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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你哭甚麼!”
唐縱求證了自己的懷疑,於是他鬆開崔蓬,還說:“別哭了,哭得老子心裡煩,老子可不會對你憐香惜玉,看見女人哭,老子就只想一巴掌呼過去。”
崔蓬從床上坐起來,闔上自己的衣服,“見也見了,大都督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大都督這就請回吧。”
崔蓬開始逐客,唐縱也覺得無話可說,便大步往外頭走,崔蓬站在窗戶邊上,靜悄悄望著窗外。
“欸,你不會咬舌自盡吧?”
唐縱本已下了樓,忽然又扭頭回來了,他方才覺得崔蓬的表情不是很對勁,等唐大都督上樓的時候,見到崔蓬將散落在地上的女裝一件一件收拾起來,有落了灰的,她拍了拍,有弄亂的,她又仔細摺好,裝進箱子裡。
崔蓬收拾這些衣裳的表情就像在對待愛侶,唐縱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有種起雞皮疙瘩的感覺,他將女人手臂一拉,“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是不是遭到了哪個男人的侵犯,你告訴老子,老子喊人去踏平他全家。”
唐縱覺得自己一番好意,崔蓬卻連頭都沒回,她將衣裳一件件疊好,然後闔上了箱子。
女人繼續望著窗外,唐縱心道,自己惹禍了?自己揭穿了她的秘密,她就活不下去了?
“你該不是想老子給你抵命吧?”
唐縱最煩某些女人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他正焦躁,外頭就傳來笑聲,“誰要給誰抵命?”
第48章 願不願意
來人是舒芬; 舒芬笑嘻嘻的; 他每日裡都很愉快; 霍韜叫他來看看崔蓬的生意; 說甚麼外國友人; 能幫就幫。
霍韜與這個崔蓬之間也有點甚麼貓膩,舒芬早就覺察出來了,他是慢人一拍; 但不代表他是個傻子; 尤其是他與霍韜相識多年; 他才沒見過霍韜對人有這麼友好的時候。
舒芬一上來,就瞧見唐縱的臉; 他沒想過能在這裡見到唐縱,舒芬扭頭就想跑,唐縱說:“跑啊; 跑到哪裡去?”
舒芬於是上樓來; 舔著臉笑; “真是稀客; 難得見到唐大都督,真是稀客!”
唐縱本身都覺得崔蓬和崔禮裝女人是為了到大明朝避難,兩個女人出逃朝鮮避難也是情有可原的; 或許是她們在朝鮮過不下去了; 才不遠萬里來了北京城。
這個解釋本來也是通順的,無奈唐縱一見到舒芬,想法立刻就變了; 他開始懷疑舒芬與崔蓬之間有甚麼不可說的秘密。
舒芬自小就不是唐縱的對手,他體力不如唐縱充沛,思維也不如唐縱狡黠,等唐縱埋在他耳邊,說一句:“她是個女人”的時候,舒芬的嘴就合不攏了。
舒修編低著頭,然後開始跺腳,“難怪!我說呢,原來是這樣,難怪他這麼上心,難怪。。。。。。”
“誰?”
舒芬仰頭,“沒誰,哎呀,還有這種事?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舒芬小心眼的掩飾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唐大都督勾著頭,他開始摸他的小銀刀,舒芬道:“你這麼聰明,你從小就比我聰明,你自己想吧,我不知道,甚麼都不知道。”
說著,舒芬一扭頭就跑了,唐縱在樓梯口站著,崔蓬從內間出來,“唐大都督還有事?”
唐縱覺得這個女人情緒修復得很快,她剛剛還一副受了刺激的樣子,片刻就歸於正常了。唐縱說:“我冒犯了你,如果你。。。。。。”
崔蓬看了唐縱一眼,用一種不想深究的眼神,唐縱等著她開口提要求,例如金銀珠寶,結果這女人甚麼都沒說,轉身在軟塌上坐了,又開始若無其事地燒水煮茶。
唐縱不太明白這崔氏女人到底是在搞甚麼名堂,他有點好奇了,但唐大都督還沒意識到,像他這麼對一個女人好奇其實很危險,正如他當年弄不懂吳月柔勇闖邊界線是在搞甚麼名堂一樣。
等他真正去探究之後,有人死,沒有人生。
唐縱在崔氏香料鋪附近佈下了天羅地網,不僅崔蓬自己看出來了,連崔禮都看出來了。崔蓬行伍出身,周圍的平民百姓和受過訓練的兵士們的走路姿勢,她一眼就能分辨。而崔禮說到底還是個讀書人,論起兵家事情來免不了有紙上談兵之嫌。
唐縱扒開了崔蓬的衣裳,唐縱還懷疑崔禮是個女人,崔蓬沒同崔禮說,崔禮本身就已經不健全,她怕在崔禮的傷口上再撒一層鹽,雪上加霜。
傅默寧從榆林出來的任務是看管好唐三小姐,然而久而久之,她成了沈約的貼身護衛。然則沈大人並無人身危險,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