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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不省人事的林沖,也起身告辭道:“待他rì方便時再相會便是,有事去菜園子處尋灑家便是。”
西門慶和武松等人送走了魯智深,也向林沖娘子辭別,回來時神運算元蔣敬已經從附近叫了桌飯菜來,自取了景陽chūn來喝。
武松不見時遷,問過西門慶方知時遷被派出去跟蹤那陸謙,奇道:“那廝乃是林沖同鄉,關係又好,大哥為何如此對待?”
西門慶回道:“二弟有所不知,我聽人說這陸謙和那高衙內一向走的近,上回在舊酸棗門外岳廟裡,那高衙內就調戲過林沖娘子,雖然被我教訓了一頓,但看在你我隸屬於皇城司的份上,不敢動手。回去後必然把這帳算在林沖頭上”
“這陸謙要真是賣友求榮的貨sè,說不得打個半死!”武松聽了大怒道:“也不知為何師兄與此人交好?”
孫二孃也怒道:“這等貨sè,方才就應該殺了才好!”
“眼下只是防患於未然,未必就是真事。”西門慶笑道:“這也是我派了三弟的目的料敵於先,好過被人暗中算計。”
武松聽了點頭不語,神運算元蔣敬又說些酒樓的事務,和西門慶討論了一陣,就見鼓上蚤時遷摸進屋裡來,悄然坐下。
“情況如何?”西門慶遞上一杯景陽chūn問道。
時遷接了酒一飲而盡,這才抹了抹嘴角的酒漬道:“還真如大哥猜疑的那樣,陸謙出了巷子就被人叫進酒肆雅間裡,小弟假裝進去用酒,這才聽了個清楚。”
“來人叫富安,似乎是太尉府的僕人,來問陸謙事情辦得有幾分了,說是高衙內自從見了林沖娘子,就坐下病了,整天躺在床上懶得起來。”
“那陸謙讓富安放心,過兩rì再請林沖喝酒,騙那林沖娘子出來到自家樓上,讓高衙內成事。”
“真是沒想到林教頭所交的同鄉,兄弟相稱,卻是如此的不堪!”西門慶雖然早就知道事情發展經過,但還是做出長吁短嘆的樣子來:“眼下先瞞了林教頭,待陸謙做出事情來,林教頭自然認得此人真面目要不然就空口這等說,只怕林教頭不信。”
“也只有如此。”武松點頭道:“師兄為人一味的委曲求全,自是難信,那就要三弟多辛苦辛苦。”
“這個小意思。”鼓上蚤時遷呵呵笑道:“要不然我今晚潛進太尉府,把高衙內直接弄死,豈不省事?”
“這樣雖然也未嘗不可,但高太尉只怕不依不饒,到時候降罪林教頭如何是好?”西門慶搖頭道:“還是見機行事,讓那高衙內死了這顆心才好。”
“大哥說的甚是。”鼓上蚤時遷見西門慶考慮周到,連連點頭。
武松在一旁也若有所思,微微點頭道:“若是不影響師兄,那是最好。”
五人杯觥交錯,酒足飯飽各自歇息去了,神運算元蔣敬雖然已經找了丫鬟小廝,但眼下還未到,總不能全交給孫二孃去做,說不得只好自己動手了。
待第二天大清早起來,武松依舊在院子練拳,不同的是和孫二孃一起,而並非是獨自一人;鼓上蚤時遷自然是隨著太陽的升起,呼呼入睡;蔣敬忙乎些雜務,西門慶用了早飯一個人踱步到後院看那景sè,越發的覺得少個涼亭彆扭的很。
西門慶在原先涼亭地基上尋思了一會兒,又叫過神運算元蔣敬來,商議著建個比原先更大一些的涼亭才好,家裡住的人自是不少,原先涼亭的規模只怕不夠。
神運算元蔣敬琢磨了半響,提議道:“東家若是怕不夠用,不如修個二層亭子,風光更好。”
“嗯這提議不錯!”西門慶非常認同這想法,在地基上走來走去道:“只是這地基要加固些才好錢不是問題,我們一定要建個有特sè的”
說著說著西門慶興起,尋了根樹枝在旁邊空地上畫了幅草圖出來道:“蔣先生你看這樣的如何?”
神運算元蔣敬看那地上畫的二層亭子,眼前一亮道:“東家這設計挺獨特的,似乎有些江南的味道。”
“是嗎?我也覺得不錯哈哈!”
西門慶得意的笑笑,這種東西當然不是憑空出來的,而是想起自己穿越前看到些南方的園林,裡面的亭子各有千秋,一個個都是獨具匠心,令人愉悅。
西門慶所畫的便是在其中一處叫拙政園的地方看到的,當時覺得二層亭子很有味道,所以便記得牢了些。
不過拙政園是明朝時期修建,這一下卻是把明朝的設計生生提前了幾百年,自然非常獨特。
既然定了下來,神運算元蔣敬自會去找工匠來修建這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