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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對夫妻顯然要比衙門口失態的夫婦兩人要冷靜的多,雖然憂心兒子,面上焦急,卻至始至終耐心的等待著屋內治療的狀況。不敢高聲語,恐驚擾了內裡大夫的醫治。
再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屋內便有孩子的哭聲響起。那丈夫聽到了哭聲就有些繃不住了,還是那個婦人拽著丈夫的手,不知道是在勸丈夫,還是勸說自己,“沒事的,大夫在給孩子醫治,別擾了大夫。”
沈逸風聽此言,心中一鬆,若是李薇竹當真沒有治好這孩童,這兩人總不至於過於為難了李薇竹。心中正想著,就聽到吱呀一聲房門響,推開門的是白芨。
白芨看到了這對夫婦,福了福身子,便道:“兩位是孩子的爹孃?”
“是是,”漢子連忙問道,“已經好了嗎?我聽著孩子在哭。”
“還沒有好。”白芨說道,“因為在哭,掙扎的厲害。”白芨想到了李薇竹說得話,恐怕正是因為這孩子養的太好,哭鬧起來太鬧騰,才讓柺子下了重藥,繼續說道,“不好下針,想請其中一位入內安撫孩子。”
“我去吧。”那個婦人往前站了一步,“平時都是我哄著孩子的。”
白芨聽完話之後,就看向了沈逸風,見著他微微頷首,“夫人請進。”白芨讓開了身子,讓婦人入內。
這位鄒夫人入內便嗅到了濃濃的藥味,還有艾灸的味道,順著孩子的哭聲,很快就繞過了屏風,她看著失而復得的孩子,所雙目一下便凝聚了淚水,但是很快她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從袖籠裡掏出了手帕擦乾了淚水,溫柔地唱起了歌,孩子的哭聲就小了下來,掙扎的也不厲害了。
李薇竹鬆了一口氣,“多謝夫人了。”
鄒夫人這才注意到給自己兒子醫治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雲英未嫁的姑娘家。她相信王大人,見著年紀輕輕的李薇竹,也難免有些沒底。
“若是我落針,孩子哭鬧掙扎,還請夫人安撫住孩子。”
“這是自然。”已經治了一半了,鄒夫人深吸一口氣,應下了李薇竹,銀針落在了孩子的頭上,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孩子再次哭鬧了起來,鄒夫人有些心疼,抓住了孩子的兩隻小手,口裡輕輕哼著哄孩子的歌謠。
每落下一針便是如此,鄒夫人的額頭上起了細密的汗水,就連李薇竹也不輕鬆,落下了最後一聲之後,孩子忽然就不動了。
“怎麼了?”鄒夫人剛問著,孩子口中就吐出了黑色的酸水。
鄒夫人被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怎麼回事?”
“吐出來就好了。”李薇竹心中一鬆,手指飛快地取下了孩童身上的銀針,那素白如胎瓷的手動作極快,讓人有些眼花目眩,就見著那紮上去的銀針整整齊齊擺放在了黑色的針帶上了。
果然,鄒夫人再看看孩子,比一開始蒼白的面色多了些紅暈,吐完之後下嘴吧嗒,小小的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鄒夫人用手帕擦拭孩子嘴角的晦物。
“已經好了。”李薇竹一邊收拾一邊說道,“今日裡不能見風,晚些時候和知府商量一下,今晚上就留在這裡,明天一早再離開。”
鄒夫人點點頭,李薇竹說了要注意些什麼,鄒夫人一一應下,得了鄒夫人一籮筐感謝的話語,便出了房門。
外頭的漢子也急的不成,聽說可以進入房間裡看孩子,顧不上說些什麼,就推門而入了。
王兆銀聽言裡面的孩子沒事,便對李薇竹一拱手,“多謝姑娘了。”
“我同你介紹。”沈逸風搖著輪椅到李薇竹的身側,說明了與王兆銀的交情,留在海安準備小住幾日。
李薇竹聽聞沈逸風與王兆銀是舊友,抿唇一笑,“既然如此,不如留在海安幾日,左右時間還充裕的很。”
沈逸風聽言,笑著對王兆銀答道:“如此就叨擾兆銀了。”
王兆銀扯了扯嘴角,還沒有成親,便要聽李薇竹的話了,好友的心思溢於言表。“靈涵跟我還客氣不成。”
王兆銀看著沈逸風嘴角的笑容,作為過來人,自然知曉他這是什麼心思,又轉頭看了一眼依舊溫婉平靜的少女,心中一動,似乎目前是襄王有意,而神女無情。
“對了,這孩子見不得風,暫時不能出房間。”李薇竹說道,“要暫且借屋子一用。”
“這不成問題。”王兆銀說道,“多留幾日不成問題。”
“一日就夠了。”確定了兩人要留在海安,王兆銀就派人回府中告知了夫人好友要到府中做客。
李薇竹與沈逸風兩人是一大清早出的門,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