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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倒黴的他在一半個小時前被一枚流彈擊中才經過了包紮沒有多久,這下猛然的舉動讓他發出了一聲悶哼。
看著額頭已經佈滿汗水的隆美爾,胡慧敏皺起了眉頭來:“你這樣的話右手會留下後遺症的,假如你不想成為殘疾人我希望你還是回到你的床位上去,直到經過醫生的許可你才能離開這裡!”
隆美爾的英語並不好,畢竟不是他的母語所以對於胡慧敏的話語他費了好大的勁才理解,臉上露出了副焦急的神色說道:“我需要去戰場上找個人……”
找人?胡慧敏平整的額頭皺了起來,她是知道“上面”對於這個人的關照的,並且還專門交代了這人和其他病人要區別對待,想到這裡她緩緩的點了下頭:“那麼我跟你去吧……”
微微一愣,隆美爾沒有說話就直接越過了胡慧敏向著醫院外走去。
“我們坐車去吧,正好有輛車要到戰場上去……”胡慧敏的話讓隆美爾停住了腳步。
跟著胡慧敏上了車,隆美爾坐在車廂裡打量著四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問道:“這輛車是運送傷員的車嗎?”
四個白大褂還各都帶著一副口罩,只是這時院長大人在他們也不能表現的有些活潑,畢竟這輛車的用途是十分特殊的。
看著四人閉嘴不言,胡慧敏黯然說道:“這輛車是運送英雄遺體的……”
英雄遺體?聽到這兩個詞的隆美爾愣住了,看著四人的白大褂上沾著的血跡,他還以為這輛車是專門運送重傷員的呢,可是沒有想到這時運送英雄最後一程的“靈車”!
想到這裡,隆美爾又想起了那個壕溝,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永遠不會忘記那道壕溝了。只是下一刻,他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來,面帶焦急之色轉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胡慧敏說道:“胡小姐,請問戰場上英雄遺體都是運送到醫院這來嗎?”
“是的,你……”胡慧敏腦海中突然起了另外一個念頭來,難道這位洋人找的是死人?!
答案在下車後揭曉了,當隆美爾帶著胡慧敏回到記憶中的那道壕溝時,打掃戰場計程車兵已經開始清理到這裡,所以當隆美爾在胡慧敏的注視下跳入壕溝中注視著一位仰臥著的陣亡士兵時,周圍負責打掃戰場的軍人已經上前讓隆美爾開始離開:“這位同志,請你離開這裡……”
“我一會就走,你們知道這位士兵的名字嗎?”隆美爾指著仰臥著計程車兵說道,他沒實際上很想看看,只是這麼多人的情況下翻動遺體會讓人誤會。
看著周圍士兵一副有聽沒有懂的表情,胡慧敏接著翻譯了一遍。
看著這位白人穿著和其他民國士兵相同的服裝,幾位士兵也隱約聽到過部隊裡有這麼幾號人物,看著一邊護士裝束的女孩,再看這位白人的右臂繃帶就知道了這位“戰友”是從醫院裡跑出來的,一人跳下壕溝在仰臥士兵脖子上摸了摸,解下了一條鏈子。
這條鏈子上掛著兩塊鋁製的牌子,相同的大小在牌子周圍卻是貼著一層透明薄膜,隆美爾自然知道這是每個國民士兵都會擁有的身份標識牌,鋁製的牌子周圍的薄膜是為了防止兩個牌子在士兵行動過程中相碰發出聲響。
就如同隆美爾自己脖子上掛的牌子一樣,這塊5cm*3cm的小牌子中有著士兵的名字,所屬部隊的縮寫,入伍的日期以及還有一個編號。
“王狗剩……”士兵拿著手上的狗牌念出了狗牌主人的名字。
“王狗剩……”隆美爾默默的用著漢語唸叨著這個極具特色的名字,來到這個國度不長的時間讓他知道了這個國度裡面的人名和這個國度的文明一樣悠久和富有含義。
他知道自己不能按照字面意思來理解救了自己計程車兵名字,所以他默默的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向著王狗剩的遺體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後轉向了身旁的胡慧敏:“胡小姐,我們回去吧……”
默默的點了點頭,雖說胡慧敏早已看慣生死,可每當看到殘酷的戰場她的眼角都會溼潤,就像她內心對***的仇恨一般。
回到了醫院中,隆美爾找到了步兵班的班長提出了要求:“我有要事見師長……”
只是和師部分兵兩路,此刻的隆美爾又怎麼可能見到在另一邊的馮宇航,所以他的要求被折中了,他被帶到了通訊班裡的對講機前:“對面是師長……”
“師長,我有個請求,我想知道我的戰友王狗剩的家人狀況……”隆美爾神情坦然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知道自己在民國之行的時間畢竟不會太長,他最終的歸宿不是在戰場上陣亡,就會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