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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屢隨小人先祖衝鋒陷陣;也無半點損傷;可當得起雁翎圈金甲之名。”
西門慶聽了點點頭;輕輕把那雁翎圈金甲重新放回羊皮匣子裡面;鄭重的對徐寧道:“徐教頭放心;這甲在我這裡萬無一失;若有半點損壞;便是我的不是。”
徐寧感動道:“有大人這句話;徐寧便自安心;還望早rì擒住賊人;小人這甲也算有了用處!”
西門慶呵呵笑著;便送徐寧出來;徐寧自有些心思低頭走著;猛然間耳中聞聽有人叫道:“哥哥說的天花亂墜;我看那鉤鐮槍法不過是哄孝的;金槍班也是個紙糊的門面貨!”
這話說的金槍手徐寧怒氣陡然而生;放眼望去院中劃了個圈子;有兩條大漢赤著上身;各拿一條哨棒;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在練武。
左邊一人身上白淨;卻是一張麻子臉;三十多歲年紀;臉上似乎有塊金印;再看右邊那人背對著徐寧;但後背便是好幾條大大的傷疤;徐寧識得是刀痕;此人轉過臉來;卻嚇了徐寧一跳。
原來那人比黃臉的年長些;臉上倒有個好大一條刀疤;都破了相;也有塊金印;想必是年頭久了模模糊糊的;這人正呵斥道:“你亂叫什麼!鉤鐮槍法是一等一的槍法;比哥哥我教你的可強多了!”
西門慶咳嗽一聲;那兩人唬的急忙上來見禮:“見過老爺。”
徐寧見這二人臉上都有金印;似乎軍伍出身;強壓怒火問道:“大人;此二人是?”
“都是我家護院。”西門慶呵呵笑道:“估計是吃飽了沒事在院中消食。三腳貓的功夫哪能入得了教頭的眼光?胡言亂語還不上來賠罪?”
說著西門慶給徐寧介紹;那臉上有刀疤的是疤面虎劉任重;麻臉的是王麻子。
待說了徐寧姓名;那王麻子跳起來道:“今rì教頭來的正好;不如下場請教兩手如何?”
“胡鬧!”西門慶斥道:“教頭什麼身份;能跟你動手?”
說著拉了金槍手徐寧便行:“護院有些傲氣;教頭莫放在心上。”
徐寧忍氣吞聲;回道:“看在指揮使大人面上;也就罷了。”
待行開了兩步;徐寧就聽後面一陣冷笑;忍不棕頭看時;那王麻子耍了個棍花;嘿嘿笑道:“果然是個銀杆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貨sè;還是騙騙官家罷。”
此言一出;徐寧如何再能忍住?大吼一聲跳進場去:“兀那漢子;敢與徐寧鬥上一鬥麼?”
西門慶立住了腳並不上前;嘴上卻道:“教頭莫要衝動!”
疤面虎劉任重也喝道:“你什麼身份;也能和教頭動手?”
王麻子聽了並不言語;拄了棍只拿眼睛來瞟金槍手徐寧;自顧自冷笑不已。
徐寧氣得面紅耳赤;他身為禁軍金槍班教頭;何時受這份侮辱?俗話說得好: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
這種情況下;縱然是木頭人也受不了這份氣;徐寧大踏步從旁邊兵器架上取了杆木槍在手;轉回來斜斜一指那王麻子:“是好漢的便來!打了再說!”
王麻子怪叫一聲:“來就來;哥哥幫我壓陣!”
說著腳一踢那哨棒;那棒頓時起在空中;王麻子握住了抖一抖;搶上半步;便從半空斜著劈下來!
徐寧見這一式雖然普普通通;但似乎還有後手;喊了一聲“來得好!”;身子便望邊上一閃;輕輕鬆鬆躲了開去;手中木槍有如活物一般從底下撩上來;點向王麻子小腹。
王麻子哨棒劈到了一半;招式未老便收了回去;身形一頓;手中哨棒往下一戳一彈;便將木槍彈了開去。
徐寧本以為這王麻子不過只是當過兵打過仗;尋常軍中槍棒套路哪兒能自己看得起?沒想到一來一回;不管是運棒的手法還有力度;都比金槍班那些自己得意弟子都高出不少;當下收了小覷之心;認真對付起來。
“大人;一切順利。”疤面虎劉駝子跳出圈外;低聲對西門慶道。
西門慶雙目不離場中;也低聲笑道:“看那徐寧已經上了當;就看一會兒能不能成功讓徐寧生出收徒之心了。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去說;不怕徐寧不上道。就是不知王麻子那邊。”
“大人放心。”劉任重嘿嘿笑道:“別看小迷糊最是機靈;但這種時候王麻子是最靠得住的;這一臉忠厚啊。”
這一切;自然是徐寧剛才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的時候;西門慶安排下的。
雁翎圈金甲到手不算;那鉤鐮槍法也要弄到手才行;現如今梁山也已經“歸順”;表面上成了釀酒作坊;總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