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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王兆銀看著面前男子,依然是風姿卓越,玉樹臨風,卻仍然讓人覺得他身上有些東西不一樣了。若說以前是一株松柏,於崎嶇處伸展固執伸展枝葉,此時的沈逸風如同翠竹,欲狂風時候彎卻不折,多了勃勃生機的韌勁。
王兆銀開口道:“你還沒和我說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年你突然受傷,只知道無數醫者進到王府中又出來,後來就傳出你的腿徹底的廢了,和謝家的婚約也解除了。”
提到了當初的事情,沈逸風面上的微笑淡了淡,“都已經過去了,我信中並未寫得如此詳盡,你怎會知曉?”
“你名聲在外,略家打聽就知道了。”王兆銀說道,“當時收到你的信,心下著急,偏生你信中說的模糊,後來又往王府裡寄了幾封信,沈王妃倒是寫了一封信,告知我你是去遊歷明川大山,我雖不相信,但好歹有了一些你的訊息,心中也稍安,沒想到現在竟然在這小小的海安和你偶遇了。”
提到了王妃,沈逸風的眸色暗了暗,嘴角諷刺,“我離開了王府之後,她倒是直接拆開了信箋。”
王兆銀聽到沈逸風的語氣不好,眼眸微動,神威王府的這位王妃雖說是繼室,因為姿態嫻雅,性情溫和,且將前王妃之子沈逸風教導得在京都中光風霽月,這位沈王妃也頗有賢名。王兆銀早些在京都的時候,也曾對這位和善的王妃心存親近之意,為官之後加上沈逸風出事,便覺得這位王妃恐怕沒那麼簡單了。
“她恐怕以為我在外面死了。”
“只是腿傷,何至於……”
“如果真的只是腿傷,我也不會與謝家長女退親。”沈逸風說道這裡頓了頓,“不過,世間萬物一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