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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嗚嗚哭了起來。
謝徽心都要碎了,為女兒傻傻地被人哄騙徹底丟了心,為自己身為父親卻沒能阻攔小人奸計,好像也更為,女兒竟然如此怕他。怕什麼啊?他再生氣,也是氣蕭元,難道他還會打女兒罵女兒不成?
眼看著女兒害怕地躲到了她娘懷裡,妻子則隱含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謝徽突然覺得委屈。
不知道該說什麼,謝徽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垂眸不語。
丈夫又成了悶葫蘆,蔣氏氣不打一處來,摟著女兒問他,“你倒是說話啊,皇上怎麼說的?”
此話一出,謝瀾音登時止了淚,雖然臉還埋在母親懷裡,耳朵卻豎了起來,忐忑地等著。
小姑娘又不是兔子,耳朵當然不會真的豎起來,謝徽卻不知為何看了出來,對蕭元的怒火早已在意識到妻女態度後轉成了氣悶,心情不好,聲音當然也好聽不了,“皇上罰他閉門三月,年後,再辦喜事。”
一句話統共沒幾個字,他不知有意還是因為不甘心說得斷斷續續,謝瀾音的心也跟著墜入泥潭,猛地又被人拽去了雲端。
皇上答應了!
他的計劃成功了!
她真的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心花怒放,謝瀾音更不敢坐正,怕被父親看出她的高興,可滿腔歡喜無法發洩,只能抱緊母親,緊緊地抱住,邊笑邊哭。
女兒如此纏人,蔣氏好笑地拍拍她肩膀,瞅瞅丈夫受了委屈的冷臉,蔣氏決定晚上再好好補償丈夫,先跟丈夫打聽事情經過。
她問一句,謝徽就答一句,乾巴巴的,是另一種耍氣。
蔣氏聽完了,誠心讚道:“元啟算是猜透了皇上的心啊。”
妻子竟然還誇那混賬,謝徽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風似得大步離去。
謝瀾音嚇了一跳,驚恐地抬起頭。
“沒事,你爹那是氣元啟呢,才捨不得跟你生氣,娘去勸勸他,一會兒再商量商量怎麼跟郭家解釋,瀾音先去洗洗臉吧,不準再哭了!”
擔心丈夫氣壞了身子,蔣氏急急囑咐女兒兩句,趕緊去追丈夫了。
而謝瀾音也成功被母親的話轉移了心思。
是啊,她與蕭元勉強算如願以償了,郭澄怎麼辦?
~
那邊蔣氏追到丈夫的書房,走到裡面,發現裡間的門竟然是關著的。想到丈夫分明瞧見她跟在後頭了,蔣氏也有點生氣,不過那點氣在她用力拍門而門板一推就開了時,瞬間消了。
原來只是虛掩著。
蔣氏笑著走了進去。
謝徽背對她站在窗前,側臉冷峻。
“當年若非我一意孤行,哥哥大嫂都不贊同我遠嫁給你的。”從背後抱住丈夫的窄腰,蔣氏貼著他寬闊的脊背,溫柔開口,“明堂,咱們瀾音不傻,如果元啟不是真心的,她不會嫁。”
“你改口倒是快。”謝徽冷冷地道。
蔣氏這才明白,丈夫是吃女婿的醋了。
“他走到現在也不容易,你就別跟他計較了,”蔣氏轉到丈夫前面,背靠窗臺,雙手握住他手,“不論怎麼說,他救過瀾音的命,沒有他,咱們瀾音早被人害了。”
謝徽依然望著窗外,“誰知道那次是不是也是他派的人?”
“你胡說什麼?”男人胡攪蠻纏,蔣氏不高興地鬆開他手,瞪著他道:“你以為元啟是什麼人?他那時最多對瀾音有些好感,根本沒想娶她,因為你出事我們再去西安兩個孩子才走到了一起,你真要怪他,不如怪你自己狠心丟下我們娘仨那麼久!”
氣人的與被氣的陡然換了,蔣氏白著臉要走。
“素英……”謝徽無奈地將妻子扯進懷裡,按住她嘆道:“算了算了,聖旨已下,我不贊同也沒用,但以後你切不可給他好臉,咱們若表現出愛屋及烏之意,皇上定會多想,反而給女兒添麻煩。”
“我知道,元啟也是這麼囑咐瀾音的。”蔣氏乖順地靠在丈夫懷裡,細聲與他商量接下來的事,“郭家……”
“郭大人是聰明人,會懂咱們的苦處,下午我親自去退還他們之前送的禮,以後不相往來罷。”謝徽氣歸氣,該打算的都已經想過了,從今日起,謝家不但要與秦。王府保持距離,與郭家也要假裝反目為仇,才能不惹皇上猜忌。
蔣氏能說什麼,只發出一聲輕嘆。
父親消了氣,謝瀾音放了一半的心,另一半,只剩郭澄了。
結果下午謝徽還沒出門,外面就傳來訊息,郭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