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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在他十三歲那年因為和人賭博被人逼迫致死,後來一私塾老師念他孤苦伶仃的情況下仍能渴望學習,就大發善心免去了他的學費並且還免費贈送紙筆給他學習,後因戰亂的情況再加上其父死後生活更加困苦,最終隨著其母王氏回了外祖父家生活。
其外祖父家也並不富裕,而張作霖卻是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再加上其母王氏總共五張嘴,因生活困苦的原因張作霖只得離家,正式的在社會中廝混起來。他當過土匪搶過劫,後來盛京將軍曾琪把他“化盜為良”的變成了營官,再後面就是風起雲湧龍虎會,最終變成了現在的東北王。
他是一個感恩和念舊的人,以前教他識字的老師楊景鎮被他現在接到了瀋陽,並且讓他的兒子張學良跟隨此人學習。同時,張作霖也是一個戀家的人,其從年幼不記事的時候就跟隨父親外出,直到現在也還未曾回家認祖,再加上他在東北帶兵的時候為人寬厚,並沒有做出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而這點也是他為什麼當初會選擇準備投降的原因。
向著新國政府投降,即便是他所有的事情都被找出後賬,他也能夠保證自己的生命無恙,最多坐上幾年的大牢出獄為民。就像前清時期大多的官宦之家一般,就連那奪了徐賁味精廠的袁樹勳,不也是被罰沒了一部分家產後在監獄裡呆了兩年就出來為民了嗎?就是基於此點,張作霖並沒有和那些外逃的貪官汙吏一樣避居海外,而是心驚膽戰的呆在了他的駐地裡,最終讓他等到了一個大餡餅。
踩著鼻樑上額頭是人之常情,就像每人都希望自己賺的錢越來越多,自己的官越來越大一樣屬於人之本性。所以,當驚喜過後的張作霖靜下心來一想,他就有點不捨的手中的兵權被人分去一點了,即便他心中已經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時。
“雨亭兄,說句心裡話啊,這裡沒有什麼省長和軍區軍長,這裡只有兩個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作為兄弟請恕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你這事應該去找中央政府……”藍天蔚是1878年的人,而張作霖卻是1875年的,雖說在外表上藍天蔚要比張作霖年輕一點,可是在年齡上來說藍天蔚卻是比張作霖大了足足三歲。
看到果然愣住了的張作霖,藍天蔚將心中隱隱的不安說了出來:“想必雨亭兄也已知曉,前總統孫先生已經下令解散了同盟會,雖然會里有幾人強烈反對,可是現在同盟會已經變成了昨日黃花,原本會中同志以為孫先生只是暫時蟄伏,準備找準時機再次出山……卻不防孫先生已經下定決心,做一個平民來看那徐賁的崛起……”
“前總統孫先生只是看到了好的一面,我不敢在這裡說在孫先生的帶領下,同盟會能夠把這天下治理的要比興業黨好,即便是那興業黨真的能夠治理好天下,讓平民百姓過上不愁吃穿溫飽的生活,可是同盟會的解散卻是徹底的掃清了那興業黨走向專治的最大阻礙……”
聽到這裡,張作霖豁然動容,他只是知道那同盟會解散的事情。卻是沒有想到這解散的原因,皆是因為那前總統孫先生已經徹底失去了和徐賁為敵的念頭。對於前總統孫先生,張作霖心中對此人也只有滔滔不絕的敬仰。雖然,這人並沒有策劃廣州起義,可是在變革思潮的頂端頭浪上,卻是有著此人的名字。
即便是那廣州首義打響第一槍的徐賁,和這位新國總統比起來也黯然不少。上兵伐謀啊,徐賁帶領的興業黨居然能夠讓一代巨人產生無可匹敵的感受,這種來自於四面八方的壓力該是具有何等威力?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詞把有些走神的張作霖給驚醒過來:“專治!”聽到這個詞的張作霖,兩眼中猶如一點火星掉入了放滿的汽油桶一般,迸發出前所未有的炙熱和光芒,只是在一瞬間之後卻又消失的乾乾淨淨。
在心中暗暗一聲冷笑,藍天蔚知道自己這一番話激起了此人心底的貪念,可是他還有些話要說,否則等到此人回過味來之後以為自己在坑他,那就不值當的了:“雨亭兄,你現在已經是那新國任命的瀋陽軍區司令,即便是你現在把陳在關內的十幾萬軍隊迎入東三省,那徐賁也絕對不會把你這個司令的職務給撤了,難道你真要等到那十幾萬軍隊打過來才死心嗎?!”
第八十章 藍天蔚
第八十章 藍天蔚
看著心事重重的張作霖上了他的轎車離開政府大院,藍天蔚的心裡也是一種七上八下的吊著十五桶水的心態,對於東三省的政治局面他心裡有著另外一番思量。在這個有槍便是草頭王的年代,任何政權或者政府都必須要手握一定的武裝力量,否則這個政權即便是佔領了道義的制高點,恐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