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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無措到快要上火了。
可惡的裴喻寒……她真是越來越討厭他了!
她在心中忿忿罵了句,聽到有人推門而入,以為又是翠枝:“我說了我沒事,讓我一個人靜靜。”
那人靠近床邊,黑聳聳的影子隨之映在牆壁上,葉香偶正朝內躺著,目光也落在牆壁的人影上,心道好奇怪,翠枝的個頭兒有這麼高了嗎,而且只站著不吭聲呢?忽然意識到不對勁,轉過身,結果這一瞧不要緊,差點沒從被窩裡跳出來:“你……”
裴喻寒身姿修挺,立於床畔,正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葉香偶慌忙坐起來,瞪著杏核般的大眼睛,剛想問“怎麼是你”,但腦海裡又浮現出那晚他親吻自己的場景,嬌頰不自覺一紅,竟本能地用手捂住嘴巴。
裴喻寒奇怪,龍眉微微一顰,便透出幾分凌厲的意味:“你捂嘴做什麼?”
葉香偶見他神態如常,眸光清寒,窺視不出半分異緒,心內方知,看來他對那晚的事,真是毫無印象了……
其實他不記得……也算是件好事吧,否則今後都不知該怎麼面對了……說不定,他是酒醉時迷迷糊糊把自己當成其他女子,所以才會說出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吧?
她越想越覺得可能,放開手問:“你跟秦姑娘吵架了嗎?”
裴喻寒不解她為何提起秦婠婠,清雋的眉宇愈發緊皺:“你怎麼了?”
“呃?”葉香偶一愣。
裴喻寒開口:“我聽翠枝說,你這兩日精神不濟,吃飯也沒胃口,不舒服?”
原來翠枝是擔心她的身體,偷偷找裴喻寒彙報情況去了,不過想他這麼個大忙人,居然還真的過來了。
葉香偶張著嘴巴,磨磨唧唧答不上話,她當然不能說,引起她這些異常反應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了。
“沒事……”她搖搖頭,連忙找個藉口,“可能是最近晚上蚊子太多了,睡的不太好,所以總沒精神……”
她臉蛋紅紅的,眼珠子又四處亂竄,愈發讓人起疑。
葉香偶察覺他不走,兩束目光在自己身上都快戳出一個洞了,渾身更是不自在,只想讓他儘快離開:“我真的沒事,你走吧,我、我要睡覺了……”
說著拉上被子,把臉蒙在褥中,朝內側躺去,心想這回他該走了吧,結果躺下沒多久,就被裴喻寒從後翻了過來,葉香偶覺得自己猶如被剝了皮的粽子,一下從暖和和的被褥裡滾了出來,仰面朝天地躺著。
她不遑反應,裴喻寒一隻手已經探上額頭,仔細試探她的溫度。
葉香偶頓時像化成傀儡娃娃,動也不敢動,由著他一會兒探自己的腦門,一會兒摸自己的臉,全身不由自主冒出一層虛汗。
裴喻寒大概覺得她不發燒,偏偏一張小臉又紅又燙,如烤熟的蘋果一般,不禁啟唇:“頭疼嗎?”
葉香偶搖頭。
“嗓子呢?”
葉香偶搖頭。
裴喻寒不知想到什麼,莫名柔和了臉色:“是不是肚子難受?”
葉香偶瞠目不明白。
裴喻寒似在喃喃自語:“不是還差幾天……”
葉香偶等反應過來,頭腦“轟隆”一響。
她震驚了,真的震驚了!
裴喻寒居然知道她的小、日、子!
而且不僅知道她的小日子,還知道她來小日子的時候會痛!
她驚愕到腦袋簡直要爆炸了,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也是翠枝說的?
現在她已經徹底把翠枝列入“叛徒”的行列裡了。
不過葉香偶的確有宮寒之症,尤其小日子來的頭幾日,就會肚子疼,體虛乏力,厲害時還會在床上打滾,住進裴府這兩年,一直是曾大夫給她開藥方調理,疼痛的症狀倒是輕緩不少。
至於裴喻寒為何清楚這等私密之事,或許已經成為千古之謎了。
總之葉香偶現在特別難為情,又氣又急,臉紅得如那天邊的火燒雲,都紅到脖子根了,大吼一聲:“沒有!”
裴喻寒倒不覺如何,又恢復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翠枝,去請大夫。”
不久,曾大夫拎著藥箱趕來,給葉香偶診脈完畢,笑著回答:“請少主放心,表姑娘並無大礙,可能是近來心事過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以致氣血不和,精神衰疲,脾胃失調,所以不太想吃東西,老夫容後先開副調理脾胃的方子,熬就吃了,至於表姑娘,平日不可多思多慮,放下心緒悵鬱,一切方能豁然開朗。”
裴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