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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風月之事,與她無關。
溫眠衝江止淮行了一個禮,轉身慢慢往裡面走去,一步一步,走得極慢。
直到第二天聽到江止淮已經走了的訊息,她鬆了一口氣,心中有幾分悵然。
……
回憶盡數散去,溫眠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想著回京以後自己的舉動不免有些唾棄起自己。
第一次上朝時,看到一身是為裝扮的江止淮,她有些意外,本以為他是回了江南的。
蔣澤善執意不讓她插足朝堂,爭執之下,她一時氣糊塗了,想著父親的死因,直直往大殿的柱子撞去,最後撞進了一個清冽氣息的懷抱。
後來,他成了她的柱子。兩人沒有半分交談,在朝堂上相處卻極其自然,自覺選擇忘記了回京途中在船甲發生的事情。
直到今天兩人故人般的聊天,最後還是戳破了那層窗戶紙。
溫眠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靠在軟榻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守在外面的渙月等了一刻鐘沒聽到裡面有任何動靜慌了神,衝裡面喊了幾聲,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直接進了裡間,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躺在軟榻上閉著雙眼臉色煞白的小姐。當即把人扶上了床,喚了宋嬤嬤一同照顧,同時慌忙讓人去請了大夫。
溫府以前府裡是有大夫的,三年前溫眠辦了喪事後因著要南下的緣故辭退了大夫。眼下剛回來不久府裡很多事情都還沒理清楚,再加上府裡沒有男主人,不方便請大夫常住,也就沒有招大夫了。這會也只能讓人去請藥鋪的大夫了。
渙月急得都快哭了,宋嬤嬤年長些到底比她鎮定,但看著自小看著長大的小小姐此刻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也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好在大夫來了之後只說是心力憔悴,昏睡了過去,多加休息就是。
渙月親自送了大夫,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有驚無險。
大夫本來吃著飯便被溫府的下人急急拉著奔波過來,這會正準備趕回去繼續吃飯,哪想剛出了溫府就被一個侍衛打扮的人攔下,“我家主子有事想問先生。”
面對著對方腰間明晃晃的刀,大夫哪敢不從,被侍衛領著到了一輛黑色馬車面前。
“診斷得如何?可嚴重?”裡面傳來一個冷漠的男子聲音,言簡意賅。
大夫低下頭,不敢看向馬車,只老老實實把診斷結果說了,還特地強調道,那位小姐是真的沒事。
說完了,侍衛自然沒再難為大夫了放他回去了。
“走吧。”馬車裡傳來一聲嘆息。
“是,世子。”車伕應了一聲。
☆、第八章
溫眠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剛一開口,嗓子沙啞極了,一旁侯著的渙月忙扶著她起來靠著床榻,然後倒了一杯水給她潤潤喉嚨。
“小姐感覺怎麼樣了?”渙月關切道。
“就是渾身沒力氣,其他還好。”溫眠有些虛弱道。
“大夫說小姐是操勞過度導致心力憔悴,應當好好休息。”渙月見溫眠沒拒絕,忙扶著她躺下。
溫眠到底是累了,閉上眼睛不多時又睡了過去。
渙月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子,打算和宋嬤嬤說小姐醒來的事情。宋嬤嬤本來也守著小姐的,後來擔心小姐醒來餓忙去廚房準備晚膳了。
再一次醒來,天色已經黑了下去,溫眠在渙月的服侍下用過晚膳沐浴過後躺在軟榻上蓋著毯子看書。因著下午睡了太久的緣故,此刻她精神倒是極好的。一手抱著湯婆子一手拿著書,認真地看了起來。
窗戶緊緊關著,夜間雖涼,屋子裡卻是暖和的。
溫眠自小跟著父親,也算是耳濡目染對書是極其喜愛的,約莫看了半個時辰,她的心慢慢平靜下來,練字能精心,看書亦然。
一旁伺候的渙月極有眼色地上前幫忙揉了揉溫眠發酸的手臂,勸道,“小姐還是早些歇息罷。”
索性無事,溫眠點點頭,親手把書放回了書架上,然後揮退了渙月。
渙月打小伺候溫眠長大,自然是知道她就寢時不喜人伺候的習慣,沒多說什麼退了下去,臨走時掩好了門。
……
一覺起來,溫眠神清氣爽,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勁,待用完早膳她才突然想起什麼,一拍腦門,“我給忘了,今兒得上朝!”說著抱有一絲僥倖地看著渙月,“現在什麼時辰了,若是趕去還來得及麼?”
她暗戳戳地想著,如果來得及的話該怎麼穿著官服混進去。她的官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