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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先吃點,這個還不錯。”
溫眠順勢咬了一口,“太甜了。”
江止淮依然舉著手,直到她咬了最後一口,這才收回手,動作優雅地擦了擦手裡的糕點屑,“別太過傷神了。”
溫眠嘆了一口氣,用左手肘撐著桌子,“祈光,你覺得呢?”她還是沒有頭緒啊。
江止淮理所應當道,“照我說的話,這件案子交給縣令就好了,拿著朝廷的俸祿,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他們何用。”
溫眠翻了一個白眼,“你倒是說得輕巧。”
這件案子明顯不簡單,若是官府插手大概也是不了了之,就像之前王幼薇那件案子一樣。如果不是王婆婆告了御狀,那麼也是就此結案,讓真相掩藏的結果了。
她不是聖人,沒想著普度眾生,也沒想著去幹預什麼。只是剛好碰到了就順手幫一把,盡力去做。
“在這多待幾天,可以麼?”
江止淮對上她期待的目光,緩緩點頭,“你想待幾天都可以。”
溫眠這才放下心來,想了想,“我們去見見喬珞裳。”與其在這裡沒什麼頭緒不如見見當事人。
“嗯,我也正有此意。”江止淮輕輕開口,語氣柔和。
溫眠也沒急著去,在茶樓裡待了好一會,直到吃飽喝足才離開了茶樓,來到了喬府大門,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和江止淮是光明正大地從喬府大門進去的。
下人領著他們去了後花園,說是大小姐的意思。
……
京城皇宮一處已經有些荒涼的宮殿。
一個穿著華麗宮裝的女子踏入宮殿,身邊只跟了一個嬤嬤。
“你在這守著。”女子開口,語氣凌厲,說完就推開門進了屋子,由於長期沒人打掃的緣故,屋子裡還積了不少灰塵。
“咳咳。”女子適應不了灰塵不舒服地咳嗽了一聲。
屋子裡早有人等候,一個大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五官周正,身上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太后。”
柳太后看了他一眼,語氣不善,“丞相有什麼事快說,哀家可沒功夫在這陪你耗。”要知道她一路過來可是避開了不少皇上的眼線。
來人正是當朝丞相柳權,聽了太后的話,古怪一笑,“太后娘娘這些年是越發不顧念孃家了。妹妹你可別忘了你怎麼也是柳家出來的女兒。”
柳太后聽了這話,氣得指尖發抖,冷笑連連,“這些年柳家又何曾為哀家考慮過。哀家在後宮遭人陷害險些丟了性命的時候,哥哥你和柳家在哪。哀家和皇上幾乎地位快不保時,哥哥你和柳家又在哪。此時才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麼。”
柳權語氣平常,不見半點愧疚,“你若是在後宮都難以立足,那便不值得柳家出手相幫。別忘了,如果不是柳家女的身份,我的好妹妹,你怎麼可能一進宮就是正宮之位。”
柳太后閉了閉眼睛,胸口劇烈起伏,哪怕她這些年什麼風浪都經歷過了,聽了自己親哥哥這樣不帶一絲感情的話,眼裡還是有著悲涼,“那時我本來是不願入宮的。”
她是柳家的嫡次女,怎麼也輪不到她入宮的。只是嫡長姐與情郎私奔,柳家立即對外宣稱嫡長女身染惡疾去世,她迫不得以頂上。入宮之前她也有一門好親事的。
“若非如此,你也坐不到現在位置。”柳權冷酷地說出了事實。
柳太后又恢復了一貫的儀容,“說吧,有什麼事情。”
她這個好哥哥可是一向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要知道兩人見面極其困難必須避著皇上的耳目。不到不得已,柳權都不會與她見面,大多是傳遞訊息。此事約她出來,怕是真有什麼大事。
柳權神色當即凝重,“那道聖旨確實在溫家書房裡,只是我們的人進不去。”
柳太后聽了臉色慘白,喃喃道,“當真在溫家,竟然在溫家。”說完又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失態地一把抓住柳權,“溫眠可見過聖旨!”
柳權面色難看,“不清楚。”
“什麼叫做不清楚!此事事關重大!若是溫眠真的看到了,那麼殺!”柳太后眼裡盡是狠戾。
柳權從她手裡抽出了手臂,諷刺道,“你以為我沒試過,她身邊有江止淮,半點都動不了。”
在一早知道溫眠有可能看到過聖旨時他就派了死士一路追了過去,不擇手段也要殺了溫眠。
“那溫府呢,那道聖旨無論如何也要拿出來。柳權,別忘了,你當初答應哀家的!”柳太后語氣有些急,面上的神情不復