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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惟道忍著脾氣道:“陛下有旨,搜查全府,你要抗旨不成?”
“什麼抗旨?什麼陛下?空口白牙的誰不會說呀?你能拿出聖旨麼?”倪冬兒完全不吃這套,末了還加上一句。“即便是有什麼聖旨、令牌,我一個內宅婦人,哪裡認得真假?可不能被你們騙了去!”
孔惟道氣得牙癢癢,正要給這囂張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忽然一聲輕笑傳來。
“哎,孔校尉,你為何這樣無趣粗魯?可不是對女兒家的道理哦。”
孔惟道轉身看去,只見紅檀與青瓷並肩而來,兩人皆是步履輕盈,只是紅檀如舞蹈般曼妙,青瓷卻如貓一般隱秘。
他臉上一喜,問道:“二位姑娘怎麼來了?”
“聽聞陛下來看望沐恩伯夫人,妾身恰好懂些婦道人家的藥理,便請旨來了,青瓷是護送妾身來的。這一來,瓊葉姑娘便道孔校尉搜內宅去了,恐怕諸多不便,特命妾身與青瓷前來協助。”紅檀將緣由解釋了一遍,一雙盈盈的美目繞著倪冬兒上下看了一遍,讚歎道:“當真是個美人兒啊!”
倪冬兒卻絲毫感受不出話裡的稱讚,她歷來自負美貌,不曾想今日一見兩個美人兒,一個如琵琶版嫵媚,一個如青花瓷般清雅冰冷。與那兩人相比,她簡直就是個庸脂俗粉,一點檯面也上不去。她心中惱怒,張口就要說話,卻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她差點就動了,卻被對方點住了穴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青瓷來去如電,孔惟道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回到紅檀身邊了,漠然道:“進去吧。”
紅檀笑著走過去將倪冬兒的手扶著,半抱著將倪冬兒請回了屋子裡,柔聲道:“有了身孕的女人可不能被風吹著,姑娘還是先坐下歇息吧。孔校尉,快搜吧,將地方搜乾淨了,好讓姑娘休息下。”
她又招手叫來院子裡的婆子丫鬟,吩咐道:“好生照顧著你家姑娘,若是有什麼差池,你們將軍可要拿你們試劍的。至於衣櫃、床鋪這些地方,就交給妾身與青瓷好了。”
孔惟道大為感激,“紅檀姑娘,我從沒覺得你有這麼好!”
“罷了喲!”紅檀笑著抿了抿鬢邊的發,一雙眼睛彎彎的。“妾身只要我家大人知道妾身的好便知足了,多則憂,少則專。青瓷,咱們來吧。”
孔惟道差點被她大咧咧的示愛給羞死,他拍著胸口道:“我滴個娘哎,幸好我不是孫墨釋那包子,否則的話還不被這溫柔鄉化了英雄骨去!”
身邊的金吾衛都不禁哈哈笑起來,紛紛揶揄道:“校尉,你這是嫉妒孫大人麼!”
孔惟道瞪眼:“快搜!快搜!囉嗦什麼廢話?”
金吾衛們急忙到處搜查。
倪冬兒的院子雖然不小,但是房子還不少,足足費了兩刻鐘才將所有的地方搜完,最後一個金吾衛空手而歸時,劉石不禁鬆了口氣,道:“如此,中郎將大人與校尉……”
“孔校尉。”紅檀忽然從臥房裡走出來,撩起紗簾道:“你快叫人來。”
孔惟道與王甫平對望一眼,立刻就帶人進去了,一進臥房,差點被濃郁的薰香燻死。孔惟道趕緊捂著鼻子問道:“發現了什麼?怎麼也不開開窗?這燻老鼠呢!我們這群大老爺們兒都快窒息死了!”
“廢話什麼?”青瓷冷冷道,“這床不對勁,你們快過來查一查。”
孔惟道靠近那鋪著鴛鴦戲並蒂蓮繡被的床,薰香更加濃郁了,他差點就閉氣過去。最後還是王甫平忍著頭暈腦脹靠近,在床板上敲了敲,變色道:“下邊是空的!”
“什麼?”孔惟道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薰香臭死了,與王甫平並兩個金吾衛一起抽出了劍,在床板接縫處嵌進去,使勁地撬起。只聽咣噹幾聲,四柄劍應聲而斷。
這一下更加確定不對勁了,孔惟道與王甫平立刻換了其他金吾衛的劍,一連試了三次,才終於將沉重的床板撬開了,挪出一點距離。原來那木床板之下竟然還有一層石板,怪道這樣重。孔惟道與王甫平再使勁,將石板推開,終於看到一個黑洞洞的入口,上邊還有石階,像是通向地下密室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劉石面如土色,幾乎站不住了。“老奴在府中四十年,還從未聽說此處有個密道的!”
“你不必聽說,只要陛下知道就行了。”孔惟道拍拍手上的塵土,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現在,可以去問那位什麼姑娘了,這地道可是新挖掘的!”
話音未落,外邊便傳來一聲尖叫:“啊!”
孔惟道與王甫平同時色變,孔惟道留下守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