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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條約》。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改為外務部後,仍任總理大臣。
1903年,榮祿病死,奕匡入軍機處任領班軍機大臣,旋又管理財政處、練兵處事務,集內外大權於一身。奕匡為人貪鄙,與其子載振、大臣那桐賣官鬻爵,被時人譏為慶那公司。奕匡初主軍機時,袁大頭就用重金籠絡,使之成為袁在朝廷中的內援。
1911年(宣統三年),清廷裁撤軍機處,奕匡任“皇族內閣”總理大臣。宣統帝退位後,奕匡避居天津租界。
1914年,原慶王府被進城的興業集團東北叢集司令盤小五相中,徵做了東北叢集司令部。等到馬六子趕到北門的時候,徐賁的車隊已經在層層衛兵的守護下到達了東北叢集的司令部門口,徐賁下車後看著遠處圍觀的人群,發現依舊還有不少前清遺老遺少留著辮子,身穿旗裝站在人群中,大多數目光中隱隱透出兇光。
這是一群麻木的人,徐賁看著大多數的民眾眼中多數都充滿了好奇的眼神,其他則都是木呆呆的站在那裡,看向自己的眼中充滿了茫然。他並不害怕被人圍觀,每年的興業集團年底總結大會上,他就會出現在成千上萬人的面前,接受這些人的恭賀吹捧,徐賁並未迷失在這些人的奉承裡面。因為,這一切都才是開始!
是茫然,他們在為什麼茫然?徐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腦海中閃電般劃過一道以前看過的畫面,那是1900年八國聯軍進入北京的畫面。只見一隊佇列強士兵有說有笑的扛著槍從坍塌的城牆外爬進來,而這些子天朝上民們竟然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敵人,就這麼看著!想到這裡,徐賁滿心的不舒服,這是一群已經失去了未來的人,他們除了每日吃喝等死外,就再無他求。
看著這群活死人,和興業集團那些子充滿朝氣的人相比,這些人的確也只能說是活死人了!徐賁在心裡給這些人下了定義,滿皇權用了兩百多年的時間把中國人的脊樑給打斷,這可不是一時就能治得好的:“玉強,我們進去吧,你沒看士兵都那麼辛苦嗎?”
雖然圍觀他的人大多都是活死人,可是架不住源源匯聚來更多的人群,原本站立整齊計程車兵們已經和人群有了身體接觸,看到這一幕後白玉強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老師請。”
作為1884年才被改建成王府的慶王府,在1884年的時候還只是一座郡王府,郡王府升到親王府奕匡拿回那頂鐵帽子時,已經是1894年了。
想到這裡,徐賁拋卻了剛才的不快,笑著說道:“前清因入關有功而“世襲罔替”、蔭護子孫的“鐵帽子王”共有八位。可是從慶王府的這頂鐵帽子看來,所謂雷打不動的“鐵帽子”,有時又像瓷器一樣脆弱,說摔碎就摔碎了——當然,說補也就能補起來。說到底,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才是真正的鐵匠,手持重錘並且很擅長掌握火候,該砸碎的時候砸碎,需要的時候再揮動鐵錘鑄造一頂就可以了。”
聽到徐賁說到這裡,白玉強已經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雖說他現在已經不是前清時期的官員,可是從小所受到的教育還是讓他不能把皇帝當做談資來說,更何況面前的老師剛才心情還不是很好,自己萬一接不好話頭,那還不如不說的好!
跟著徐賁走進王府,宋菲把徐賁身上披著的綠呢大衣給拿了下來,正好聽到徐賁說的有趣,張口說道:“記得書上說多爾袞剛死時,順治命全民服喪,“親奠於野”,哭寫詔書:“太宗文皇帝升遐,諸王籲戴攝政王。王固懷為讓,挾立朕躬,平定中原,至德豐功,千古無二,不幸仙逝,朕心摧痛,中外喪儀,合依帝禮。”
可僅僅5年後,順治感到自己的江山坐穩了,便翻臉不讓人的又下了一份詔書:“當睿王攝政之時,誅降濫賞,摒斥忠良,任用奸貪,國家錢糧恣意耗費,以致百姓嗟怨。”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看來金口玉言也有不可靠的時候,不能全信。皇帝說話是從來不會臉紅的。而到了乾隆那裡,話又說回來了:“宵小奸謀,構成冤獄,豈可不為之昭雪?””
聽著宋菲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徐賁卻感到有些詞窮,畢竟他沒有把前世中的歷史塞到腦袋裡,笑了笑沒有接話。
白玉強自然聽到過老師身邊有一女秘書,是在老師曾經求學的美國學成歸來,現在一看這個秘書竟然能夠平靜自然的以皇帝為話題,和老師有說有笑,在這一點上和老師應該是有著相同語言的。他來到北京才半個月,但是在盤小五走之前已經是狠狠的告誡他了,現在生活在紫禁城裡的那位已經遜位的皇帝,有著想和興業集團拉上關係的念頭,私下盤小五收到的邀請已經達到了四次。而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