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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驚訝的心態變成了看戲的心態,他相信當初和自己同一想法的人肯定不少,有可能除了那許文東出身的興業集團外,天下人都不會看好這個人。
經過這幾個月來的事實證明,伍芳感覺到自己著實是老了,這些年輕人在擁有著應有的朝氣時,還擁有著和他們年齡極其不相稱的穩重,每一件事情處理的滴水不漏,就連他們這些在那種位子上混了半百年歲的人,也感覺到了不如的感覺。
他們失態了,按照這個國家現行的執行方式,他們將在不久後變成一堆黃土,這些年輕人們的年齡只是他們的三分之一甚至是四分之一,寧欺富家翁莫欺少年窮啊。接受不了如此大的心裡轉變,自然有人就會找點事情來做一下。
不過,當前一段時間因徐賁被刺而引發的幾條法令一頒佈,對於這些人特別適用的嚴打條例卻是讓他們吃足了苦頭。特別指出的是,當那原本策劃刺殺徐賁的案件主使人被捅出來後,那個主使人所在的村莊全部被搬遷走了,再也沒有人看到他們的蹤跡。對於這一點,伍芳是打心眼裡感到驚悚。
自從興業集團開始“北伐”,不光是流傳已久的各種匪徒頭子,就連新興佔領區內有那作惡多端的地主,為富不仁的富商都有成家族成家族消失的事件,甚至一個大家族整個幾百口上千人也都消失不見的事情發生。而這些事情有那相關家族報官追查的,則會發現這些失蹤人的物品則會在另外一個大家族中被找出來,甚至連這些失蹤人口的屍體也能從那些人的田地裡莊院裡挖出來。
於是,牽扯到了幾百人的案件肯定不會由當地新組建的警察負責,而是直接調動了剛組建不久的國民衛隊來進行處理,等著結果下來的時候被判處死刑的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
有那眼睛極端活泛的就會發現,這些不管是失蹤了的還是被判刑打靶了的人,俱都是仰仗著地方勢力不鳥那新興政權各種政策的人物,於是這種傳言版本迅速的傳播開來。以至於到了現在,當各地的政府工作人員開展各種工作時,發生事件的村莊周圍成片成片的配合起工作來。
開玩笑嘛,大家都是過日子的,那些傢伙們仗著自己地方宗族勢力強大,以為新興的官老爺們一定會像那前清時期一樣優待他們,給他們自己自治的權利,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有吃有喝又有睡的,誰吃飽了撐的去多管那閒事?
經過這一系列事件,伍芳感覺到了某些地區極大的變化,特別是當他老家鄰村的一個村長以及家中直系男子在睡夢裡失去了腦袋後,當地的警察在三天內就破獲了這起案件來。割掉這些人腦袋的,居然是一個街頭的混混。
一個成天抽大煙的混混,一夜之間割掉了十幾個人的腦袋,且不說這種事情的匪夷所思,即便是這位已經和骷髏差不多的混混,真有那能力去割,可是他有能力在身上掛著十幾顆腦袋的情況下,一點痕跡都沒留的翻出牆頭嗎?
對於這種事情,伍芳是打心眼裡不想評價這種在他看來猶如天方夜譚一般的事實,那村長得到了這個下場就連他也認為不過分,畢竟鄉里鄉鄰的沒有看到過那人怎麼辦事,但是也隱隱約約聽到過。就在這種事情發生前一個星期,那村長加族長就因為穀神種子,指使人把到村裡檢查播種情況的一位農業專員給人間蒸發了。
十幾天後,這位專員的屍體被人從山溝裡給找了出來,當已經被狼啃鼠咬已經只剩下一副白骨的農業專員送回縣城後,一支全副武裝的部隊就開入了這裡,折騰了兩天後等部隊開走第二天,那村長的腦袋和其家族中直系男子的腦袋,就那麼一夜之間消失了。
當已經身為外交部長的伍芳聽到這個訊息後,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事是不是有些以訛傳訛了?任何一個政府機關都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雖說亂世用重典可是這麼搞的話那這個世界不是就亂套了嗎?
“打倒島國帝國主義,還我東三省!”
一陣巨大的聲浪將伍芳給扯回了現實,他這才發現自己所乘坐的小汽車已經陷入了人海汪洋當中,他看到了一副讓他終身難忘的景象:街頭上的人們不論男女,俱都身穿著藍色的衣服,他知道這種服飾一般都是興業集團直屬公司裡的工作服,而這些人並不是像他在奉天見到的那些學生們一樣雜亂無章毫無秩序。
車外的這些人,即便是在那整齊的吶喊中也能感覺到是多麼的一致,更何況這些人在舉著手中的標語遊示時,他們也彷彿排列著整整齊齊的隊伍前進著,這些一些有組織的遊示,而根據他上一次來到沙溪市的印象,他們走的這條路和自己要去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