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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朋友面前丟臉吧。”
於氏無奈讓丫環拿了鑰匙取了五十兩的銀票給韓琅,韓琅說道,“不夠,再給我點。”
“那你要多少?”於氏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腹部,覺得越來越疼了。
韓琅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想了下說道,“再給我一百五十兩,母親我想給父王買個禮物呢。”
於氏這才點頭,又讓人給韓琅拿了銀子,交代道,“你父王最喜歡一些古物。”
韓琅拿了錢不耐煩的說道,“我知道了。”說完就走了。
於氏這才捂住腹部彎了腰說道,“去叫大夫。”
“是。”
這幾日註定不能平靜,短短一日之內,於府已經成了京中眾人的笑話,於府中所有的人都出動了,去贖買東西的也有,去借銀子的也有,還有舍下面子去旁人家索要當初送去的禮物。
那些禮物送出去容易,可是要回來就難得多了,先不說這樣的形容得罪人丟臉,最重要的是有些東西於府也記不得送給誰了。
就算在府中養傷沒有出門,唐承也聽說了於府那些事情,也不枉他為了唐暖的交代廢了那麼多功夫,別說唐暖兄妹就是他們的母親也不會認得到底哪些是韓景生母的嫁妝,唐承還記得唐暖說的那句話,京中只有自以為是的秘密,而沒有真正的秘密,只要打聽總是能打聽出來的,功夫不負有心人,得到的效果還出乎意料的好。
沒想到韓景也挺機靈,抓住了這次機會,就是不知道韓景接下來會怎麼做。
此時唐暖房中唐遠山正在陪著女兒聊天,“有些太甜了。”
“那我下回換成桃汁試試,然後少放點蜜。”唐暖也嚐了一口,笑盈盈地說道,“或者放點薄荷?”
唐遠山點頭,忽然問道,“你覺得世子會怎麼做?”這個稱呼很是生疏,可見唐遠山對這個女婿還是不滿的,他本想把女兒留到十五六再說定親的事情的,而且唐遠山真的看不上永安郡王府那些事情。
“一動不如一靜。”唐暖想了下說道,“我不知道世子會怎麼做,若是我怕是先讓自身強大起來,並不是每次都有外人來幫忙的。”而她能做的也是有限。
唐遠山說道,“希望吧。”
韓韜可能也沒有想到於府會把事情鬧得這麼大,雖然於府中有人明白於氏說的道理,可是更多的是滿心的不理解,不管是臉色還是話語中難免會帶出點什麼來,那些髒水就直接潑到了永安郡王府的頭上,他們是不敢得罪永安郡王,可是他們心中恨透了韓景,所以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韓景逼著他們來的,卻不知這樣一來更多的人是在嘲笑他們,他們用了人家母親的嫁妝,人家如今有能力了自然是想要要回來的。
甚至有不少人心中暗暗決定絕對不能娶於府的姑娘,於氏那樣的人他們是消受不起的。
韓韜那一腳沒有留力氣,在韓琅走後,於氏再也起不來身就躺在床上,大夫說是傷了內裡只能慢慢喝藥養著,可是於氏根本靜不下來,東西七七八八送了回來,實在找不回來的於氏也用了差不多價值的來代替,直到次日下午才給韓韜過目後就給韓景送了過去,韓韜還不知道於府在外面做的事情,看到於氏憔悴的樣子又知道了她的傷,那些怒氣稍減了些。
而韓景在拿回來那些東西后,也沉寂了下去,就像是那些鬧得滿城笑話的事情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一樣。
忙完了家中的事情,何穎才獨自去了何府,比起唐暖剛進京的時候,何老夫人明顯老了不少,母女兩個多年未見,就算何穎心中有再多的疑惑不滿也忍不住紅了眼睛,和何老夫人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
何三夫人坐在一旁,也用帕子裝模作樣地擦著眼角,可是發現不管是何老夫人還是何穎都沒有注意自己的意思,也覺得自己這樣沒意思,就坐在一旁心中思索起來,女兒的婚事已經拖了太久了,看著女兒天天落淚的樣子,何三夫人也有些心疼,不過她已經與何老夫人商量好了,今日就由何老夫人出面和何穎說,藉著何穎的名義去於府商議婚事。
哭了一會何老夫人先止住了淚,有哄著何穎停了下來,何三夫人趕緊叫人來端水給兩人梳洗,何老夫人說道,“你這些年在南陵怎麼樣?”
“夫君很照顧我。”何穎喝水潤了潤喉說道。
何老夫人說道,“這就好。”又問了一些何穎的情況。
何三夫人心中著急,又因為何老夫人積威甚重不敢多說,難免有些焦躁,而何老夫人和何穎坐的比何三夫人高一些,何三夫人的表現看的一清二楚,何老夫人心中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