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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再難洗乾淨。她索性給跑了遠路,扔到後園的大坑裡埋了。
兩人早晨又是一陣沉默,吃早飯時也沒多說一句話。主要是秦蓁沒去看對方一眼,也不知道簫清羽在不在看她。
直到中午,飯熟之前,簫清羽牽掛於心,早早回家,尋了機會拉秦蓁回房說話。
“昨晚我冒犯了,我不是有意的,”簫清羽心道就算有意,也知現在還不是時候。又道:“那衣裳,等改日趕集,我去買兩匹上好的料子,賠給你。”
秦蓁低著頭,脖子微縮,不敢看他,昨天見到了他如狼似虎的另一面,有些不適應。
不過藉機把話說清楚也好,免得日後見面尷尬:“不用,紀昭的命是你救的,我怎會跟你計較一件衣裳。裴承志那廝性格頑劣,騙你喝那種東西,這不怪你。”
雖然大小姐滿是客套話,簫清羽還是感激她沒為此疏遠自己,帶著幾分笑意道:“那就說好,原諒我了?”
“嗯。簫清羽。”
“你說。”
“你傷口經過兩晚應已結痂,再睡地板沒問題了。”
“……”
第17章
救出紀昭後,秦蓁心牽掛她和繡坊,就在又一個趕集日,主動央求去城裡購置物品。
得讓嘗一回鮮,馮氏就不大樂意了,想讓大孫兒去外面跑跑,再說女子總獨自出去也不好。
說到底,秦蓁還是新媳婦,沒像周氏混了多年都蓋過婆婆上頭去了,話語權不大。
簫清羽聽聞情況後,主動讓著秦蓁,稱說地裡農事繁忙,不得空去城裡,機會就留給了秦蓁。
秦蓁帶了上回剩下的十文錢,還有自己多日來做的刺繡,又是走那條泥濘的小路,通往金陵城。
繡坊坐落於挨近城郊的一座庭院,是她用曾經存的閒錢,偷買下來,待今日所用。
房屋不大,大廂房四間,是數位繡孃的居所,另有廚房、水井、倉庫、花廳俱全。
見她來了,兩位姐姐親熱出來相迎,圍繞在她左右兩旁挽她進正廳說話。
秦蓁左右瞧,沒見到個熟悉身影:“雲姐姐雪姐姐,昭姐姐沒回來嗎?怎麼沒瞧見她。”
雲霜鼻子輕哼一聲,調皮勁又起:“你昭姐姐回來了,你就只想著見她。在閨閣中也是紀昭同你最要好。”
“別胡說。東家費盡心力才救回紀昭,能不掛念嗎。東家別急,紀昭有事出去了,馬上就回。我們先進屋。”宮如雪道。
小小花廳佈置得很別緻,正牆面掛的一幅坊裡繡孃親手繡的山河圖,落霞群鶩,飛瀑直流。方几花瓶裡插的是姑娘們每日去採摘的野花,不算珍貴,勝在新鮮。還有一桌一椅,皆是秦蓁以前偷偷親自挑選。
彷彿落座於自己親手鑄就的溫暖堡壘,秦蓁由裡到外的格外踏實,從外邊風塵僕僕趕來捲入一身寒氣,她安逸的喝了口雀舌熱茶,方才問起繡坊之事。
宮如雪喟嘆搖頭,如實稟報:“我們計劃於杭蜀繡坊接頭,我與雲霜派人親自奉了蜀繡去給那姜姨娘看,無奈卻被她手下掌櫃,曹持給回絕轟了出來。曹持此人,只問我們師承哪家,祖上有無經營刺繡生意,又或是從別的城池搬遷過來,其餘的,連我們繡品看也不看一眼。”
秦蓁沉吟一會,分析道:“這倒也無可厚非。現在蜀繡於這一帶越來越沒落,許多濫竽充數之徒,將姜姨娘騙了多回。我偶聽得那姜姨娘對我爹說起,只想快點找到你們,卻懶得另尋他法。故而對新人很是苛刻。”
“那乾脆以我作引,回到秦家去?”雲霜出聲道。
秦蓁看了她一眼,搖頭,對敵人的把控和對自己人一樣熟悉:“你們還不知道姜姨娘嗎,正經事不會做,順藤摸瓜,扣押身契這些作妖事情她最能。我們已經出了虎窩,不可再牽連任何人進去。現在根基未穩,連面兒,都不能露。”
三人將問題都挑了出來,卻無從解決,均蹙眉沉默了。
沉吟半晌,秦蓁又開口:“我們不能學姜姨娘,凡事都指望旁人。想想我們現在,剛開起的繡坊沒有名氣,確實沒什麼富商願跟我們合作,更別提那曾經名盛一時的秦家。雪姐姐,你要注意平時的小門生意,哪怕一個客人上門,也不能錯過。至於更大的生意……得需一些契機才行。”
宮如雪點頭稱是。念起了小繡坊在城裡擺的攤子,生意倒還行,不過流連於攤邊都是些小門小戶,比起從前流水般的訂製單子,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就是做生意的天時地利人和,光有手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