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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堂堂;鳳眼濃眉麼?
西門慶看著面前這貨一雙普普通通的眼睛;眉目稀疏;這完全不靠譜啊!
不過王慶已經現身做了自己小弟的小弟;宋江被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不知道在哪兒苟延殘喘;那麼另外的兩大寇呢?
河北田虎?
江南方臘?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個貨也並未起事;要不然西門慶在皇城司早就得了訊息;水滸傳裡面山河社稷屏風寫著四大寇姓名一事;也多半是胡謅出來的。
想起宋徽宗趙佶這個沉迷藝術和道教的道君皇帝;又何時憂心過天下有幾個反賊草寇?更不用說把反賊草寇的名字好好的寫在屏風上天天一樣就能看到。
這完全不科學啊!
西門慶覺得既然身在皇城司;從那些情報中順便看看有沒有田虎和方臘這兩個貨的下落;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 做了莊家的皇子
“威勝州?”那胥吏聽了西門慶的問話;搖頭道:“威勝州向來是白指揮使負責;那邊的情報很久沒有送過來了。”
“唔?”西門慶皺眉道:“按規矩;就算是白指揮使負責;情報資訊也要抄一份在皇城司留底;怎麼可能沒有?”
那胥吏腦袋搖得更加是飛快:“大人啊;規矩是規矩;譚勾當一句話下來;誰敢查問?就算是錢勾當也無可奈何。”
“譚勾當說了什麼?”
“白大人在威勝州親自坐鎮;調查一樁西夏探子的事情;那邊的情報暫時截留。”那胥吏翻了翻記錄回道:“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對了;不但是白大人自己;這邊的乙組也派出去不少jīng英察子幹事。”
“親自坐鎮?”西門慶頓覺有些不對勁;有什麼事情要一個指揮使親自坐鎮?
那胥吏指了記錄給西門慶看;以示並未看錯;西門慶一見記錄用的蠅頭小楷;頓時覺得頭昏眼花極不耐煩;隨便又問了兩句出來;想了想便來找錢貴商議。
“確有此事。”錢貴當然看過記錄;對於譚稹的遮遮掩掩也是習以為常:“譚勾當自然有他的目的。河北威勝州麼;最近確實不太平。”
西門慶自然也不好說直說河北田虎的事情;再回想起自己放走宋江雖然是一步妙棋;但那白指揮使不會又要在威勝州搞出同一出罷?
西門慶越想越有可能;雖然和那白指揮使並未見面;不過錢貴對此人的評價是“瘋狂”二字;誰知道會搞出什麼來?
梁山可謂是第一個試驗品;雖然失敗;但那白指揮使肯定從中吸取到了不少教訓;那麼田虎那邊呢?譚稹就那麼放手讓那白指揮使繼續試驗他那瘋狂的想法?
聽了西門慶的想法;錢貴報以一笑道:“管他千般變化;只要汴梁城內太平;皇城司也就盡到了職責;不管譚稹要用來對付的是不是那位大人;這也只不過是以防萬一的先手而已;你就不用太cāo心了。”
“下官所想的是萬一形勢失控;威勝州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反而會影響西邊的戰事。”西門慶想了想道:“西夏人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錢貴笑道:“你倒是個憂國憂民的;平rì裡倒看不出來;西夏人卻是不好對付;但西邊有童太尉坐鎮;秦、晉二地jīng銳在手;加上有種都統制這樣的名將親自率軍;沒什麼可擔心的。幾個月前攻克臧底河城;西夏人只有捱打的份。”
“臧底河城?”西門慶拱手道:“下官願聞其詳。”
錢貴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西門慶道:“今rì西門指揮使還真是叫人吃驚。也罷;就說給你聽罷。”
“臧底河城由臧底河得名而來;臧底河便在保安軍之北;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兩界zhōng yāng;可謂是要害。”錢貴見西門慶有心請教;並無保留;細細的說給西門慶聽了:“西夏人要在臧底河築城;必然是要將其作為進攻的基地。”
“也就是說;臧底河城就是個橋頭堡?”西門慶忍不住插嘴問道;西夏和北宋之間的界限犬牙交錯;這臧底河城可算是西夏人準備東進的第一步。
“你這個橋頭堡的提法有些意思。”錢貴敲了敲桌子;接著說道:“臧底河城是前兩年西夏人修築的;也難怪你沒有聽過。其實不光是西夏人修建。橋頭堡;我朝也是如此。兩軍長時間交戰;此乃正道。”
“童太尉坐鎮;自然要從西夏人手裡要些功勞;西夏人修築這臧底河城;算是送了童太尉一個大大的功勞。”
西門慶道:“恐怕不光是如此;遼國近來和金國女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