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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成公主說道:“人不可貌相,越是這般越能讓殷氏輕敵,到時候輸了,她也無臉繼續設她的殷氏擂臺。永平新鮮事多,不用幾日便連浪花也沒有。”
李蓉問:“若是贏了呢?殷氏畢竟是綏州上官家出來的,到底是有些能耐的。她在綏州設擂臺,從未有過敗績。若是連墨規也輸給了她,到時候名聲一傳出去,豈不是更助長她的氣焰?”
月茗縣主瞥她一眼,道:“蓉姐姐去了一趟綏州,倒是知道不少事情,怎麼就對殷氏這般有自信?”
李蓉心想,你們是沒見過她在穆陽侯面前的架勢,若無底氣,何來那般架勢?更何況,到底是上官家出來的,上官家的核雕技者有幾分能耐是眾所皆知。
玉成公主淡笑道:“妹妹是低估我了,不論殷氏贏或輸,於我們而言都只有益處。贏了,大家便知她贏了宮裡閔老的得意弟子,水平如此,以後哪會有人敢去挑戰?這樣的高手設擂臺,豈不是恃強凌弱?久而久之還有誰會去挑戰?到時候也不過是孤零零地設個擂臺罷了。若輸了,她一樣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
此時,人群裡發出一聲喝彩。
李蓉往外瞥了眼,整個人徹底僵住了。
月茗縣主見狀,輕哼一聲,說道:“玉成姐姐都那般說了,你還擔心什麼?是輸是贏都難逃我們的手掌心。到時候她氣焰一沒,我們正好就著她設擂臺的事情給她下套,看看她背後的人到底是何等人物。”
擂臺上發生了什麼,李蓉半點也不關心。
她關心的是,此時此刻她竟在人群外見到穆陽侯的馬車。
一顆心噗咚噗咚地跳著。
隨即,她的臉微紅。
李家的馬車就擺在茶肆外,莫不是穆陽侯瞧見她的馬車了?如此一想,李蓉連看殷氏的興趣都沒有了,反而生了讓月茗縣主與玉成公主嫉妒的心思。
此時,玉成公主發現李蓉的異樣,也順著她的視線往外一看。
玉成公主也是眼尖,立馬就看到了穆陽侯的馬車。
月茗縣主再遲鈍,此刻也是發現了兩人的異樣,往外一瞧,輕輕地“呀”了聲,說:“是表哥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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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那是宮裡核雕師閔老的得意子弟,喚作墨規。”言深想得長遠,說道:“這回殷姑娘看來是遇上難題了,無論輸贏都很是棘手。要想在永平砸出浪花來,恐怕沒在綏州那麼容易。”
馬車裡傳出一聲低笑。
“不,她有後招還未使出。”
言語間是對她滿滿的自信與自豪。
言深保證如此刻能見到自家侯爺的神情,上面肯定寫了一句話——“我家阿殷聰慧美貌無人能敵!”忽然,言深又道:“侯爺,屬下見到了李家的馬車,再遠一些還有玉成公主和您表妹的馬車。”
沈長堂道:“遣人過去問問。”
今日他本不該來的,只是忍不住想見她,看她在擂臺上熠熠生輝的模樣。以前倒是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容忍心上的姑娘拋頭露面,可如今心境不一樣。比起在後宅鬱鬱寡歡的她,他更喜歡有朝氣有魄力的她。
為此,他能夠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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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肆裡的三位心思各異,曉得穆陽侯要上來時,自是想不到穆陽侯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穆陽侯一上來,三人都沒了看殷氏的心思,今日委實是沒料到能有這樣的驚喜。
不過穆陽侯的冷淡,倒是讓玉成公主,月茗縣主還有李蓉三人的驚喜稍微減少了一些。
三人都知穆陽侯話不多,可也沒想到這般相處起來,竟有些尷尬。
正在此時,底下又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三人見到穆陽侯的目光往外瞥了下。李蓉自認比在座的其他兩位更加了解穆陽侯。從穆陽侯對上官家的重視看來,估摸著是喜歡核雕的。她回來後,也惡補了不少有關核雕的學識,遂嘴巴一張,便侃侃而談。
穆陽侯接了幾句,叫李蓉很是心花怒放,眼角餘光瞧向玉成公主與月茗縣主兩人時,微微有些得意。
月茗縣主不甘心,便問:“表哥是來看鬥核的?”
穆陽侯說:“不是,恰巧路過,此處堵了路。”
說到這兒,底下又再次傳來一陣喝彩聲,往外一看,是擂臺上的墨規起身向殷氏作揖。玉成公主一望,兩人的核雕倒是看不見,但從兩人的神情看來,顯然是墨規輸了。
玉成公主給身邊的侍婢使了個眼色。
侍婢悄然無聲地離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