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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守活寡?
他佯作一臉為難的模樣。
不過洛原自是不知謝少懷心中所想,他只是想在阿殷面前呈下威風,以示他與侯爺的親近。方才被阿殷冷言冷語傷透了心。他娶不了她,她以為他樂意嗎?他也傷心,也痛苦。可她沒生在一個與他門當戶對的家,能怪他嗎?若她不是非得要當正妻,乖乖嫁了他,現在兒子都能滿地跑了。有了孫子,母親自然不會再對她有偏見。熬個幾年,說不定母親就心軟了願意她當正妻了。現在折騰成這種地步,怪誰?
謝少懷越想越生氣,呈威風的心思也愈發重了,顧不得洛原的面色,又道:“先前我見到侯爺的馬車便停在外頭,想來侯爺應該還在的。”
話已說到這個地步,洛原已沒有阻止的理由,只好道:“那有勞妹夫了。”
。
謝少懷離開棚子的時候,背脊挺得筆直,只覺全場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就連阿殷也投以目光。他雄赳赳氣昂昂地如同凱旋英雄那般穿過整個會場,準備走出會場門口時,一抹華貴的身影漸漸現身。
他心中一喜,正要施禮時,穆陽候目不斜視地略過了他。
謝少懷好生尷尬。
也是此時,一隨從打扮的人面露鄙夷之色,對謝少懷道:“別擋了侯爺的儀仗。”說著,不等謝少懷反應,撐著十頂華蓋的隨從魚貫而入,謝少懷連退幾步,被擠到了人群中。
這跟他想象中不一樣,他應該是領著穆陽候狐假虎威地進來的,而不是如落水狗似的臉上無光。
他只覺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方才那人不過是區區一個隨從,那也只是下人的身份,居然也敢這麼對他,還露出那麼明顯的鄙夷之色。謝少懷一張臉又青又白的,此刻是真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可惜不能。
但讓他當作沒事人那般走回棚子又是不可能,他只能暗中安慰自己侯爺沒見到他而已,方才侯爺走得那麼快,衣袍飛揚的,又怎會看得到他?定是這樣!他成親時侯爺都來送賀禮了,侯爺又怎會忽略他呢?
謝少懷這般想著,灰溜溜地從另一側回了棚子。
棚子裡的沈長堂也剛剛落座,小童呈上新茶,他接過茶杯,道:“是本侯來遲了。”
洛原發現沈長堂換了一件衣袍,早上過來時還沒有侯爺的儀仗,中午過來時卻連儀仗都帶來了。洛原仍舊心有忐忑,面上一笑,只道:“今日鬥核大會託了侯爺的福才能蓬蓽生輝,核雕技者們能得侯爺觀賽,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且正好先前日頭大,如今日頭稍微小了些,適合鬥核。”
沈長堂說:“聖上嗜核,能雕得好核者,皆能討聖上歡心。龍顏大悅方能長久治國,保太平盛世。如今在場的都是我們大興的人才,不能讓日頭曬著。”
此話一出,將在場的核雕技者身份都拔得極高。
保太平盛世!
他們小小的一個核雕,居然還有這麼大的作用!在場的核雕技者們都受到了極大的鼓舞,恨不得現在就多雕幾個核雕!
洛原沒想到沈長堂突然間來了這樣的一番話,正思量著穆陽候是不是在暗指他沒有安排好鬥核大會時,方才護送穆陽候進來的十頂華蓋已經矗立在場中。
碩大的華蓋,正好一頂兩人,將二十個核雕技者頭頂的日頭都遮擋住了。
言深又拍拍手,二十個侍婢魚貫而入,一手紅木食盒,一手芭蕉葵扇,整整齊齊地站在二十位核雕技者的身後。食盒統共有四層,底層是一盅溫茶,三層是一碗荷香冰露,二層是五色糕點,一層是各式瓜果,吃食之豐富令場內的二十位核雕技者都受寵若驚。
頭頂有華蓋,身後有美婢,桌上有難得一見的宮廷佳餚,若不是正在鬥核,說不定以為哪家貴人出來遊玩呢。
言深又道:“侯爺體恤爾等,爾等必要仔細雕核,以後報效聖上,不得誤了侯爺一番心意。”
“是!”
聲音分外響亮。
言深回場時,洛原找了個空子,向言深打聽:“下官上任不足半年,經驗不足,若有做錯的地方還請郎君多加提點。”穆陽候這麼做,很嚇人吶。
言深一本正經地道:“侯爺體恤而已,洛功曹無需多想。”說出來,怕是要嚇瘋你了。體恤核雕技者六字一說,他都覺得可笑。侯爺哪裡有這樣的心腸?
這般大費周章,不過是為紅顏罷了。在場的人都託了那位的福,沾光而已。
今日上午瞅見侯爺唇上的齒印,他和言默都震驚了。震驚於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