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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在一起的意義,她就像一朵飽滿小花,在他身…下燦爛完美地綻放,儘快哭出來,身體也是疼的,可只要有他在,她就覺得心裡滿滿的,被無法言喻的愉悅與幸福佔據得滿滿的……那一夜,她所有的聲音,盡化為破碎的呻…吟……
翌日,窗外天色微白,她一睜眼醒來,就趕緊把自己蒙在被子裡,無論裴喻寒怎麼哄勸,她就是不肯出來。
裴喻寒無奈,只好先行披衣起身,回到他的寢室去了,不多一會兒,冷念聽到隔壁斷斷續續的腳步聲,大概是家僕得知他起了,入內伺候他洗漱。
冷念這才敢鑽出被窩,探著腦袋張望,結果自己的衣衫都不知被丟在哪裡去了,四肢也痠疼得厲害,就像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劫難似的,抬下手臂都十分費勁,她很快發現遍及渾身的青青紫紫,連最私…密的地方都有,昨晚迷失混亂的場景忽然又重現腦海,讓她玉頰發熱,真真羞都羞死了,偏偏發愣之際,裴喻寒恰好進來,嚇得又旋即冒回錦被裡。
裴喻寒只覺她模樣好似小白兔遇見大灰狼一樣,忍不住好笑:“老這樣悶著,就不怕把自己悶壞了?”
聽到漸近的步履聲,冷念開口轟他:“你、你別過來。”
裴喻寒知她是害羞,蹬上腳踏,捱著那個小“高丘”坐下:“那讓我瞧你一眼好不好?等我看完放心後,馬上就走。”
冷念還真怕他會一直賴著不走,想了想,終於將小腦袋探出來,豈料被裴喻寒飛快地就吻住了,他這一吻的力道跟昨晚不相上下,吻得冷念頭暈目眩,上氣不接下氣的,最後被他裹著被子一併抱在懷裡。
等冷念總算找回點呼吸,虛軟地偎在他胸口生氣:“你說話不算數。”
裴喻寒這招叫“引蛇出洞”,低頭朝她額際落下寵溺的一吻:“還疼不疼?”
昨晚她可沒少落淚,全被他飲水似的喂入嘴裡,她賭氣一樣不吭聲。
裴喻寒柔柔地哄勸:“外面的人都走了,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會進來,沐室備著熱水,我抱你去洗洗好嗎?”
冷念聞言,小臉一下變成火燒雲了:“不要,我、我才不跟你一起洗呢。”鬧著要從他膝上下來,可一想渾身正光…溜溜的,只得又老老實實地由他抱著。
裴喻寒嘆氣,語氣透著依依不捨:“等會兒我要去裴府一趟,畢竟我這次回來得突然,總得跟我阿姐姐解釋一下,而且鋪子裡還有諸多事宜需要商議。”
他耐心跟她解釋,彷彿怕自己一走,她就會不高興一樣,冷念紅著臉點頭:“嗯……那你去吧。”
裴喻寒不禁又叮囑:“新的衣服我給你擱在床邊,你自己乖乖的,有事就吩咐趙管事。”
這人倒是體貼,一切都為她設想周全想,冷念懷疑自己的臉是桂花糕,被他近乎上癮地親了好幾遍,最後才肯罷休。
裴喻寒離府後,冷念偷偷摸摸起身,果然如他所說,屋內一個下人也沒有,他的寢室與她的房間相連,頓時顯得裡面大得有點空蕩蕩的。
她來到沐室,熱水早已備好,她跨入浴桶內,踏踏實實地泡了一個熱水澡,痠疼的身體總算得到舒緩,宛若被無數花瓣包裹著,舒服得讓她都捨不得起來了。
換上乾淨衣服,冷唸對照鏡子,結果發現衣領太低,昨晚曖昧的痕跡根本遮不住,這要是出去,豈不是不打自招了?
冷念只好在屋裡呆了一整天,晚上趙管事命人端來膳餚,跟她講:“冷姑娘,少主適才派人捎話來,說今日大小姐在主府為少主接風洗塵,大擺慶宴,少主晚上就不回來了,叫冷姑娘不必久等,早點歇息。”
冷念臊著大紅臉,簡直無言以對,也不知道裴喻寒是不是故意的,這般特意派人捎話,還叫她別等他了,不是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幸好趙管事比較善解人意,一點意味深長的表情都沒流露出來,說完立即走人,冷念用膳完畢,昨晚的累勁兒還沒緩過來,亦早早上床就寢。
次日臨近午時,裴喻寒才乘馬車回來,冷念站在院門口迎候,就覺得他步履匆忙,彷彿是踩著風火輪,近乎迫不及待地趕了回來,進屋後他吩咐了幾句,便讓趙管事領著一眾僕從退下,只餘下冷念。
屋裡頓時靜悄悄的,冷念開口:“我去沏茶。”
孰料她甫挪動一步,裴喻寒就跟發瘋似的,一把將她扯入懷裡又親又吮,渾身氣息好似烙鐵一般,燙得冷念直哆嗦,不知不覺,兩個人便交…纏著滾到床上。
冷念遭他緊緊壓制身下,櫻桃小口被他嘬得鮮紅欲滴才算得著自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