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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又要守活寡,且不可能有子女傍身,這等婚事哪個閨女肯應?
王家對這個兒子打也打過,勸也勸過,聲淚俱下的求過,強硬手段使過,王翀卻是鐵了心的不肯回頭,寧死不能與季如夢斷了……
此刻八寶樓裡沒有賓客,二樓最裡頭的廂房裡,王翀仰面躺在榻上。左腳搭在右腿膝蓋上,嘴裡哼著小曲,半眯著眼睛,視線隨著季如夢的動作來回移動。
季如夢每日清晨都要練基本功,此時一段身法練完,額頭上鋪了層晶亮的汗。
王翀勾著嘴角朝他笑道“別比劃了!今年你就滿二十五了,還想唱幾年?”
季如夢橫他一眼,手上捏著蘭花指,把最後一段詞唱完,這才抖抖袖子走到王翀榻前,自然地將他適才飲過的茶碗端起來喝了一小口潤了喉嚨。
王翀伸手扯了下他腰上的帶子“瞧你,系串了。叫人家瞧見儒雅文秀的季大家如此粗心邋遢,還不笑掉大牙?”
季如夢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就你眼尖!”語氣有些嬌嗔,背過身去,到底把系錯的衣帶重新解開繫上了。
聽見身後王翀懶洋洋的道“前兒京裡又來了訊息……說起來我都覺得膩歪,到底什麼仇怨能結到這個地步?痛痛快快殺過來當面了斷不好?”
王翀臉色陰沉下來,那嘴角竟也是習慣性的勾著,嘴裡不大高興地罵著“鎮日弄些娘們兒兮兮的事兒,老子快發黴了。”
季如夢見他有些暴躁,略思索一瞬,坐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少年都過來了,還有什麼不習慣?你我能好生生的在一起,比什麼都強。就是再做十倍八倍的缺德事我也沒什麼不樂意的。”
伸手戳了戳王翀的額頭“別陰著臉,不好看!”
王翀回身對著他呲著牙,目光交匯的一瞬那張臉不自覺地露出溫柔的神態。似無奈地一笑“也是,我能留你在身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誰叫我沒本事與人爭?唯有用這點子尊嚴去換。別說叫我做些娘們兒兮兮的事兒,就是叫我掛單在楚館接客我都幹。”
惹得季如夢又氣又笑,抬手捏著他臉道“你就知道胡說!”
王翀嘿嘿一笑,心裡卻是一嘆。
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七八天過去,豐鈺終於收到了朱太醫的回信。
拆開信封的時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