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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琬晶正被蓮柔調侃,無話可說,聞言笑道:“定是秀珣姐姐。我就說嘛,她娘改嫁,她豈能缺席?”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事情很難改變,但有人定是要改上一改,商秀珣就是其中之一,有權利,似乎也有義務參與進來。
蓮柔唯恐天下不亂地拍手叫好道:“總算有樂子看了!”
青影一閃,但見一個青衣少女笑吟吟地站在庭中,青色的勁裝盡顯她玲瓏浮凸的身段,眉目如畫,靚麗貴氣,真如天仙臨凡,手挽長劍,卻又是英姿懾人。正是當今飛馬牧場場主商秀珣!
楊俊喜形於色道:“秀珣,你來了!爹爹總算又見到你了!”
反倒是商青雅對女兒的到來無動於衷,一言未發。
眾人大譁,都道商青雅是二婚,難道竟是原配?楊俊是商秀珣的生父?女兒破壞父母的婚禮,這訊息真是勁爆啊。
商秀珣玉顏轉冷,道:“你這個借屍還魂的妖人,誰是你的女兒?娘,你也一把年紀了,還要跟他鬧著玩嗎?”
商青雅淡淡道:“珣兒,嫁給楊郎是為娘多年的心願,你就不要阻撓了。我知道你心中不喜,但無論如何也不能改變你是他女兒的事實。”
商秀珣哂道:“你莫非不愛魯老頭了嗎?”
商青雅仍是古井無波地道:“我意已決。珣兒,你走吧!”
眾人心中大叫,為商秀珣打氣道:“快打啊!把你娘搶走!揍楊俊那小白臉!”怎奈商秀珣沒有聽到大家的呼聲,竟默然點了點頭,轉身而去,讓眼珠子掉了一地——這小姑娘什麼意思?你手裡明晃晃的刀子難道只是個擺設?
望著商秀珣遠去的背影,楊俊嘆了口氣。
左面重樓第三層中間一個廂房裡,同樣傳出一聲嘆息。嘆息的是尚秀芳——楊俊的另一個女兒!
紀倩並不知道尚秀芳與楊俊的瓜葛,正看樓下大戲看的津津有味,扭頭奇道:“尚姐姐你嘆氣做甚?”還以為尚秀芳悲天憫人,看不慣世間離合。
尚秀芳臨窗俯瞰,望著下面與她淵源頗深的一對新人亦或舊人,驀地一陣恍惚,道:“我在嘆他確實是借屍還魂,偏偏還想逆天行事。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的話淺顯,寓意卻深奧,同室的紀倩不懂,師妃暄不懂,陰小紀也不懂,但石之軒懂,碧秀心也懂!
三樓背對中園一面的走廊處,碧秀心倚欄而立,秀髮迎風飄揚,美得像一尊女神的雕像,望著下方的楊俊道:“你可曾想到他還活著?”
石之軒側倚欄杆,欣賞著她側臉的輪廓,忽然心中泛起灼痛的感覺,強行壓制下去,道:“他用道心種魔大&法奪舍重生,實在匪夷所思。”
碧秀心沉默半晌,幽幽嘆道:“你能否看穿他的算計?”
石之軒皺眉道:“江都大局已定,他還能翻出什麼浪來?凌風追殺畢玄而去,應該沒有危險。”
在他看來,凌風連天劫都能渡過,當世還有什麼人能殺得了他?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土雞瓦狗!
碧秀心卻不如他樂觀,道:“定有什麼東西被我們忽略了。唉!青雅她究竟在想什麼呢?楊俊狼子野心,心懷叵測,連他父皇也能下得毒手加害,何況她一個女人?”
石之軒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楊俊肯賣力娶她,當然是要從她身上獲得有同樣價值的回報。商青雅有兩重身份,一是飛馬牧場的前任場主,二是問天錢莊的主事!上次炸死竇建德的火藥就是她提供的吧?”
碧秀心驚道:“不錯!而且我忽然想到,天后一直沒有收回我和青雅對錢莊的管理權,以她的精明,絕不會忘記。難道她是有意放之任之?如果楊俊掌控了錢莊的秘密,只需在銀票兌現上做些手腳,那麼以華夏為中心的各國都可能因此面臨一場巨大的經濟危機,那時天下的亂局將一發而不可收拾!”
石之軒暗道:“當日你們算計明月時,就該考慮到錢莊可能對天下經濟、政治、軍事諸多方面的毀滅性打擊,防備措施安排不周,怪得誰來?”這話卻不會向她說起,從容笑道:“看來楊俊還沒有得逞。我們仍有機會阻止陰謀的發生。只要殺了他,所有陰謀都會煙消雲散。”
碧秀心嘆道:“怕就怕他還有同黨。從楊俊的精神氣質來看,他的武功較二十年前更加可怕,即使是我也看不出深淺來。這說明他在戰神殿中斬獲不小。由此推知李玄霸的進步定是更為驚人。最可怕的是他此刻仍潛伏暗處,伺機而動,令人防不勝防,著實堪慮。”
石之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