡,白玉強緩緩點了點頭,說道:“當年,我說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而這個堂兄,則是我根據幼時記憶回到家鄉後,才認的。”
聽到這裡,刁文卓心裡隱約猜出了點什麼:“那時你是什麼職務?又怎麼確定他就是你的堂兄?”
第五十三章 東干勢力
第五十三章 東干勢力
聞言,白玉強右手舉起,左手把右臂上的短袖往上一擼。他那白皙的手臂內側,腋窩的旁邊處,赫然是一隻幼兒巴掌大小的刺青,栩栩如生的虎頭進入了耿濤,刁文卓的視線裡。
看著二人一副詫異的神色,白玉強苦笑著說道:“上次回家掃墓,遇到了我的堂叔白啟海,在他的腋窩邊上也有一隻和我這個一模一樣的刺青,然後他又準確的說出了我的生辰八字。要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除了我的父母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而隨著我的父母去世,當我以為再也沒有人知道的時候,白啟海找到了回家的我。”
說到這裡,白玉強看著刁文卓點頭示意後,拿筆開始記錄起來,不由接著說道:“村民告訴我,那白啟海在我離開村子約有半年的時間後,來到了村子裡,然後就那麼住下,直到我上次回去……”
快速提筆書寫著,當白玉強說完時,刁文卓手中的筆也停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的看著白玉強說道:“白玉強同志,請問你知不知道你腋窩的那個虎頭代表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白玉強茫然的看著刁文卓:“這是我家族中傳下來的,聽堂叔白啟海說,早前祖上因乾旱生活不下去,而四散逃開尋找生機,而這個刺青虎頭正是我族相認的標記。”
聽到這裡,刁文卓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張口說道:“白玉強同志,你真的相信貴祖上是因為乾旱而生活不下去,導致家族四散逃開的嗎?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白彥虎這個人呢?”
白彥虎?白玉強腦海一陣翻騰,作為一個地道的回族人,雖然他從小沒有生長在回族群落裡,可是那六七十年前所發生的事情,卻是經過口口相傳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錯了,是印在了所有東干人的腦海裡。
同治元年(1862)的陝西,一些東干首領發動了“傳帖殺人”,然後想要殺光陝西黃漢人,在黃河以西建立一個純粹的由東干人組成的國家。1863年甘肅東干族受到動員開始起事,不過覺得難以下手痛殺黃漢人鄉鄰。於是,不抵清軍進攻的陝西東干人,轉入甘肅一路走一路殺,一次10萬以上黃漢人的大屠殺有很多次,許多縣的黃漢人被殺光,最少幾百萬,致使全省人口減少70%。一年之內,陝甘兩省共有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