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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半夜,陛下忽然與太尉兩人到了我的房間,要看我的背部。我一直不明白是什麼回事,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天陛下在驗證我的身上是否有胎記。”
鍾銘之明白了:“結果,是沒有?”
段昀點頭。
他的母親與鍾銘之的母親都是大長公主,若鍾銘之身上的胎記是從容華大長公主身上遺傳來的,段昀身上沒道理不遺傳。所以,陸離說得對,鍾銘之身上的胎記是假冒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怎會如此……”鍾銘之跌坐在椅子上,眼圈泛紅,“凝姐姐,她,她早就知道我身上的胎記是假的,在珠語樓就知道了,為何不告訴我?”
“陛下自然有她的苦衷,我想這次將太尉將你刺傷,也是另有目的的。”段昀安慰道,“例如,告訴我與宋先生一些事情。”
鍾銘之疑惑道:“什麼事情?”
段昀搖頭笑道:“這個你卻不必知道了,總之我現在明白陛下為何要你護送她去求醫,也明白太尉為何刺你一劍了。表弟,京城即將有一場風波,為了長寧侯府的安危著想,你還是安安分分地在侯府裡養傷,誰也不要見,什麼也不要說。至於你背上這個,我讓孫員外郎家那位小娘子來看看,若是能去掉,儘早去掉的好。”
鍾銘之蔫蔫地說道:“你們都拿我當小孩子!”
“不是拿你當小孩子,只是如今陛下皇位未穩,還不是教你勾心鬥角的時候,你要長大,等一段時間再說吧。”段昀笑了,站起來拍拍鍾銘之的頭,翩然離去了。
他先是到了宋府,將事情同宋明璋說了一遍。
“以我看,這事與那人少不得關係,陛下只怕也早已察覺,只是礙於種種事情,未能及時處理。如今看來,陛下是打算好好地與那位說個清楚了。”段昀沉吟道,“只是不知陛下叫鍾銘之傳回這個訊息是為了什麼?”
話音才落,一個聲音便笑道:“本來是想叫表哥幫盯著那人的,現在卻有更重要的事交給表哥了。”
段昀和宋明璋皆是一驚,慌忙站起開啟窗子,卻見窗外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女子滿臉病容,用的卻是謝凝的聲音。
“怎麼?表哥可是聽不出朕的聲音了麼?”
段昀與宋明璋皆是驚訝,慌忙要行禮,卻被謝凝叫住了。“免禮吧,朕這個樣子,可不好受禮。”
“陛下。”宋明璋可算是嚇得不輕,“您這是要嚇死老臣與世子啊!”
謝凝一笑:“朕可就怕嚇著先生與表哥,才露面的,否則,朕就直接回宮去了。表哥,今晚皇宮裡要鬧鬼了,你不如去安慰安慰‘陛下’,叫她晚些回宮?朕看燕山行宮的荷花不錯。”
段昀明白了,攏袖行禮道:“是,臣遵旨。”
“往後之事,等朕將事情弄清楚了,再向先生說明。”謝凝道,“現在,朕要蹭表哥的馬車回宮了。”
段昀如今依舊住在皇宮裡,聞言便將謝凝藏在馬車裡,一路帶到了皇宮裡。自從女帝離宮之後,整個皇宮的守備便不再那麼森嚴,段昀的馬車更是沒人敢查,沒費什麼功夫就將謝凝給帶到了宮裡。謝凝一到皇宮便將臉上的易容給洗了,與陸離悄悄地去了長樂宮,當時太后正坐在攬月軒裡乘涼呢,周圍只有桂棹一個女官。謝凝看準時機便輕聲叫道:“太后,朕回來了。”
太后不經意間轉頭,剛好看到她的身影又聽到她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叫起來,捂住嘴巴好一會兒才問道:“女帝,你這是打什麼主意呢?可要嚇死哀家了!”
謝凝微微一笑,對桂棹使了個眼色。桂棹也被嚇了個半死,好在她也在後宮沉浮許久,大風大浪地過來了,見此情形便知道女帝不欲人知她的行蹤,便到了外邊守著。
太后忙站起來,幾步上前將謝凝的手握住,問道:“女帝,近來可好?江南一行可順利?你怎麼穿著這一身打扮?其他人呢?”
“鑾駕還在易州,朕先回來查些事情。”謝凝握著太后的手拍了拍,微笑道:“太后放心,朕好得很,江南也一切順利,朕還將小十七找回來了,確認那是小十七,絕不作假的。”
太后聽得前一半還舒了口氣,後一半又將眉頭皺了起來,問道:“果真是先帝的十七皇子麼?”
謝凝點頭:“千真萬確。”
太后憂慮道:“女帝,先前朝臣們願意你登基,是因為朝中沒別的皇子,現在小十七回來了,他們少不得要拿男女之別做文章,陛下可要早作打算才是。”
謝凝吃驚:“太后的意思是……”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