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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等我啊!”
等到江庚徹底消失於眼前,桓瑾之才不動聲色地沿著庾沉月離開的小徑追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在混亂中遺失了自己的手機,好難受,才買了一個月的手機,就這麼沒有了……
不敢告訴家裡,可是還是要說的,抓頭哭泣嗚嗚嗚嗚
☆、婚禮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買一個新手機,捨不得我的“舊人”,跟了我才一個月,主僕情深……捨不得啊。
PS:這段是昨晚寫的,在心情極度不好的情況下……呃,還能寫出文,我也是蠻有誠心的對吧
之後幾日; 桓瑾之也沒想到庾沉月竟然對她避而不見。
這事足以讓人鬱卒之外; 建康城裡一時轟動的,卻是一件對於士族而言不知是喜是悲的大事。謝泓這廝竟真的一意孤行; 一改謝氏門人清貴自矜的架勢,這場婚禮盛大得令世人矚目。
百人白衣白袍、白衣冠以送行; 車馬千駕; 謝氏呼前擁後; 萬人之眾招搖過建康城; 羅紈之盛; 多於堤岸之草,紅煙翠霧,繚繞二十餘里。
這浩浩蕩蕩的長隊出了建康,巫蘅被花車搖晃地頭上玳瑁珠簾亂顫,最後頭暈腦脹地被扶下車; 穩穩地搭上一隻手臂,送行的人都是白衣白冠; 謝泓這一襲猩紅色很是不同,他素來裝扮素雅; 又有不著雕飾的出塵之感; 這身大紅的行頭顯得魅色撩人,巫蘅胭脂敷面的臉更紅了。
“阿蘅; 今日,我為你在建康放了一百條輕舟,載花載酒; 人皆可不問自取,繁花一路,名士相送,全城同歡,你可歡喜麼?”
江邊的長風吹開她大紅繡緞,珠翠羅綺,黛煙眉縷縷揉碎玉川,眼波盈潤似水,羞赧地含笑:“歡喜。”
她將絹扇阻隔在兩人之間,雖是執手相對,卻不見其人。巫蘅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以前,做夢也沒有想過有今日。阿泓,我太歡喜了,好像,我這一輩子得到了什麼圓滿一樣,再也不會有遺憾了。”
“嗯。”他點了點頭。
還有什麼挑剔的?她的夫主,一定是世間最好的。他令無數人心動,而只有她,能令他心動。
“我也歡喜。”不論今後如何,這一日,她是他刻入族譜的妻,證明陳郡謝十二前二十年揹負的謝家嫡子之名,終於沒有全然白費,至少有一件事能為自己正名。至少,他還能窮盡物力,為她一擲千金一次。
他說這話的時候,唇邊是帶著淡淡微笑的,他伸掌握住巫蘅玉白皓腕,將她的手輕輕地拉下,動唇微笑道:“阿蘅,別羞了,今日要坦誠相見。”
她的手上便不再使力,隨著絹扇被放下,兩個紅妝如霞的人,一個清俊中摻了妖冶,一個秀麗中間了嫵媚,金風玉露,終得相見。
“今日美得讓人心中惴惴。”
“什麼惴惴?”
巫蘅不解,只聽謝泓似笑非笑道:“在場這麼多人,我擔心有人瞧中阿蘅美色,前來劫道,是以惴惴。”
這個玩笑話讓巫蘅故意正色道:“這麼一說,該擔憂的,也是我才對。”
“怎麼說?”劫道新婚男子的,倒還是不曾聽過。
巫蘅紅潤飽滿的唇被她的貝齒輕咬了下,“夫主顏色動人,比起阿蘅,更引人垂涎。”
她的一聲“夫主”讓謝泓一分微笑釀作了十分,兩人旁若無人地說了這麼些話,不多時,只聽見川邊嘈嘈切切地想起了一陣馬蹄聲,巫蘅被這震天撼地的聲音驚了驚,回眸一探,官道之外遠遠飛掠出一串馬隊。這馬隊便直直地衝入人潮之中,這時候即便是訓練有素若謝氏者,也尚未反應,巫蘅只覺得那轟隆的馬蹄聲離自己的雙耳越來越近,近得剝奪呼吸。
訓練有素的謝氏部曲一時間群龍無主似的,場面混亂無比。
這對馬隊衝入人群裡,一頓踢踏之音,震耳欲聾,巫蘅還沒來得反應,忽覺得腰上一緊,緊跟著身體一輕,竟被人扯至馬上,“謝郎!”回頭驚慌失措地喊了一聲,這場變故令人措手不及,他應當也是沒有想到。
為首那人是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巫蘅只覺得他全身的肌肉鼓脹起來,咯得她渾身不自在,尤其是賓士的駿馬在官道一騎絕塵,烽煙四起,強烈而刺激的顛簸感令巫蘅幾欲嘔吐。
但是她沒有徹底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就看到擄走她的這個男人,那一張中規中矩的臉,完全不像是劫道的山匪……
傍晚時,雲霞明滅點映,桑榆樹撐開淡綠的輕紗,薄霧朦朧裡,巫蘅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