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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符合商業的規律嘛。”這說話的卻是馮庸,他作為張氏商會實際上的掌門人,對金錢和利潤的敏感程度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張雷解釋說道:“你們只是想著賺錢,但是我做這個事情,卻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賺錢的,只不過我就是想引起百姓們的關注。這麼說吧,讓百姓們出錢,他們肯定會關心自己的錢的去處,自然就會關注我拿這些錢去做了什麼事情。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已經發現了一個問題,官府和百姓的聯絡實在是太不密切了,可以說是完全脫節的。反正官府做什麼事情,只要不是抓壯丁,那基本上就和百姓沒有任何關係,那百姓也就不會去關注官府會做什麼。官府是管理者,但是體驗的人卻是百姓,只有這兩個系統結合起來,百姓們能夠表達自己的訴求和需要,官府再根據這些需要來調整自己的政策,這個國家和這個朝廷才會發展得越來越好,反之則是走向兩個極端,正所謂官逼民反,在我看來就是這麼一回事,那些百姓如果不是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又為什麼要冒著誅九族的危險去造反呢?”
“張大人說的好啊,一聽張大人這話,真的是如醍醐灌頂,感覺之前幾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官府和百姓只見的關係,嘿嘿,張大人是怎麼想到的呢?”那葛威拍馬屁說道。
張雷看了他一眼,對於這個人他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只不過是崇禎派過來的,就讓他在這裡待著罷了,他說道:“《荀子。王制篇》中有這麼一段話:“庶人安政,然後君子安位。傳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則載舟,水則覆舟’。再往前,《荀子。哀公》裡有說,平明而聽朝,一物不應,亂之端也,君以此思憂,則憂將焉而不至矣?君平明而聽朝,日昃而退,諸侯之子孫必有在君之末庭者,君以思勞,則勞將焉而不至矣?君出魯之四門,以望魯四郊,亡國之虛則必有數蓋焉,君以此思懼,則懼將焉而不至矣?且丘聞之,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則載舟,水則覆舟,君以此思危,則危將焉而不至矣?”
“這些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想必你是比我還要清楚一些,你們讀書的人就是搞這樣的事情的,但是很可惜的是,你們滿腹經綸,但是卻不知道要怎麼做,就好像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座金山,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花錢一樣,我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加悲哀的了。本官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但是好在一直就是個老百姓,所有的官員之中,沒有人能夠比本官更加知道百姓需要怎麼,要怎麼做才會將這些東西帶給百姓。”
“閃開閃開。”就在這個時候,下面突然之間傳來了叫喊聲,和那些百姓們的聲音截然不同,張雷往下面一看,卻看見一頂轎子往這邊過來了,剛才喊話的就是開路的那些人。
張雷一下子站了起來,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是怎麼回事?走,下去看看去,在本官的地盤居然還有人這麼囂張,就不怕本官直接下令砍了他?”聽到這話,旁邊的葛威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下了樓來,那些人看到張雷過來了,便趕緊打招呼,張雷不去管他們,而是來到前面說道:“老七,去問問來的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囂張。”
姜玉陽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張雷看了看那登記的本子,發覺上面已經有許多人認捐了,不過金額還不到十萬兩,與張雷的目標要求相距甚遠。
看到有人過來,開路的那兩人朝姜玉陽圍了起來,左邊那人問道:“站住,你是什麼人?”右邊那人說道:“再往前面一步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姜玉陽是個什麼人物?跟著張雷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早就已經鍛煉出了無比強悍的膽量,哪裡會害怕這些威脅,更別說現在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面,有張雷的撐腰,就算是前面來的是皇帝他也不會心慌的。
“放肆,在我們的地盤上面還敢這麼囂張,小子,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叫你們的主子從轎子裡面下來,否則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姜玉陽的手中出現了幾把明晃晃的飛刀,抵住了這兩人的脖子。(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四章 柳善府
() 姜玉陽手中的飛刀是什麼出現的?
沒有人知道!
至少現在被姜玉陽用得到抵住了脖子的兩個人是沒有辦法想出來這到底是為什麼。
姜玉陽冷笑道:“下次注意點,不是在誰的地盤上面都可以囂張的,否則丟了小命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兩個人都嚇出了冷汗,他們能夠感覺到那鋼鐵和自己的面板接觸所帶來的冰涼。
姜玉陽的飛刀再一次神奇地消失了,這兩人頓時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