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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她也問得直白:“這不是尋常的盜墓,對不對?朝中有誰盯上了?皇帝?我祖父不過區區平民,又何德何能離世後白骨仍然招人惦記?”
沈長堂亦是不知,他道:“我來查。”
阿殷說:“明穆,你知我不是李蓉。”
。
姜璇有點尷尬,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穆陽侯的洗塵宴,她是曉得的,姐姐也沒讓她去。只是她不去歸不去,心裡頭卻擔憂得很。她姐姐的情關都特別困難。她思來想去,最後決定還是要去看一看。
然而沒想到剛走到門口,正想推開門時,外頭傳來了姐姐與穆陽侯的對話。
她一聽,格外詫異。
原來李家那位姑娘從頭到尾都是幌子?
姜璇覺得穆陽侯是真心在乎她姐姐的,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尤其像穆陽侯那種地位的男人,應該也不容易了吧?她沒想那麼多,她只覺得對她姐姐好就夠了,就算顧不得自己也沒什麼關係。
阿殷回來後,姜璇本來想與她說點什麼的,可瞅著她的愁眉,想了想還是作罷。感情一事,只有當事人才知曉,親人也不該多說的。
她打定主意,便帶了侍婢和僕役出去。
院落裡沒有灶房,姜璇準備阿殷做點吃的。按照時間算來,姐姐在洗塵宴上定沒吃什麼,方才在外頭與穆陽侯又有了那麼一出,現在更不會有心思去吃東西。她最清楚自家姐姐,一有煩心事,連飯都不會吃,沒人放在她面前,她不餓到飢腸轆轆是絕對想不起來的。
姜璇在謝家灶房裡找到食材,親自做了幾樣小菜和湯食。
回院落後,她正好見到阿殷在燒東西。
她一愣,問:“姐姐在做什麼?”
阿殷道:“押金。”穆陽侯的押金太貴重,放在她這兒,她心裡也不踏實,就怕哪一日被偷了。姜璇聽到“押金”二字,立馬想起之前的對話,她輕咳一聲,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心想姐姐對穆陽侯倒也是有心。
謹慎仔細到這個地步了。
想來穆陽侯對姐姐也是極其信任的吧?
她說:“我做了幾個小菜。”
阿殷沒什麼胃口,可妹妹在一邊,她若不吃,阿璇能盯她很久。阿殷吃飯時,姜璇便說話哄她開心。她道:“謝家的灶房比上官家的差多了,幸好姐姐當初沒嫁進來呢。”她細數謝家灶房的缺點,還道:“我方才烹食時,還碰上謝少懷的僕役,來灶房裡拿了好幾次的下酒菜。謝少懷以前明明不怎麼飲酒的,如今倒是變成了酒鬼。那僕役每次過來手裡都抱著那麼大的酒罈,壇口能塞得進一個腦袋!若倒在池子裡說不定都能裝滿。”
她捂嘴笑著,問:“姐姐可是在洗塵宴上讓他難堪了?”不等阿殷回答,她又道:“活該他變得如此,以前那麼欺負姐姐,現在姐姐哪裡是他高攀得起?若他還敢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就求神拜佛讓他溺死在酒罈裡!”
姜璇說的自然是玩笑話,順帶表達下自己過去的憤懣而已。
可是無巧不成書。
第二日,謝少懷真的死了,還跟姜璇說得一模一樣,喝的酒太多,腦袋卡在酒罈裡出不來,活生生地被溺死了!
第95章
“啟稟侯爺,殷姑娘走得匆忙,一大早就離開了,只留了一個僕役下來與謝縣令打招呼,說是上官家有急事召回。”
沈長堂閉著眼。
言深又道:“屬下讓人跟著,殷姑娘走的確實是通往綏州的官道,屬下亦讓人通知了孫家兄弟。”說到這兒,言深心裡有點兒忐忑。
殷姑娘走得匆忙,也留了僕役下來與謝縣令打招呼,可偏偏就沒讓人來跟侯爺打招呼。昨天夜裡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他們當下屬的自然是不知道,可他記得侯爺回來時,是心情不錯的樣子,怎麼短短一個夜晚殷姑娘就不辭而別了?思及此,言深又不得不感慨,殷姑娘真是個好學生,如今越來越有侯爺的作風,說走就走,連點風聲都沒有。
沈長堂依然閉著眼。
言深也不知他在想什麼,更加揣摩不出,只好耐心地等著。過了會,沈長堂才緩緩睜眼,說:“謝少懷一事不必再查,即刻回永平。”
言深一愣,道:“現在?”
沈長堂道:“嗯,吩咐下去,快馬加鞭回永平,半個月之內到達。”
永平與恭城之間的腳程起碼要大半個月,言深問:“侯爺,可是有什麼急事?”他絞盡腦汁都想不出這麼著急趕回永平是為了什麼。
沈長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