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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都排了十幾遍,那西門慶指揮使聽說現如今是嘉王眼前的紅人,不巴結才怪!”
“來了來了!”有個士兵一溜煙的跑過來稟報那胖稅官道:“指揮使大人來了!”
胖稅官急忙從袖中取出手帕擦了擦滿頭的汗水:“你沒看錯罷?”
“那怎麼可能?”那士兵嘀咕道:“腰間那塊羊脂玉佩醒目的很,還沒看錯?”
“好!”胖稅官點點頭,手一指道:“你們幾個,把來往行人商賈都趕到一邊,專候指揮使大人!”
那士兵低聲道:“大人,這樣做合適麼?”
“合適,怎麼不合適?”胖稅官想到昨天有個黑衣察子傳來的訊息,說著說著汗又下來了:“做事做事,你們難道想本官再被指揮使大人教訓麼?”
命令傳達下去,很快有三五名士兵把手中花槍一舉,把來往行人商賈趕到城門口兩旁。
“有指揮使大人來,爾等在旁等候!一律不許進出城門!”
有些商賈馬上抱怨道:“哪兒來的什麼指揮使,這麼大官威?”
這話讓胖稅官聽在耳朵裡,急忙叫人搬了個椅子,顫悠悠爬了上去喊道:“指揮使大人馬上就到,一切暫停!如果誰再有意見的,稅金加一倍!”
此言一出,那些商賈頓時啞口無言。
但這是卻從身後飄過來一個聲音:“那我有意見怎麼辦?”
胖稅官聽到這個懶洋洋的聲音,嚇得急忙跳下椅子,卻一下沒站穩,直接來了個滾地葫蘆。
也虧得此人隨機應變,就地磕了個頭道:“小人見過指揮使大人!”
那些士兵唬了一跳,有跟著跪倒磕頭的,也有提了花槍搞不清狀態的,西門慶毫不理會在地上磕頭的胖稅官,跳下馬來兩步走到被攔住的新人商賈面前,唱了個肥喏道:“打擾諸位進出城門,西門慶這廂給賠不是了!”
說完西門慶喝令那些士兵退開,讓行人商賈照常通行。
“指揮使大人,難道不是您下令封鎖城門的麼?”有個商賈大聲問道。
“自然不是。”西門慶咳嗽一聲:“我今天來不過是來迎接家眷而已,提前通知了一下,沒想到此人”
說著西門慶一指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的胖稅官:“此人卻私下揣摩,給大家帶來諸多不便!”
“原來如此!”那商賈恍然大悟道:“像這種不好好做事,只知道揣摩上意的貪官汙吏,大人須得好好懲罰才是!”
西門慶點頭道:“這個自然!”
那商賈得了西門慶肯定的回答,這才滿意的去了。
西門慶見那個椅子放在城門zhōng yāng多有不便,便叫武松搬去一邊,大咧咧的坐了下來,也不理會那胖稅官。
那胖稅官沒有得西門慶的話,居然是連起來的膽量都沒有,跪在道路zhōng yāng瑟瑟發抖。
過往行人商賈有些怒氣未消的,便趁亂上去打上一拳,踢上一腳,唾沫口水什麼的就簡直是每人一口了。
“看來這死胖子還真是惹人厭啊。恐怕不但是盤剝過往商賈,連屬下也有些扣剋。”西門慶打量著兩旁站著計程車兵,就這情況居然連一個上來幫忙的都沒有,大部分都仰頭瞭望天,放佛沒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快被口水淹死。
到最後那胖稅官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地昏迷了過去,西門慶才讓士兵給拖到城門口yīn涼處擱置。
來接人的只有西門慶和武松,孫二孃在家裡幫著蔣敬收拾,而時遷這會兒肯定在睡覺。
西門慶坐著盤算一回,眼下事情頭緒不少,須得好好規劃才是,釀酒權的事情雖然嘉王點了頭,但什麼時候能下來倒是個問題;從十字坡孫二孃黑店得來的番僧秘藥、還有五石散都要讓安道全過目,看看有什麼利用價值;除去酒樓之外,西門慶還打算多開發些賺錢的專案,無非是要從酒sè財氣四項中剩下的三項著手。
雖然汴梁城內青樓瓦舍比比皆是,但這一門實在是賺大錢的行當,西門慶自然不會放過,雖然有些初步的計劃,但唯獨沒有合適的人選來運營。
麻將作為一種常見的賭具,西門慶也要想辦法慢慢推廣開來,當然不會是要賣白菜價,飢餓銷售法還是要用用,另外還要出些jīng品限量版之類的。其他後世的賭具也要考慮考慮
每年五千貫縱然對於豐樂樓那種餐飲龍頭企業來說也不是個小數,西門慶也不會滿足於每年幾千貫的收益。
每個專案若是運作的好,都是rì進鬥金的買賣,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