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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繁花輕啊一聲。
段蕭喉嚨裡逸出粗重的喘息,忽地,他將薄毯一掀,雙臂攏緊,將宋繁花完完全全的圈在了懷裡,他吸著她身上的香氣,吻著她柔軟的身子,低聲說,“軟軟,我們什麼時候回衡州把婚禮辦了?”
宋繁花被他吻的意亂情迷,渾身發軟,腦子都不靈光了。
段蕭半撐起手臂看她,身下的女孩長髮散亂,紅唇微張,眼神迷離渙散,白皙的臉上染了情潮,呼吸紊亂,正眨著迷離的光看著他。
段蕭被這樣的目光看的渾身燥熱,他脫掉衣服,重新鑽進被窩裡,擁住她。
事後,他吻著她額頭的汗,嗓音迷迷沉沉,嘶啞到性感,“要不夠怎麼辦?再做一次?”
宋繁花搖頭,“不要了。”
段蕭用唇貼住她的唇,吻住她的拒絕,一點兒一點兒將她的腿又撐開了。
宋繁花無力的反抗,卻最終被淹沒在段蕭強悍卻又不失溫柔的進攻裡。
這一夜,又到後半夜才睡。
第二天醒來飛天貓就帶回了宋世賢的信,段蕭穿好衣服,看了沉睡中的宋繁花一眼,把七非喚到院中,讓她守著,他去書房,看信。
宋世賢信上沒有寫什麼,就關切了幾句宋繁花的心情,大概知道段蕭來了,宋繁花的心情不會太差,就沒著重的寫,後面寫了一些新帝的出遊的情況,末尾很詳盡地寫明瞭皇商一事。
當時段蕭回到宋府,宋世賢只顧著說宋繁花的事情了,段蕭一聽就立馬趕去了陵安城,宋世賢沒能跟他說到皇商一事。
而今,宋世賢的這封信裡,皇商的資訊佔據了大半張紙,也就是說,宋世賢寫這封信的真正目地,是問他皇商一事。
皇商……
段蕭沉吟著敲著桌面,雙腿自然交疊,半幅紫衣下的臉矜冷英俊,他一手捏著信紙,一手撐在平坦的案桌上,思索了片刻,他端正身子,拿出一張信紙,取了狼毫,蘸墨,開始寫信,信是回給宋世賢的,是關於皇商一事的。
寫罷,又讓飛天貓去傳。
宋世賢接到信是在晚上,剛吃罷晚飯,飛天貓就來了。
飛天貓將信遞給他,宋世賢接過,回到書房,開啟看,看罷,他讓常安去把宋明慧喊過來,宋明慧來了後,宋世賢就把信給了她。
宋明慧一邊接一邊問,“是什麼?”
宋世賢說,“段蕭的回信。”
宋明慧知道段蕭去了陵安城後寫過一封信回來,十年前方意瑤身體有疾不管家,宋陽也卸去了商號一切職能,十年後方意瑤的身體好了,也不管家,兒女都大了,這十年幾個兒女把家打理的很好,把商號打理的很好,是以,二老就不過問,除非遇到天大的事,他們會出個面,不然,只要是兒女們能解決的,他們就不會插手,如今的宋府還跟以前一樣,宋世賢當家,宋明慧管家,宋世賢還沒與戚煙成親,但哪怕成了親,依然是宋明慧管家,宋明慧已經說過了,她要招婿,不外嫁,宋世賢雖然不贊同,但宋明慧的事情,他還真的當不了主,她向來有主見有思想,說出來的話都是經過字斟句酌的,平時都不說廢話,更別說婚姻這樣的大事了,她既拿定了想法,講出了這話,宋世賢只能依從。
這樣也挺好,宋府這麼大,總要有一個人管家,戚煙還小,又還在學習商業上的事,根本沒那精力來兼顧內宅之事,再者,戚煙來宋府的時間太短,入商號太短,所知所學有限,跟宋明慧是沒辦法比的,宋明慧打小就玩算盤,看帳本,跟著宋天、宋陽去商鋪,有宋明慧在家,宋世賢出門經商,不管在哪兒,都能放心,是以,不管什麼事,大事小事,他都習慣性地喊宋明慧商議。
宋明慧坐在椅子裡看信,信上寫,“大哥既給我寫信問詢皇商之事,就說明大哥有意擔下這個名頭,若你不願意,你會直接拒絕,不會再來問我意見,但大哥既然問了,我也不能什麼都不說。
首先大哥不必考慮我與雲蘇的恩怨,我與他的恩怨或是軟軟與他的恩怨,我們自己清算,大哥不必有顧慮,若是我和軟軟連這點兒事情都處理不好,那就白活了這麼多年了。
其次新帝登基,皇都新遷,老一輩的或者說庸庸碌碌的尸位素餐的大臣們全都會被替換掉,新帝巡遊全國,可不只只是晃個圈這麼簡單,雲蘇是要親手提拔一些人,而這些人,不會固封於京都,五湖四海,但凡德才兼備者,他都會招攬進朝堂。
如此,朝堂會煥然一新,以前的舊習不會再有,這對從沒進過政壇的八個皇商而言,是很好的機遇,也是很好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