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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顏打小被嬌養在宮中,昨夜乘著馬車,一路顛簸,已是乏累不堪。而後又同十七廝纏一塊兒,這一覺自然睡得極沉。
她趴在十七懷裡,只覺得他的胸膛熟悉寬厚又十分暖和,靠在上面極是舒服。晨間,趙清顏中途醒了一兩次,見身旁的人還在,便又昏昏沉沉地再度睡了過去。
直到那副高大的身軀忽然朝她壓了上來,趙清顏身上一重,這才稍稍掀開了眼簾。而後又聽見馬靴踩在地板上發出的一陣細碎聲響。她有些錯愕,睡意也立刻消去了一半。
“那個,是我昨夜提起過,與我睡一帳的李魁。估計是剛剛回來,你睡在我鋪上……方才可能被他給瞧見了……”
十七吞吞吐吐地說著,抬眸瞧見趙清顏的臉色變了,猜想她可能是被嚇著了,他忙出言小聲安撫道:
“但我當時動作快,他一定沒看清你的臉,他不會知道是你的,平陽你莫要擔心……”
鬧了這麼一遭,趙清顏現下是完全醒了。雖說那兵士也許沒瞧見她的正臉,被人撞上這樣的事,難免心裡還是覺得膈應的慌。她心下不禁埋怨起明明吩咐過杏桃派幾個機靈些的人在外面守著,怎的會連一個大活人都守不住。
十七見她的眉頭還是緊緊蹙著,他想了一會兒,低聲道:“若是你不放心,等下我便去找李魁,讓他不要將方才的事說給別人聽了去。我同他交情還不錯,他會聽我的。”
趙清顏聽了十七這話,卻是搖頭:“既你確定他沒有看清本宮的臉,便不要刻意去提這件事,反倒是打草驚蛇。本宮今日便要走了,日後也不會再碰見那人。”
十七覺得趙清顏的話在理,於是點頭應下,
便是在這個時候,營帳之外響起了一道嘹亮的號角。那號角由遠及近,是早間操練的時辰到了。
十七怔了怔。
他望向榻上的趙清顏,遲疑了一會兒,對她道:“平陽……我該走了。”
白日營裡是不給提供炭火的,十七怕趙清顏覺得冷,便仔細將被褥重新裹在趙清顏身上,然後把被角掖了掖。
“現在還早,你昨日累著了,再稍微歇息一會兒,等我結束了操練便回來送你回宮去。現下整個營的人大概都在校場上,暫時不會再有人過來,你可以不用擔心。”
便是趙清顏有些不願孤自躺回冰涼又硬梆梆的石枕。也是知曉軍中自有軍中的規矩,帳外隱約聽得見兵士們列隊報數的聲音,便是知道十七若現下再不過去,便該要遲到受罰了。
十七得了趙清顏的一聲應,他馬上起身。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匆匆離開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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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這次到的晚,列隊的時候自然而然被排去了最後面。巧的是,他左邊站著的,剛好就是早間撞見他和趙清顏一道兒躺在鋪上的李魁。
李魁今早猝不及防地撞見不該撞見的那一幕,有些震驚於這個平日裡看上去一板一眼的通鋪小兄弟竟也是這般懂風趣的人。但大家都是男人,難免會有漫漫長夜空虛難耐的時刻,回頭想來,這小兄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歲,在外面有一兩個相好也是正常。
就是不知道這小兄弟是如何把這麼大一活人矇混著藏進了軍營裡。
李魁回想起早間匆匆瞥見的那一小段雪肌玉膚,還有屋子裡那一股子似有若無的勾魂兒幽香,比那群軍妓身上廉價的脂粉味兒好聞不知道哪裡去,心下也不禁開始癢癢。趁著副統領還站在隊伍前面欽點人數,李魁四下謹慎地掃了一眼,見沒人注意到這一邊。他這才悄悄朝十七湊近了一些,壓低了嗓音小聲喚了十七的名兒。
而那十七早便發現這李魁從方才開始眼睛就一直偷偷摸摸地往他這邊飄,這個時候李魁出聲喚自己,若是放在平時,現在正在列隊,十七萬不可能理他。
但思及今早他忽然闖進來那一幕,十七想了一會兒,還是低低應了一聲。
“小哥啊,你那好東西到底是打哪整來的?咱倆也是一個帳子裡的兄弟,有這等好事兒可不能一人獨吞呀!”
十七皺了眉,瞧見那李魁咧著嘴,朝著自己嘿嘿直笑。擠眉弄眼的一副怪異模樣,卻是有些沒聽懂他到底在說什麼。
李魁見此,索性一下子跟他說透了:
“便是今早你藏屋裡那美人兒……你放心,你我都是兄弟,我不會告訴旁人,你便告訴我這是從哪討來的貨色的?光是聞那勾人味兒就讓人身子骨酥了一片,我便是從前去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