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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錢貴就問了一個讓西門慶和武松都意想不到的問題。
“你們兩個怎麼不表明身份,反而拿了那塊腰牌?”
西門慶和武松還未回答,錢貴習慣xìng的敲了敲桌子,揭開了西門慶和武松二人的身份。
“西門指揮使,武副指揮使?”
西門慶見被當面揭穿,倒也不驚慌,反而笑問道:“錢勾當怎麼認出來的?”
“呵呵年輕人,你當皇城司是做什麼的?”
錢貴似乎覺得西門慶不該問出這個問題,在桌子上翻了翻,找了兩張紙,分別放在西門慶和武松面前。
紙上是西門慶和武松二人惟妙惟肖的畫像。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人畫了出來的,這畫師的手筆還是讓西門慶很滿意。
旁邊空白處還用蠅頭小楷標註了二人的姓名。
“原來如此。”西門慶報以微笑:“我兄弟二人初來乍到,本來想借那塊腰牌進來,順便看看皇城司的環境如何,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認了出來。”
錢貴也笑道:“那腰牌是從我那秦老哥處得來的吧?”
西門慶點頭道:“沒錯,秦家村秦老爺子那裡。秦老爺子很好,就是特別想讓當前的秦風回去一次畢竟二十年沒見了。”
“我也二十年沒見我那秦老哥了。”錢貴眯著眼睛,幽幽道:“這世上已經沒有秦風此人了。”
風流相公西門慶:
第二百一十一章錢勾當:
♂♂
第二百一十二章 梁山事宜
錢貴說完這個讓人震驚的訊息,就靠著椅子不再說話了。
西門慶想也不想,輕笑一聲道:“錢大人,此話怎講?秦老爺子巴巴的等著秦風回去,錢大人居然還有心思和下官開玩笑?”
“這世上沒有秦風”武松也說出的自己的疑問:“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錢貴摸了摸那張紅木桌子,似乎很滿意西門慶和武松的反應:“哦,那你們是怎麼想的?”
“大人,您這算是入職考試麼?”西門慶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錢貴,對方笑的皺紋都堆成了一堆,似乎像個千年的老狐狸jīng:“若秦風真的去世,那大人你為何不直接說出來?而且言語中沒有悲傷,連惋惜都沒有,更不用說對秦老爺子的一絲愧疚?畢竟別人把一個好好的娃娃交給你撫養”
武松在一旁默默點頭,雖然自己從錢貴說的話中感覺到一絲不妥,但卻沒有西門慶想的那麼多。
因此,武松看望西門慶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崇敬。
錢貴笑的臉上像開個朵花:“說得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上頭也沒有看錯人。”
“秦風在數年前升任指揮使的時候已經改了名字。”錢貴解釋道:“所以這世上並沒有秦風這個人因為秦風已經改了名字。”
“改名字?”西門慶微感驚訝,在這種時代,改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秦風這名字是秦老爺子特意起的。
似乎感覺到了西門慶的驚訝,錢貴微微一笑:“名字無非是個代號,既然他不喜歡那就改了罷。”
“秦指揮使現如今的名諱是?”武松忍不住好奇問道。
“秦飛。”錢貴說出了這個名字,似乎還在回味著什麼:“這個名字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似乎寓意一飛沖天這孩子啊。”
在秦飛面前,錢貴則永遠保持著上司的威嚴,和絕對的權威。
所以對於秦飛,錢貴永遠以最嚴格的標準來要求,口中只有斥責,而沒有誇獎。
只有這種時候,錢貴才在西門慶和武松面前露出了一絲慈父的嘴臉。
“秦飛他是皇城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指揮使。”錢貴忍不住炫耀起來,畢竟秦飛是他一手帶大,一手帶進皇城司的:“二十二歲就做了指揮使,前途無量啊。”
西門慶有點看不透錢貴的心思,莫非是拿秦飛來刺激自己?
過了半響,錢貴才重新坐直了身子,似乎從思緒中擺脫了出來,開口道:“梁山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嗯?”西門慶沒想到錢貴一上來就直入正題,自己這點事情果然還是瞞不過皇城司麼?
不過皇城司的人沒有插手,想必是自己做的事情正好符合了皇城司的想法。
辛苦了半天,難道只是為他人做嫁衣麼?
西門慶想了想,還是覺得哪兒有些不對。
那宋江是來打醬油的麼?
聽西門慶提及宋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