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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發了病,今日又是五妹妹,明天不會是我們幾個姐妹了吧?”說著,她看向宋世賢,“哥,你覺得呢?”
宋世賢眉頭又擰了一擰,“以往怎就不見你們犯這種病?”
幾個姑娘們一下子被問住了。
呂止言想,以往沒犯,那是因為以往的宋繁花與今日的宋繁花不一樣,而為什麼現在的宋繁花要這樣做,他沒心情去想,也沒心情去管,他提醒說,“因為你宋府院裡,以往沒種莞絲花。”
一句莞絲花,又把宋世賢的話給堵住了,他憤慨地瞪了一眼呂止言,這才說,“去外面養病吧,你們姐妹也時常去看看,少在府內待著,免得接二連三地犯這種怪病。”
宋清嬌問,“去外頭哪裡呢?”
宋明慧道,“我去租個宅子。”
宋繁花一直沒開口,這個時候,她才慢吞吞地說一句,“我覺得呂先生住的百書齋挺好的,那裡沒有異花,又與淨塵寺很近,不單空氣清新,毫無花香粉作怪,還受佛門庇護,最適宜養病。”
宋明豔大讚,“此地甚好!”
宋清嬌、宋明慧也覺得不錯,宋世賢聽了,看一眼呂止言,又看看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宋昭昭,往前一跨,衝呂止言拱手說,“呂兄,五妹妹就多勞你照拂了。”
呂止言委婉推辭,“雖然我那地兒不錯,可五小姐還未出嫁呢,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大好吧?”
宋繁花撩起袖口掩唇一笑,“呂先生,我五堂姐去你那裡借居養病,會帶丫環隨從的,怎麼可能就你與她二人呢?你就是想,也不可能的。”
呂止言一噎,咬牙冷冷瞪她一眼。
宋繁花卻當作沒看見,扭頭衝宋明慧問,“二姐,六妹說的對不對?”
宋明慧溫和笑道,“說的是,五妹妹出門養病,自是要帶宋府家丁及丫環侍從的,一方面是為了伺候方便,一方面也是為了不給呂先生添麻煩。”
呂止言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是硬要塞給他的節奏。
他垂頭看一眼床上的宋昭昭,心想,美人在身邊也不是壞事,至少,他心血來潮想念的時候,可以當面看一看,他站起身,向宋世賢以及一屋子的幾個姑娘們說,“我行走為醫,自然是以病人為重,如今你們既這般信任我,我當會盡全力把五小姐的病治好,那就事不宜遲,現在走吧。”
宋繁花挽唇輕淡地笑了笑,卻沒應話。
宋世賢點頭。
宋明慧下去安排人。
宋清嬌、宋明豔去給宋昭昭收拾東西,待一切準備妥當,宋府的好幾輛馬車就往百書齋的方向去了,而宋世賢在眾人都走後,帶著常安,去了鋪子。
宋繁花留在了府中。
宋明慧、宋清嬌、宋明豔隨著馬車一起,也去了百書齋。
空下來的宋府裡,宋繁花緩慢走在抄手遊廊上,一邊眯眼盯向亮瞠瞠的半天邊,一邊衝綠佩問,“高師傅是說讓我今日午時過後去取九環鏢?”
綠佩道,“是的。”
宋繁花便不再作聲,持續往南院走,走到紅廊簷下,她腳步一滯,抬頭望向那五角雙鶴燈籠盤桓曲繞的簷柱,簷柱的周圍以前都垂滿了莞絲花,如今,只剩下了廖廖清風。
宋繁花扯唇一笑,今日撤的是花,明日就是拆心了。
她會把柳纖纖從他哥哥的心裡一點一點的撤除,不管多難,不管多費時,她也不會放棄。
宋繁花收回視線,帶著綠佩回了南院,環珠隨著宋府的車馬一起去了百書齋,所以不在身邊伺候,進了南院,宋繁花看了一眼天色,距離午時還很早,她無事可做,便進了琴房。
一入琴房便看見原本擺琴的地方空空蕩蕩,她衝綠佩問,“你把冰絲禪琴扔哪兒了?”
綠佩笑道,“那琴雖然壞了,可上面的東西都是名貴品,我就自個作主拆了賣了,一共賣了八百兩銀子呢,銀子都已經入了庫,小姐要看看嗎?”
宋繁花搖頭,“不了。”頓了一會兒她又說,“你去一趟段府,問一問段蕭,我的琴,他可是幫我買來了?”
綠佩一愣,啊了一聲,“段公子給小姐買琴了?”
宋繁花笑道,“不知有沒有買呢。”
想到那玉簡,她眯了眯眼,淡淡甩了一下袖子,說,“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
綠佩立馬道,“小姐不必親自去,我去問就是,你等著,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一溜煙地就跑了。
宋繁花搖頭失笑,這丫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