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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仗著這兩年長高長壯了了不起啊?”
他疼得猛吸氣,瞪了回去。
二人卻驀地同時愣住,彼此的呼吸吐露在對方的臉上,一時間都忘了言語。
是有多久,他們沒能這般卸下防備的說上一句話,哪怕是唇舌相交時,也是算計著的,生怕被對方奪下一座城池。
他喉結適時滾動了一下。
她嚥了一口唾沫。
他緩緩朝她逼近,恍如回到三年前,他看她時的那份悸動,不過此時已不再純粹,多了絲□□焚身的雜念,卻仍撼不動他心底的那份執拗。
她再也壓抑不住內心對他的渴望,縱使兩人現在落魄至極,髒亂不堪,卻還是抵不住兩顆躁動的心靠近,她徐徐閉上眼睛。
就在他的鼻息已經打在她的唇峰上時,卻堪堪擦著她的豐唇,含住了她的耳垂。他吮吸了片刻,復又在她的香頰上流連了一口,這才鬆開她,“我知道你今日身子不舒服,就不碰你了。”
她覺得萬分丟人地睜眼,到頭來倒顯得她很是急切似的。為了轉移話題,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那個……身子不舒服?”
他眸色沉了不少,“只許你在我身邊安排執嬰,不許我在你身邊安插人?”
她心中一突,果然還是被敏銳的他給發現了。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試圖找回剛才丟失的面子,“嘁,還就不碰我了,別說得跟你很厲害似的。”
他遽然挨近她,“你這慾求不滿的語氣是怎麼回事?想試試?”
她大赧,腦瓜子只想著該怎麼把話推回去,卻忽然清醒過來,他們這究竟是在幹什麼?
“這時候不想著國恨家仇了?你若碰了我,怎麼給謝慶岱交代?”在滿朝文武百官的心裡,她早已是謝家的兒媳無異。
果見他身子一顫,許久無言。她閉上了眼睛,身體極度的乏累,甚至生了一股睡著了最好就再也醒不來的心思。
忽覺腹上搭了一隻滾燙的手掌,將她的肚子捂得暖意陣陣,舒服多了,但她仍覺得不知在,板了板身子。
他另一隻手摁住了她的肩頭,“別動,我手冷。”
她抿唇,竟覺得腹上的那股暖流竄上了心頭,當真聽話地不再亂動。
她因著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眼中的深邃,如果說護他躲避蜂群是隨意為之,那後來黑熊之危時一顆心全系在他身上又該怎麼解釋?他就算再遲鈍,也發現了她對他難以言喻的心思。
他不禁想起這幾次頻頻與她爭鋒相對的時候,次次皆是在她動情之後,為了掩飾真心,不得已而為之。這讓他如何能不深思,她是否對他隱藏了一些事情,動機又是為何。
但假若這一切只是他因著那份愛慕之心,而多想了,他也想好了別的對策,當即悶聲道:
“反正不管如何,我已決定堅持自己的初衷,娶你為妻,讓你日日在我身邊,我夜夜折磨你,更解恨不是麼?”
她聞言,明明知道該制止他的想法,卻違心地開始遐想為他生兒育女的生活,是那樣的遙不可及又羨慕不已。
“我才不要一輩子和你玩那養顏的遊戲。”
她憋了半天,最後這句話卻脫口而出了。
二人皆是一愣,隨即會心地暢懷大笑起來。
她早已不再是那未經世事的姑娘,而他卻自始至終是心裡只有她,那如沐春風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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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長姐!”
深夜,皇后是被在帳外低呼的謝萼齡給吵醒的,她揉了揉太陽穴,她甚少與皇上同寢,與她至親的家妹是知道的,所以才敢半夜這樣來擾她。
到底是對這幼妹太縱容了些,忙叫侍寢的宮女將她放進來,可別驚動了旁的大臣安眠,倒落得他們謝家管教無方。
夜深露重,她剛一披上了外衣,就見謝萼齡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六神無主地握住她的手道:
“長姐!你可得救救無意!妹妹不能看著他死!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謝蘊玉聞言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撇下衣袖,遮住顫抖著的雙手,“別急,你慢慢說,究竟發生了何事?”
“哥哥說他是彭太尉的弟弟,就是那死在流放途中的彭希棠!”
謝蘊玉眉頭一豎:“胡說!怎麼可能?”
謝萼齡急得手足無措,“是啊,都是那杜光慈和哥哥說的,哥哥竟然當真被蠱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