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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止言其實不累,他是騎馬隨在馬車後面的,馬車跑的慢,他自然也跑的慢。
但聽說宋昭昭睡下了,他也收拾收拾睡下。
養足精神,晚上才能找她約會。
睡到申時二刻,夕陽墜入西海,暮藹陳鋪大地,宋昭昭才悠悠轉醒。
春景和春香已經醒了,在幫夏芹和夏南做飯,所以這個時刻無人伺候在身邊,宋昭昭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空花白帳呆了半晌,然後意識到自己在哪裡,一骨碌就翻身起了床。
睡覺的時候沒脫衣服,起身後衣服挺多褶皺,她拍了拍,下床穿鞋子,然後又將裙子整了整,走過來,拉開門。
門一拉開,印入眼簾的不是風景,不是丫環,也不是別人,而是呂止言。
宋昭昭先是一愣,接著就用手指柔著眼睛。
她覺得怪了,呂止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該在京城的嗎?
宋昭昭揉完眼睛,再定睛去瞧,人還在!
宋昭昭遲疑地喊一聲,“呂止言?”
呂止言背手站在那裡,換掉了一路風塵僕僕趕過來的那件青衣,套上了月牙白的長袍,是他在衡州的時候最愛穿也最常穿時常與宋昭昭在一起的時候穿的那種衣服。
呂止言想的是,用舊的事物,喚起宋昭昭對他的愛意。
不得不說,這招還挺管用。
宋昭昭一看到他閒雅如風、飄逸出塵的樣子,心口不可抑制地就悸動了一下,她不由得想起在衡州,在百書齋,她與這個男人所經歷的種種。
宋昭昭抿了抿唇,喊出那個名字後就扶著門檻,站著沒動。
呂止言走上前來,目光溫柔地看著她,“你睡醒了?”
宋昭昭仰起頭,近在咫尺地看著這個男人的臉,她想,果然不是幻象,是真人,她收回目光,問他,“你怎麼在這兒?”
呂止言反問道,“我為什麼會在這兒,你不知道嗎?”
宋昭昭說,“不知道。”錯身就要走開。
呂止言攔住她,胳膊一伸,就將她擋的嚴嚴實實,他本身就高大,肩膀和胸膛都是男兒般的健碩和寬闊,手臂一攔過去就像一座挺拔的山一般擋在了她的面前,宋昭昭邁不出去腿,怒目瞪他,“讓開。”
呂止言沒讓,只問,“明白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嗎?”
宋昭昭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感情白痴,她之前懵懂過,對宋世賢傾慕過,對呂止言也真心愛過,如何不懂?
可她就是不說。
她不說,呂止言也不著急,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與她在這裡“打情罵俏”,見宋昭昭雪白的側臉染著薄怒,視線所及的那片眼尾處也有稍稍的慍怒,他無聲笑了笑,手一伸,閃電般地擄住她的腰,將她往門內一推,順手就要關門。
結果,手才剛觸上門板,還沒來得及使力,身後就有一道重重的低咳聲打破了門前的寧靜。
呂止言立馬收回手,退後,轉身,然後就看到了抱臂站在那裡,用腳尖抵著地面,神情似笑非笑的宋明豔。
呂止言臉上迅速地閃過一抹尷尬,但他是奔著娶媳婦的目地來的,哪能就被這一點兒“現場抓包”給震懾住了,他輕咳一聲,先聲奪人地打招呼,“明豔。”
宋明豔笑道,“呂先生,你在幹嘛?”
呂止言斜掃了一眼從容走出來的宋昭昭,坦坦蕩蕩地說,“我來找昭昭,喊她去吃飯。”
宋明豔道,“飯還沒做好。”
呂止言道,“喊她先去飯堂。”
宋明豔說,“我們吃飯不在飯堂,在地室。”
呂止言一噎,心想,吃飯跑什麼地室,不怕引來蟲蛇?你順我一句話會死啊?
呂止言想到宋世賢在茶樓裡跟自己說的話,還有剛剛葉知秋一副心知肚明帶他進門的舉止,不可能宋明豔不知道他是來幹嘛的,所以,她就是故意的。
呂止言深吸一口氣,鬱悶地瞪了宋明豔一眼,甩甩袖,抬步走了。
宋明豔道,“這就走了?”
呂止言沒好氣地說,“不然呢?”
宋明豔噗地一笑,在宋昭昭走近她身邊的時候伸手一推,宋昭昭壓根沒防備著宋明豔會襲擊她,而宋昭昭不會武功,宋明豔練過金罩功,氣力特別大,這一推生生把宋昭昭給推的往後飛著跌倒。
宋昭昭嚇的大叫,“啊!”
呂止言臉色一變,想也沒想的衝過去將宋昭昭抱住,抱住後受金罩功氣功的影響,二人又往後俯衝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