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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徐賁在北京遇刺,負有主要安全責任的白玉強被暫停了職務在家反省。幾日來,他從沒有出過一次門,就連他那個堂弟讓他出門找找關係,最少也能打聽一下案件進展到什麼程度了,也被心情煩躁的他給趕了出去。
門開,兩個身穿便衣的人出現在了門口處,警衛眼中警惕的看著對方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門口二人發現警衛露出了警惕的神色,其中一個穿著西裝頭髮油光發亮的男子高聲說道:“老師長,我是耿濤……”
坐在藤椅上的白玉強在嘴裡細細念過兩遍後,一個人影從他腦海裡浮現了出來,原本緊皺著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從藤椅上猛然站了起來:“哈哈,你小子怎麼會來看我的,聽說你在那裡混的不錯……”
嘴巴里一邊說著,白玉強大步的來到了門口,兩眼打量著耿濤頻頻點頭:“是你小子,不過這幾年不見,你小子從黑鐵蛋變成了小白臉了啊。快進來,劉強你去倒杯茶來。”一邊把耿濤讓進院子裡,白玉強一邊對著警衛說道。
“咱們就不進屋子裡去了,趁著這涼風習習感受一下自然風……”白玉強在警衛倒完茶後將警衛趕到了一邊,對著耿濤說道。
耿濤也沒客氣,伸手端起涼茶喝了一口說道:“耿濤這次過來,一是為了久已不見師長,這次藉著機會來轉轉,二是想向老師張打聽一個事情,還望老師張能夠解說一下。”
看著耿濤說的見外,白玉強也沒有往深處去想,呵呵笑道:“咱倆這可是真的久已不見,從上次在廣西分開後,恐怕得有三四年了吧?你有這個心,我心裡就已經感覺到很開心了。”雖然嘴巴上這麼說,白玉強內心卻是在想耿濤的來意。
從廣西分開後,他曾經隱約聽到過關於耿濤的傳聞,這小子首先在雲南方向頻立戰功。後來就在聽說他要升任師長的前夕,這個黑鐵蛋給老師寫了一封信,然後此人的下落就變成了機密。
連當時已經升任軍長的白玉強,也沒有權利知道的機密。後來他升為叢集司令,許可權已經達到了s級時,偶然和幾個老戰友聚會的時候說起了這麼一個人。才讓他想了起來動用了s級許可權查了一下,發現當時的耿濤已經升任了內政部的處長,具體點的就沒有往下查下去。否則,也不用剛才他細細回想才想起了這麼一號人。
就這麼一個人,突然在老師被刺以後跑道自己面前,說是幾年不見前來看看,恐怕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認為這是一件偶然的事情。白玉強雖然這麼想,可是也沒有直接開口問對方什麼事,這點耐心他還是擁有的。
放下茶杯,耿濤笑了笑張口說道:“老師長,聽說貴兄在司機班裡開車?”
雖然耿濤是笑著說的,可是白玉強卻是在那滿面猶如桃花笑容的眼睛裡,感覺到了一陣陣猶如實質般的寒意,再加上聽到對方打聽到了自己堂兄身上,白玉強的臉色終於忍不住變了,冷冷的看著對方說道:“耿濤,你今天真的是來看老師長的?”
看到白玉強臉色冷了下來,耿濤看了一眼身邊的同伴說道:“老師長,我是來辦事的,同時也是來看望老師長的……”
發現耿濤依然在扯著毫無關係的話題,耿濤的同伴開口了:“耿濤,請你記得我們的使命,剛才已經給你面子了,現在請你旁觀一下,請白玉強同志回答我幾個問題。”
直到此時,白玉強才算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個人身上,他以為這人只是耿濤的警衛或者隨員一類的,卻是沒有想到這人說話的語氣如此嗆人。伸手製止了聽到聲音趕過來的警衛員劉強,說道:“這裡沒有你的事情,去門外守著!”
劉強眼中一紅,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司令,那他們……”
輕輕心裡一嘆,白玉強說道:“這位是內政部耿處長!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快去外邊守著。”
看到劉強露出詫異的眼神後轉身走了出去,白玉強轉頭看向了耿濤的同伴,看著這個長相普通到可以說是大眾臉的人說道:“你好,同志,我是白玉強,請出示你的證件!”
刁文卓從胸口左側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本本,開啟後向著白玉強亮了一下:“我是刁文卓,既然你要求檢視我的證件,那麼我有權利要求你要把你看到的東西納入s級保密條例裡,禁止向任何人透漏,否則後果你應該非常清楚!”即便是被白玉強要求檢視證件,刁文卓一反剛才的普通,整個人的氣質剎那間掉反了360度,大聲的說道。
看到情況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耿濤臉上密佈的笑容消失了,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老師長,我真的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