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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小時候母親帶我進宮,他也是極照顧我的。殷後和母親開玩笑說,等阿琅長大了,就讓阿琅娶我做王妃。那麼多年,我一直記得那句話。” 那真是無憂無慮,幸福快樂的一段時光啊。
她的眼睛有微微的水光,表情甜蜜而痛苦:“我一直到了二十歲都未嫁,我那時候想,就算我已經不能嫁給他,但我卻能為了他一輩子不嫁。後來酈後讓先帝將我賜婚於他,我明知道這段婚姻的結局或許不會太好,但我還是歡歡喜喜的嫁了。”
觀音蹙了蹙眉,有些不耐道:“你跟我說這些究竟是想表達什麼?”
明氏道:“我也不知道,或許只是想證明,我和他之間總還是有點什麼的。”
無聊!
觀音轉過身,打算離去。
明氏又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道:“你對他好一點,其實他,也挺可憐的。”
觀音沒有再理她,帶著人往乾清宮而去。
觀音進來時,蕭琅正半躺半靠在椅榻上,肚子上放著一本攤開的奏摺,手上卻拿著一個九連環,九連環三下兩下就被他拆下來了,然後又被他重新裝上。
蕭琅見她進來,瞥了她一眼,聲音沒有起伏的問道:“怎麼來的這麼慢?”
觀音道:“在路上遇到了明采女。”
他臉上並無半分的波瀾,好像這完全是一件不值得關心的事,一邊繼續玩著手上的九連環,一邊道:“朕希望你明白,朕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以後再有不相關人等的搭訕、攔路等,一律讓人將她們拉走。”
觀音沒有應他的話,一邊進來一邊對他微屈了膝,問道:“皇上找臣妾來,是有什麼事?”
他將肚子上的奏摺扔給她,又示意了一下桌子上還滿滿疊在一起的奏摺,道:“密密麻麻的字看得朕頭疼,將奏摺念給朕聽。”
觀音看了一眼手上的奏摺,道:“後宮不得干政。”
蕭琅道:“屁話,朕的天下,朕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他既這樣說了,觀音也不再說話。拿著奏摺坐下來,一句一句念給他聽。
他聽完後又皺了皺眉,不耐煩道:“朕不愛聽這些文縐縐的詞,直接翻譯給朕聽。”
觀音道:“紂王寵妲己而亡殷商,太宗有賢后得以垂千古。勸皇上誅除奸妃,遠離奸佞,這樣才能做一代明君。”
至於這奸妃奸佞是誰,自不必說。
蕭琅道:“讓他滾蛋。”
觀音沒動。
蕭琅看了她一眼,又道:“寫呀,御筆在旁邊。”
觀音道:“皇上,讓臣妾來批這道摺子恐怕不合適吧。”
蕭琅不耐煩道:“你今天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摺子會蟄你手嗎?”
觀音沒有再說什麼,執起硃砂御筆,在摺子上批下“滾蛋”兩字。
她寫完後摺好放在另一邊,展開另外一本摺子。
這本摺子的內容卻引起了觀音的注意,認真細看了一遍。
蕭琅問她道:“寫了什麼?”
觀音道:“滁州都督發現越王有異動,懷疑越王意欲謀反。”
越王是蕭琅的異母兄長,生母為酈後的堂妹酈昭儀,與魏王交好。蕭琅起兵時,魏王死了、酈後死了、酈昭儀死了,越王在封地,卻因此逃過一劫。
蕭琅仍是滿不在乎的模樣,道了一聲:“知道了。”
觀音見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也用不上替他擔心,寫下“知道了”,然後將摺子收起。
另外一邊,麗和宮裡。
早上宮妃請完安之後,杜氏便覺得自己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特別是在她聽說皇帝將貴妃召到乾清宮去後,更加了一疾“心絞痛”。
她歪靠在榻上,臉色有些憔悴,怎麼都覺得身上不舒坦。
過了一會,有宮女悄悄的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臉上有些喜色,喚了一聲:“娘娘。”
杜氏有些不耐煩的道:“什麼事?”
宮女笑著道:“好訊息,咱們宮裡有個叫紅袖的宮女懷孕了。”
杜氏氣道:“宮女懷孕了算什麼好訊息。”要她懷孕了才好呢。
杜氏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睜開眼睛,眼睛一亮,從榻上跳了起來,問道:“你說誰,誰懷孕了?”
宮女再跟她重複了一遍:“紅袖,就是原來在御花園侍弄花木的宮女。娘娘,您忘了,那次皇上在御花園多看了她一眼,後來您就將她調到了麗和宮,然後派她去乾清宮給皇上送羹湯,皇上就寵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